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吃醋,吵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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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邊的小妻子,聽著她一本正經說出來的冷笑話。

有時候他真挺想報警的。

傅行衍想,他必然也是有病,不然怎麼老母親的一句話,真跟一個陌生人結了婚。

他屏住呼吸,努力說服自己不要跟小女生一般見識。

繼續往前走。

厲梔笑得燦爛,跟在他身邊又繼續道:

“老公,你摸摸我的手,是不是做你老婆的料子。”

“……”

傅行衍不理會,一直在提醒自己,冷靜,要冷靜。

結果下一秒,厲梔又不依不饒。

“老公,你是生蠔投胎嗎?這麼難開口。”

“……”

“老公,現在沒人,我牽你一下應該不會被人看到吧哈哈哈。”

厲梔說著,一下子勾住男人的小拇指。

心裡正歡呼雀躍時,還不等傅行衍反應過來把她的手甩開。

厲梔識趣地一下子縮回手,規矩地站在那兒不動了。

傅行衍有些好奇,跟著停下腳步看她。

發現她在正視前方,便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隻見前麵不遠處,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陽光帥氣,身高目測也有185。

正狐疑之時,厲梔開口道:

“老公,我有朋友來找我了,一會兒再去你辦公室,你先去忙吧。”

說著,她微笑著迎上那個白衣男子。

留下的傅行衍杵在那兒,心裡忽然有些不爽。

但也沒在意,闊步走開。

厲梔來到男子麵前,笑著乖巧地喊了一聲:

“師兄,你怎麼來了?”

薑肆望著麵前數日不見的女孩兒,抬手寵溺地摸摸她的腦袋,滿目溫柔。

“想你了,下山辦事的時候順便過來看看你。”

然而,他親昵的舉動。

恰好被走遠又忍不住回頭的傅行衍看在了眼裡。

不知道怎麼的,他忽而感覺心口酸澀,一種特彆不舒服的滋味在心尖兒蔓延開來。

最後硬是強撐著麵不改色,回了辦公室。

厲梔不自覺後退一步,避開對方的觸碰,對著薑肆笑。

“我這才離開幾天啊就想我,你是想我不要回去跟你搶雞腿吧。”

薑肆彈了下她的腦門,介入正題,“剛才那個就是傅行衍?”

厲梔沒否認,看著傅行衍早已消失的方向,花癡道:

“他是不是特彆帥,特彆高,特彆有魅力?”

薑肆看著麵前的女孩兒,見她說彆的男人,說得那樣滿眼愛慕。

他眼底略過憂傷,卻又不得不配合著應道,“看上去確實不錯。”

“就是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解了他家的詛咒。”

厲梔歎氣著,轉眼看著薑肆問:

“師兄,你回去問問師父,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曾經傅家沒少找大師算過。

但所有的玄學風水大師都算不出來是怎麼回事。

就連她隱居深山多年的師父,似乎都束手無策。

所以她才學了玄學幾年啊,怎麼可能有法子解得了傅家的詛咒。

薑肆答非所問,“你真就打算留下幫他,不回道觀了?”

厲梔實話說:

“我已經跟他結婚了,我答應過傅夫人,會幫他生孩子,如果解不了傅家詛咒,我也要幫他們家留下一個後代。”

不然傅行衍要真死了,她會很難過的。

傅家也會落到外人手裡。

她不想傅家到最後在這個世上,銷聲匿跡。

薑肆聽聞,低頭淒笑。

小師妹之所以留在山裡跟著他學玄學,可不就是為了傅行衍。

她從小的夢想,也是成為傅行衍的妻子。

現在她如願了,他這個做師兄的應該替她感到高興才是,怎麼心裡卻隱隱作痛著呢。

薑肆儘可能隱忍著心裡的那份不適,抬手拍著厲梔的肩,安慰她:

“既然如此,那你留下吧,我回去跟師父再好好幫傅行衍研究一下他的命數,到時候有好消息了,我再來找你。”

厲梔很是感激,猛點著腦袋,“好,謝謝你師兄。”

“你我之間就不必如此客氣了,忙你的吧,我先回去。”

“嗯,師兄路上注意安全。”

厲梔目送師兄走後,卻久久不願意收回目光。

她從十歲被父親送到山裡的道觀,在道觀裡,隻住著師父跟師兄兩個人。

那個時候師兄見到她,就一直在照顧她,教她本事。

他們相依為命十年。

師兄於她而言,真的就跟親哥哥一樣。

隻希望她的離開,師兄跟師父不要失望才好。

努力調整好心裡的情緒,厲梔轉身離開。

去了傅行衍的辦公室。

她站在門口敲了半天門,也不見裡麵的人出聲。

結果推門進去時,傅行衍是在的。

隻是他坐在電腦前,埋頭在工作,應該太專注沒聽到她敲門?

厲梔走過去,甜甜地喊了一聲,“老公,你剛才讓我來辦公室做什麼呀?”

傅行衍抬起頭來看她,臉上跟覆蓋了一層寒冰似的,目光更是如鷹隼般犀利。

“要我跟你說多少遍,不許這麼稱呼我,厲梔,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他忽而發了火,完全沒了之前當老師的儒雅跟沉穩。

厲梔都嚇了一跳。

事實上,她是不怕這個男人的。

可是他突然這麼凶,卻讓厲梔心裡覺得委屈。

她不服氣地問:“我們都結婚了,這樣叫你不是很正常嗎?”

“要不是我媽逼我,你覺得我會跟你領證嗎?”

傅行衍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失態,俊臉沉得可怖。

“我娶你,不過是想要你去陪著我媽,而不是給你機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我麵前刷存在感,自以為是我會對你有意思。”

“就你這種人,我每天不知道要麵對多少個,趕緊給我離開,以後不許再踏入學校一步。”

厲梔低下頭,強撐著不讓自己哭,卻又控製不住眼淚奪眶。

她也很清楚,要是現在走了,恐怕以後都沒機會留在傅行衍身邊了。

而他忽然這麼生氣,是因為剛才見到師兄的緣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師兄,但她還是想跟他解釋清楚。

抬手扒拉了下臉頰上的淚,厲梔昂首挺胸為自己辯解:

“剛才那個人是我師兄,十年來我一直在道觀裡跟他相依為命長大,他於我而言就是親哥。”

“自從跟你領證後,我心裡眼裡都是你,從未想過任何人。”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忽然這樣對我,但是我不會走的,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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