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淙沒有說話,冷銳的視線越過南初,落在了徐昭的身上。
徐昭多少有些心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解釋道:“哥,南初又來鬨,我話說的不好聽,可也是希望你們快些和好。”
“擺正你自己的位置,做好你的本職工作。”
徐昭應下,轉身就走了。
沈淙拉著南初進了辦公室,他拿出一個精美的首飾盒,一條星星的鑽石項鏈,他去拍賣會時,看到的。
星星的形狀。
在閃閃發光。
南初的小名就叫星星。
“喜歡嗎?上次的事情,的確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彆生氣了。”
南初沒動,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手裡的項鏈。
自從許茵茵出現後,他在重要的日子爽約後,都是送禮物來哄她。
手表、手鏈,胸針……現在是項鏈!
真是敷衍不走心!
“沈淙……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南初問他。
“你讓我怎麼回答?”沈淙問,英俊的臉龐緊繃著。
可南初好似聽出了言外之意,難道星悅不是他在管嗎?
南初閉了閉眼,“好,我媽生病後,你要管沈氏還要兼顧星悅,的確是很辛苦,沈淙,我們離婚,離婚後,你的財產還是你的財產,我的財產還是我的,至於你管理星悅這一年的辛苦,
當時你在沈氏奪權的關鍵時刻,我帶著星悅嫁給你,無論是財力還是影響力都是很大的,就……兩相抵消了吧。”
沈淙聽到她的話,麵無表情的一邊扯下領帶,一邊去桌上拿了一份文件。
南初看著他解開領上的扣子,冷白的皮膚泛著瑩光,凸起的喉結喝深邃鎖骨清晰可見,隱約一股狠勁困不住的往外泄。
這樣的沈淙,有一種南初不熟悉的壓迫,不待她有彆的反應,文件落在她腿上,沈淙到:“看懂了,告訴我什麼?”
南初翻開,密密麻麻的數據,她隻知道是財報。
看她一臉茫然的看向他時,沈淙笑了,“看不懂?”
“南初,財報都看不懂,我就算把星悅給你管,你會管嗎?還是讓你媽繼續管?”
南初隻覺得難堪,她看著沈淙好半晌,話都說不出來。
沈淙走到她的身邊,攬住她的肩膀,“彆再賭氣了,好不好?”
南初沒有再為自己辯解,隻是看著沈淙,“那……許茵茵可以不來公司嗎?”
“許茵茵來公司,並不是憑著誰的關係,星悅的用人跟沈氏一樣,是憑能力的。”
南初心口一澀,以前的沈淙,她一個皺眉就知道她為何不舒服或不高興,如今在明知她討厭許茵茵,沈淙還是同意了讓她來到了她媽媽的公司。
沈淙真是好樣的。
“既然沈總不允許自己的用人方式被質疑,那我用我的方法趕走她時,也請你像現在這麼公道。”
沈淙微挑了下眉梢,薄唇勾起,一聲飽含嘲弄的哼笑聲從鼻腔溢出來。
看她的眼神,像是那天在病房裡她提出離婚時一模一樣——不相信,她仍舊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