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換親後,將門虎女和質子夫君殺瘋了 > 第一卷 第8章 幸虧你父母去的早

第一卷 第8章 幸虧你父母去的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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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白練,你好毒的心腸,我女兒素水自幼知書達理,溫婉賢淑,是京城閨秀的典範,她斷然做不出那等…那等不知廉恥、丟人現眼之事。是你這蛇蠍婦人,見不得她與世子婚約在前,心生嫉妒,故意設下毒計陷害於她。”

餘大人這會兒是想到啥說啥,隻想把女兒的好名聲攬回來,還想把陷害的臭鍋蓋到白練身上。

餘夫人立刻幫腔,哭嚎著撲上來:“就是,可憐我的素水啊,定是你這沒人教養的野丫頭,自己行為不檢點,還倒打一耙你如此不顧多年情分,構陷好友,天理不容,你定會遭報應的。”

荊白練冷冷地看著他們表演,心裡憋著好大一口氣,又覺得好笑。

就像被自己出門被惡犬咬了,她把惡犬給打了,現在惡犬的主人卻上門來指責她不應該打那條狗一樣。

餘大人見她不語,以為她理虧詞窮,更是氣焰囂張,口不擇言地厲聲罵道:“不知廉恥的東西。幸虧你爹娘走得早!否則看見你今天這副勾結外男、構陷好友、目無尊長的惡毒模樣,怕不是早就被你活活氣死。省得他們在九泉之下還要為你蒙羞,荊家滿門忠烈?我看是滿門恥辱。”

幸虧你爹娘走得早

走得早

餘大人說了那麼多,其實真正進了她心的隻有這一句。

現在,這句話就如同那寺廟的鐘聲,一遍又一遍帶著餘音環繞在她腦海,攪得她心煩意亂。

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看著眼前還在說話的男人那一張一合的紅口白牙,隻覺得惡臭無比。

全京城誰不知,荊白練最忌的就是彆人談論她父母的不好。

餘大人這一句是瞅準了她的心窩子在捅。

如何能忍?

誰成想,餘夫人還在旁幫腔道:“就是你命硬,克死了你爹娘還有兄長。。”

荊白練動了。

她雙眼發紅,眸中噙著淚。

沒人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隻見一道寒光閃過。

餘大人隻看見自己眼前一花,一股溫熱便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他淒厲地叫喊一聲,滿手的東西散落在地。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痛從嘴角處傳來,他下意識地捂住嘴,指縫間鮮血汩汩湧出,瞬間染紅了半張老臉。

餘夫人湊近一看,一道皮肉外翻,深可見骨的猙獰傷口,將他的整個左半邊臉頰連帶著嘴角從中劃開。

劇烈的疼痛讓他顫抖地跪倒在地。

眼睛裡早不見了對白練的一絲輕視,反而是滿滿的恐懼。

荊白練的身影已退回原位,臉上被濺了血,一點點暈開,然後順著皮膚流下來。

餘家人在那一瞬間仿佛看見了惡鬼。

她指尖拈著那半斷簪,眼神冷冷地俯瞰了過來。

趁著餘大人最疼的時候,緩緩俯下身,捏住了那半邊已經爛掉的嘴。

餘成棟想攔,卻被白練一個像要吃人的眼神給生生嚇住。

他張羅著想讓周圍的侍衛搭把手,但那些侍衛雖對荊將軍的行為感到十分震驚,但都是各掃門前雪,休管他人事。

兩位大神打架,他們這種小嘍囉哪能摻和。

是以這會兒一個個裝聾作啞,一動不動,像個假人,任憑餘成棟喊破了喉嚨,也沒人敢上前搭把手。

荊白練的意識慢慢回籠。

他盯著地上的人,像在看一件垃圾。

“餘大人這張嘴,吐出來的東西,比詔獄裡的那位還要惡臭,有父如此,女承父教,怪不得能養出餘素水那等未婚先孕、勾搭成奸的好女兒。做出再怎麼丟人現眼的事,倒也不奇怪了。”

餘大人活了半生,從未過過今天這般難堪的日子。

喉嚨裡發出難捱的嗬嗬聲,雙手死命捶打著荊白練死死捏著自己的手。

但白練好似沒有痛覺,任他如何捶打,都抓緊了不放。

這張嘴,不是專愛往人心窩子裡捅刀子嗎,那就撕爛了好了。

餘夫人在旁邊焦急得滿頭大汗。

看一旁的兒子軟弱至此,分明是指望不上,這會兒終於知道說好話了。

趕忙求情道:“白練,是伯父伯母的錯,我們隻是一時太急了,才說錯了話。你是個好孩子,你爹娘若在,定會為你感到驕傲的。”

她說這話,就是想讓白練先把手鬆開。

但白練微微一笑,一字一頓道:“餘——伯——母,你是拿我當孩子哄嗎?可惜啊,我不僅命硬,我耳根子也硬,聽不進去你的好話。”

她說罷,手下力道加重。

餘大人的痛叫再次回蕩在了整個宮道。

“爹。”

餘成棟眼見父親受此重創,目眥欲裂,一股血氣直衝腦門,再顧不上恐懼?

他怒吼一聲:“毒婦!我跟你拚了!”

仗著年輕力壯,竟不管不顧地揮拳朝荊白練猛撲過來!

荊白練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的寒芒,電光火石間,她甚至未曾挪動腳步,隻是腰肢微擰,右腿如同鋼鞭般驟然彈出,速度快得帶起一片腿影。

“砰——”

一聲悶響!

餘成棟隻覺得一股沛然莫禦的巨力狠狠撞在胸口,像被狂奔的烈馬迎麵踹中,砸得他肋骨都斷了。

他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整個人便如同被大風吹刮的破風箏,倒飛出去。

一息後,他重重地砸在宮牆上,又狼狽不堪地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他耳內嗡鳴,胸骨欲裂,喉頭一甜,便噴出一口鮮血來。

餘成棟癱在地上,看著吐出的血中映照著自己模糊的臉孔,如同死狗。

在那一刻。

他隻一個念頭。

那真的是一個女人該有的力氣嗎。

而且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他在家中,也是時常練體的。

而今,他竟敗給了自己最看不上的人,甚至連一招都接不住。

這件事若傳出去。

京城中最弱的病秧子便該從秦驤嶽身上易位了。

荊白練緩緩收回腿,姿態從容。

她站起身,甚至還順便理了理因為出腿還稍顯淩亂的衣擺,隨意地像拂去一片塵埃。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狼狽不堪、滿臉是血的餘家父子,又冷冷掃了一眼早已嚇得癱軟在地、噤若寒蟬的餘夫人,聲音帶著戰場上磨礪出的鐵血殺伐之氣,清晰地回蕩在寂靜的宮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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