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精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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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到這股異香,魏岩隻覺身體發出陣陣渴求,食欲油然而生,似是這香味勾起了身體內的某種渴望。

吹了吹氣,魏岩將其慢慢飲下。

起初幾分鐘,魏岩隻感到胃中傳來絲絲暖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暖意越來越盛,竟是漸漸發展為汩汩熱流,朝著四肢百骸流去。

“效果這麼明顯?”

魏岩眉頭一挑,麵露喜色。

他也當即按照鐵衣功的運功方法,開始站樁吐納起來。

約莫一盞茶後,魏岩長吐出一口氣。

他隻感覺渾身如同泡了數小時的溫泉,渾身暖意融融,四肢充滿了力量,感覺鐵衣功又向前邁出了不小的一步。

他調出麵板一看,果然發現鐵衣功精進迅猛:

【鐵衣功一層(黃級下品,入門18,效果:略壯氣力、結實皮膜)】

短短一盞茶時間,就提升了五個百分點。

“按照戴晟師兄所說,這活血生肌散後續藥效,在接下來幾天雖然減弱不少,但依然持續。”

“看來,不需幾日,自己應當就能邁入一層小成境界。”

這時,魏岩神色一怔。

“咦?自己這鐵襠功和鐵頭功的進度怎麼也提升了?”

隻見功法中的鐵襠功提升了三個百分點,而鐵頭功則提升了兩個百分點,恰好邁入了小成境界。

【姓名:魏岩】

【功法:鐵頭功(黃級上品,小成1,效果:可擋棍棒敲擊,頭碎硬磚)】

回憶了下,剛剛似乎確實有不少熱流衝入頭頂百彙和胯下。

仔細一感知,魏岩果然感覺到自己腦袋似乎仍有著縷縷熱流縈繞,摸了摸,更是感到一陣頭皮緊實。

“太好了,如此,除了手持利刃的盜匪,對於那些拿著棍棒的,自己已經無需過於擔心。”

時間又過了數天。

下午時分。

魏家門口來了一男一女,女子大約四十出頭,顴骨凸出,嘴唇偏薄,看上去有點刻薄,而男子看上去頗為老實,手上拎著兩包果脯。

“二娘,二娘可在?”女子在院門口喊道。

“姑母,姑丈,你們怎麼來了?”

見到門口的姑姑和姑丈,劉氏愣了愣,俏臉微僵,似是並不感到開心。

但出於禮節,她依然打開院門,將門口的兩人迎了進來。

眼前兩人倒並不是她這邊的親戚,而是魏家的親戚。

她這個當魏家媳婦的,自然不好太過失禮。

“二娘,那個有段時間沒來看你和二郎了,正好路過,就來看看你們。”說著,魏紅就朝自家男人使了個眼色。

“是啊,二娘,我們來看看你們,這是你平日喜歡的棗圈和金桔乾。”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遞了果脯給劉氏。

對於兩人的話,劉氏心中自然是一百個不相信,對於遞過來的果脯更是不接。

隻聽她福了福,脆生生道:“謝過姑母、姑丈,但這禮物,小媳卻是不敢收。”

“咳怎麼不見二郎?有段日子沒見他了,聽說二郎近日在當捉刀人?”見劉氏不收,場麵有些尷尬,魏紅咳嗽了聲繼續道。

“是。”

“唉~我家苦命的二郎啊,那捉刀人過得乃是刀口舔血的日子”

“好了!姑母,有話就請直說吧!”劉氏皺了皺柳眉,打斷了魏紅的訴苦。

眼前的這位姑姑魏紅向來刻薄,大郎出事後,似乎為了避嫌,僅僅是在喪葬時,短短露了個麵就立即離開了。

怎麼可能會這般好心,關心起二郎來?

“二娘,你看魏家現在這個樣子,你心中難道就沒有愧疚嗎?現在我給你指一條明路,為了二郎的前途,隻要你答應了那歐陽家大官人”

“你們!”劉氏沒想到眼前的魏紅竟然說出如此無恥的話,當即氣得俏臉通紅。

“請你們出去!”

劉氏當即顧不得禮儀,拿起一旁擀麵杖,將兩人連哄帶趕地轟出了門。

“生了個狐媚子的臉,卻要擺出一副端莊的架勢”

“還有你,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能被人給趕出來!”

隻聽魏紅夫婦罵罵咧咧地就離開了。

“嘭!”

隨著關上了院門,劉氏依著門,緩緩蹲了下去,抱頭痛哭起來。

自己命怎麼這麼苦!

外人欺負也就算了,連家裡人都

這時,門口卻是響起了開鎖的動靜。

還未等劉氏起身,門忽然開了。

“啊!”

劉氏整個人臀朝後,徹底倒入了身後那人的懷裡,而對方的一雙手,也很自然環上了她的腰肢扶住了她,這讓劉氏嬌軀猛然一僵,俏臉更是一白!

因為這個姿勢太過親密了。

在男女大防的當下,完全可以被人拿捏為把柄,戳脊梁骨罵蕩婦。

“嫂嫂怎麼在門後?”

魏岩熟悉的聲音傳來,卻是讓劉氏心中一鬆,身子也綿軟起來。

原來是岩哥兒

隻見她快速抹了抹眼淚,紅著臉,稍稍掙紮起開身,道:“岩哥兒,今日怎的回來這麼早?”

魏岩這幾日因服用活血生肌散,為了充分利用藥效,一般會提早數個時辰回家,在家中練習鐵頭功和鐵襠功。

他今日剛服用第二包,效果正是最好的第一天。

另外,魏岩這段時間實驗下來還發現一個小秘密。

那就是三門硬功齊頭並進,能加速吸收活血生肌散,原本需消化十日的秘藥,他僅過了五日就基本吸收殆儘。

“嫂嫂怎麼哭了?”魏岩敏銳地發覺了自家嫂嫂俏臉上的淚痕。

“沒事”劉氏卻是不願說,畢竟是魏家的親戚。

“嫂嫂,現在家中就你我二人,你有事難道還要瞞著我嗎?”魏岩雙手抓著劉氏綿軟的手臂,略顯焦急道。

他倒是一時間忘了男女大防這事。

劉氏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隻聽她弱弱道:“岩哥兒,你抓痛我了,我我說還不行嗎?”

“對不住,嫂嫂,剛剛一時情急。”魏岩當即鬆手,拱了拱手,歉意道。

“剛剛姑母魏紅和姑丈竇豐來過了”很快,劉氏就將事情原原本本說給了魏岩聽。

“嫂嫂,你做得對,以後門也無需開,就當沒有這樣的親戚!”魏岩麵色一沉,斬釘截鐵道。

入夜。

臭氣熏天的刑獄司南城大牢內。

一名獐頭鼠目的漢子,麵色發紫,正時不時捂著襠部哆嗦兩下,隻聽他喃喃道:“我要找大夫痛痛”

“這鑽地鼠是著了誰的道?怎麼這麼慘?”旁邊牢房一名壯漢,呸得一聲,吐出口中的稻草,疑惑道。

因為這鑽地鼠已經在牢裡連續哭嚎了數日。

“不知道,聽說是被一名新手捉刀人給踢碎了一顆蛋。”旁邊牢籠裡一獨眼漢子笑道。

“嘿,那倒是有意思了,他大哥飛天鼠年輕時,也被一女俠踢爆了一顆,這下兩兄弟正好可以湊一對了。”壯漢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章,你還彆笑人家,對方大哥飛天鼠現在可是在外麵混的風生水起,隻怕這個弟弟鑽地鼠很快就會被人撈出去。”獨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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