而就在林清王櫻他們都在幫解繩索的時候,那聖女卻眼睛幾乎沒移開過王櫻的身上。
她在想著,怎樣才能繼續收王櫻為徒。
而現在王櫻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強勢的林清,這令得她有些束手無策了起來。
強收是收不成的,而王櫻身邊有林清,明顯的有林清在,王櫻現在是不缺衣食的,也不缺財物。
雖然這聖女還不知道林清到底有沒有錢、富不富裕,但是她小小年紀,而且一口一個“陳大哥”,那“陳大哥”想必就是那衛輝縣丞陳銘吧?
他有陳銘這個縣丞的關係,怎麼可能缺的了錢財?——大財可能沒有,但是做個鄉下的地主倒是綽綽有餘了;
並且林清的手段,做個鄉下地主還是往小了說的。
這一時,便是令得聖女十分發愁。
她這時眼光又看向林清,接下來又把目光移到外麵的那些兵卒們的身上。
忽地,一道靈光在她的腦中閃現。
“或許這樣試試,或許能有奇效呢?不管了,待會就試試,死馬當,呸呸,不說不吉利話!”聖女心中這般想到。
而就在這時,林清他們已經把所有人的繩索都解開了,這時林薑氏才看向林清問道:
“小清,你爹呢?”
林清道:“放心,我爹現在很好,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林薑氏這時才抽抽噎噎地說:“他們說你爹賭錢欠了帳,所以把我們都押過來……”
林薑氏斷斷續續地將事情講出來,林清聽了很愧疚,說道:
“這事不乾爹的事,爹也從不賭錢,要說這事,還是我連累的大家。”
“這怎麼說的?”林薑氏擦著眼淚不解問道。
林清也知道自己那事也瞞不過林薑氏,畢竟自己爹也知道了,娘問起來,爹肯定會告訴她的,那還不如自己現在就說。
於是林清把林薑氏拽到一個角落,準備給她“坦白”。
而林清剛把林薑氏拽過來,王櫻似也知道林清想乾什麼,也跟了過來,林清看到小櫻姐也跟過來,便對王櫻道:
“我跟娘說些話,姐你先彆過來。”
王櫻卻癟了癟嘴說道:“那我要一定要聽呢?”
林薑氏這時不滿自己兒子:“小櫻又不是外人,你有什麼不能讓她聽的?”
林清聽到娘也這麼說,這時隻好說道:“這事情說出來,我也是難以啟齒的,所以不想讓小櫻姐你聽,倒其實也沒什麼。”
“那你就講!”林薑氏發話道。
林清無法,隻好苦笑道:“好。”
然後林清就將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講了出來,連中秋詩會的事也說了,總之這幾天的事,大概齊的都講了一遍。
而聽著林清的講述,本來剛止住哭泣的林薑氏又是抹起了眼淚,而王櫻也不例外,也跟著眼淚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林清說完後,不由苦澀道:“事情就是這樣,說了平白讓人擔心。”
王櫻卻抽噎著說道:“你的事我都愛聽,不準你任何事情瞞我。”
林薑氏瞅著倆小人,心裡十分滿意倆人的感情在升華,但她也是抽泣著,一麵說道:
“沒想到我兒子經曆了這麼多,那個該死的挨千刀,不、挨萬刀的張廣發,還身為一縣父母官,原來是個如此禽獸不如的東西,嗚嗚,我的兒……”
林清聽著薑林氏這麼哭著,不想讓她太傷心難過,便打趣說道:
“娘,你這哭的可不行,我這不是還活的好好的,你就這麼哭……”
然而他剛說了一半,就被林薑氏打斷:“不許說不吉利話!”
王櫻這時也道:“你要再這麼說,我可就不理你了!”
林清聽王櫻這麼說,他莫名覺得自己因經這件事,竟是和小櫻姐的關係,一下子變得更加的親密了,好,這是好事!
林清這麼想著,張伯淩這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了屋了,他這時對林清說道:
“林清,現在我們該去縣衙了,這邊的事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吧?”
聽張伯淩來問、催促這邊,他便說道:“好了我這邊,可以走……”
隻是林清話還沒說完,隻聽那在門口的聞香教的聖女說道:“先彆忙,我有話想跟王櫻說。”
林清頓時十分警惕,一下站在了王櫻的身前,警惕地問道:“你想乾什麼?我家小櫻姐,不會同意拜你為師的!”
而這時那“聖女”卻是笑吟吟地看向王櫻,說道:
“王櫻我就跟你說幾句話,你到時再決定拜不拜師,不會連幾句話都不能講吧?哎呀,我這一乾人等可是為了救你們,死了不少人了的,沒想到就換來個這個?”
林清還想說什麼,王櫻這時候卻道:“小清我就去去聽聽她講什麼,不費多少工夫,咱們總不能讓人家覺得人家救了咱們,咱們卻連幾句話都不願聽人家說,這不好。”
她說完這句話後,便繞過林清,走向了那聞香教的“聖女”。
那聖女見王櫻走了過來,便對她說:“咱們去院子裡說吧。”
說完,便向屋外走去,王櫻頓了頓也跟了過去了。
走到了院子裡的一個角落,王櫻對那“聖女”說道:
“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你說吧,隻不過我先告訴你,我是不想當你的徒弟的……”
“話先不要說這麼死……”聖女笑吟吟說道,“我若沒看錯,你心裡麵是喜歡那個叫林清的小子吧?”
“你……你胡說什麼?”王櫻頓時臉頰彤紅,不滿地說道。
“你嘴上這麼說,我想你心裡一定是我說的那樣。”聖女仍是笑吟吟說著。
而王櫻在經過剛才的羞澀後,慢慢也變了過來,她隻是淡淡說道:
“沒錯,你說對了,但那又怎麼樣?”
“那我想說的是,你能配的上他嗎?”聖女道。
“你……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就是我說的意思啊?”聖女卻是循循善誘道,“他可能現在不嫌棄你,因為他還小,要是時間長了……我知道你長的漂亮,但是你能幫到他什麼?隻有自己變得更強大了,才能坦然站在他的身邊,一直和他在一起,不是嗎?”
聖女這麼說著,心中卻暗道:我為了收這個徒弟也算是豁出去了,要真是這樣,說不得我還要修改一下教規對聖女不得和男子有羈絆這一條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