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皆是一驚。
是誰?!
是誰一擊就破了龍虎山的金光咒?!
“師叔……這”
這時的樹上,衛峰就站在那裡,心神開啟,周圍四十米的事物都在他的掌控之內。
在有風的地方他就是主宰。
強大的氣場讓張靈玉也皺起了眉頭。
年輕一輩裡誰如此厲害,難道是某個隱居深山的老家夥幻化了年輕的容貌。
“前輩,晚輩張靈玉,奏家師之令,還請不要阻攔。”
聞言張楚嵐內心樂開了花,這家夥再囂張還不是怕我峰哥。
“峰哥。”
“我在。”
衛峰在這裡張楚嵐已經沒了後顧之憂,隻想要好好的發泄。
滋滋的電流聲響起。
因為衛峰的到來,張楚嵐沒有再隱藏,而是開了陽五雷。
“剛才就聽他們師叔,師叔的叫,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人。”
張靈玉是正統傳承,老天師的關門弟子。
對付張楚嵐他還不屑於用雷法。
開著金光咒的張靈玉用以炁化形就想把張楚嵐擒住。
但火力全開時張楚嵐速度快如閃電,幾個閃身瘋狂的揮舞著拳頭。
隻要是球就一定有薄弱的地方。
哢嚓,金光咒。
碎了!
“張楚嵐,能逼我使用雷法你足以自傲。”
張楚嵐拉開距離。
“來試試這個。”
他抬起手掌。
手掌中電弧閃爍。
“。”張靈玉心底有一絲意外,也有一些嫉妒。
要不是當年他一念之差,又豈會……修煉不成那陽五雷。
雷電交織。
兩人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張靈玉是老天師親傳。
張楚嵐是隱藏了十幾年的普通人。
張楚嵐感覺越來越乏力要撐不住了。
樹上的衛峰也看出了這一點,給自己裹上一層炁,在自身周圍開啟了真空。
直接跳了進去。
一黑一白的電在他身前三米的位置停了下來,再難寸進。
怎麼會?!
不可能!!張靈玉加大了炁的輸出,一身的炁全部加在這上。
“我靠,峰哥,你怎麼這麼厲害。”
張楚嵐收回雷電。
張靈玉也懵了,眼前之人用的到底是什麼術法,他全力之下的雷法居然連近身都做不到。
要知道雷法在龍虎山可是下一代天師才有資格學習,這種高等級的功法居然……
果然是老前輩易容嗎?
“前輩,我代表龍虎山邀請張楚嵐參加羅天大醮。”
衛峰隻是點頭輕嗯一聲。
“那晚輩就先告辭了。”
龍虎山一群人的目的達到就先行離開。
“小師叔,我們的金光咒也不弱,為什麼連他的一擊都接不住。”
“並且你是雷法為什麼連近身都……”
張靈玉現在完全沒有心情,他也很納悶,自己的實力年輕一代中也屬於前列!
“回去問師傅吧。”
馮寶寶在張楚嵐的定位快速移動時就趕了過來,剛才她也目睹了這一幕。
“哇塞,好厲害喲,能不能教我一哈?”
呆萌可愛的馮寶寶來到衛峰身邊左看看右看看,又自己比劃起來。
至於那兩個女人已經跑了。
“姐姐,為什麼要跑啊。”
“那家夥好像是老妖怪,到時候他把我們吃了怎麼辦,我們還是和高層說吧。
有比張楚嵐還要厲害的角色出現了。”
衛峰這個技能是自己悟的,那裡知道怎麼傳授,風是一直有的,經過了幾天他丹田處的光團更發強大。
能控製的地方也跟著變大。
衛峰蹲下身子望著,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張楚嵐問道:“如何?”
張楚嵐苦笑著,以前爺爺總叫他隱藏,他一直認為自己是有點實力的,結果現在,見到誰都吃皂。
“原來我差了這麼遠。”
馮寶寶也蹲了下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張楚嵐安慰道:
“沒事滴,奴隸,我會罩著你的,隻有我能打你。”
張楚嵐表示。
我謝謝你哈。
“你們聊。”
衛峰覺得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他的任何事情了,準備離開。
“諾,給你這個。”馮寶寶拿出一個諾基亞遞給衛峰。
衛峰看著手機。
“四兒說要我看好你們兩個沙幣大學生,為了方便聯係要一直帶在身上。”
衛峰隻是嗯了一聲,就回到宿舍睡覺了。
次日。
哪都通辦公室。
收到寶寶消息的徐四把衛峰和張楚嵐都叫了過來。
徐四打量了一眼張楚嵐。
還以為是炁體源流就很了不得了,結果還會金光咒。
金光咒可是龍虎山的象征,偷學的人可是要被廢了的。
沒有被廢……老天師……通天籙徐四的腦海裡浮現了一個計劃。
“處男啊,你還是太弱了,我給你準備了一個快速提升實力的辦法。”
“畢竟你也不想永遠了解不到你爺爺事情的真相吧!”
一旁的徐三推了推金框眼鏡,痞子說話好難聽。
“總的來說呢就是給你一個訓練計劃,讓寶寶來訓練你,爭取能在羅天大醮爭個好名次,可以更好的知道真相。”
“有我的事嗎?”衛峰問道。
“你暫時沒有事,隻要儘量不用異能就好了。”
他們知道衛峰不喜交談,連報告上的異能都是寶寶告訴他們的。
“這次羅天大醮,我要去。”
吊兒郎當的徐四眼底閃過一絲疑慮,這句話怎麼回事,平時就一個人,時不時還會精神失常,這次為什麼要參加羅天大醮?
眼饞通天籙?還是也想知道甲申之亂的真相。
“也好,你是處男的兄弟,他要知道爺爺的事,你也來幫他吧。”
徐四一直在盯著衛峰的變化,可衛峰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好像這件事情就一定要發生一樣。
衛峰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剩下的事,他不關心,不想知道,至於楚嵐做的選擇,他都會支持。
主動離開,讓辦公室剩下他們四人。
“處男,你這兄弟……”
“沒事的,四哥,他最近的狀態我們都知道。”
張楚嵐並不害怕衛峰會去羅天大醮,相反的他非常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和自己一塊去。
“也是,不知道他的實力到了什麼層次。”
……
衛峰離開辦公室後就前往了郊區,他的病越來越重了,有時沒有人的地方都能聽到那個她的聲音。
他並不害怕死亡,怕的是自己生命走到了儘頭卻仍然無法確定哪個她隻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