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貶妻為妾?我轉身抱牌位嫁國公 > 第四十章 阮槿摸熟對手,開始下大棋

第四十章 阮槿摸熟對手,開始下大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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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日,還沒有小丫鬟送來淩煙閣,粉杏的手卻先糙了。

朱弦接管庫房後,乾得很好,多次得到阮槿的讚揚。

黛心中規中矩,偶爾犯錯,阮槿也沒責罵,隻是她經常不在院中,好幾次阮槿找她都沒找到人。

看起來最老實的綠袖,卻在這兩日跟雲織拌了嘴。

起因是紀家先前送的禮物裡有盒燕窩,二人都擅廚藝,阮槿心血來潮想試試誰本事更好。

兩碗燕窩擺在麵前,阮槿剛嘗了一口雲織地,突然皺眉吐出來:“怎麼有股……澀味?”

綠袖笑道:“雲織姐姐,新送來的紅棗要剔芯,不然味道發苦發澀,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雲織當場沒多言,回去後抓著綠袖給了她兩巴掌,臉蛋都給扇腫了。

綠袖跑去找阮槿哭訴,阮槿隻用一句話將她打發了:“雲織是我的貼身丫鬟,你不過二等,打你就當調教你了。”

又過了兩日,阮槿要去給紀大人複診,叫上黛心和朱弦出門,連雲織都沒帶。

幾人懷疑,是上次動手的事,讓大姑娘對雲織有了隔閡。

哪個主子會喜歡張揚跋扈的手下,況且雲織原來也不得寵,大姑娘更重那個叫星羅的大丫鬟。

從紀府出來,紀二夫人說上次給的膏藥效果很好,給了她一盒金葉子作謝禮。

阮槿抽出兩片,遞給黛心和朱弦。

二人忙推辭,不肯收。

“我知道你們是母親的人,她必定承諾了更好的報酬,但這是我的心意。”阮槿笑得溫柔和煦,“話既到此,我不妨說得更清楚些,雲織性急量小不容人,若不是身邊缺人手,我也不會重用她。”

二人對視一眼,像是沒想到阮槿會對她們說這些。

“粉杏是大哥的人,日後八成是要當姨娘的,你們若不信,府中打聽不是秘密,”阮槿修長的指尖撥著金葉邊,“綠袖看著老實,實則滑不溜手,這也是府中老人的通病。”

“我看中你倆,一來你們新入府,根基淺、好掌控;二來黛雲心細能寫會算,朱弦本分話少心靜,都是好苗子。你們若能忠心於我,日後淩煙閣就交到你們手上,我給的,不會比母親少!”

聽到最後一句話,朱弦眸色陡然亮了,望著金葉子,很是心動。

黛心從始至終神色淡淡,抬眸的瞬間,竟讓阮槿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她以為黛心會拒絕,不承想,卻先一步接過阮槿手中的金葉子,表忠心:“多謝大姑娘器重,奴婢一定恪儘職守,今後您就是黛心唯一的主子!”

朱弦先是錯愕地望著黛心,再糾結遲疑,最後緩步上前接過金葉子時,手還是顫抖的。

回到淩煙閣,黛心又沒了蹤影。

阮槿喊來雲織:“再去查查黛心,我總覺得她不對勁。”

四人來淩煙閣的第一日,阮槿就讓雲織查了黛心和朱弦的背景。

朱弦家庭簡單。

好賭的爹,重病的娘,年幼的弟妹,命苦的她。

錢氏拿捏她的方式,無非是錢,還有她母親的病。

黛心卻有些奇怪。

查到的消息說,她父親是個賬房,不久前因為給人擔保,欠下巨債,自縊而亡。

母親跟著被氣死,隻剩她一個孤女,賣身為奴葬爹娘。

這些天,雲織有意在她麵前提到過父母,黛心神色正常,半點不像剛遭受過家變。

今日阮槿故意用金葉子收買二人,朱弦的表現還算正常,黛心卻過於淡定,忠心表得快,更加惹人可疑。

還有那股一見到黛心就熟悉的感覺,讓阮槿篤定黛心的身份有異。

阮槿說:“查查她那個當賬房的爹,或許能有收獲。”

隔日,雲織帶回消息,事實真如阮槿所料,黛心根本不是失孤失祜賣身進府。

阮槿笑意帶著冰涼:“錢氏果真好算計,連死人都利用上了。”

雲織查到消息時,同樣詫異。

黛心原名星月,正是死去星羅的親妹妹。

如果說其他三人,或為利,或為前途,蟄伏在阮槿身邊,那黛心的訴求簡單得多,她是來給姐姐報仇的。

不用想也知道,錢氏會在黛心耳邊將她塑造成星羅死亡的元凶。

為利益來,容易為利益散,但黛心,絕不會輕易背叛錢氏,她的目標,從始至終隻有阮槿一人。

雲織急道:“姑娘,黛雲太危險了,我們將她趕出府吧?”

阮槿失笑:“她若是個平民,或許我暫時還動不了她,賣身為奴?嗬嗬,這不是送上門的好事嗎?”

上輩子,星羅失蹤後,她提拔重用星羅的爹娘、兄長。

手中的鋪麵田產,全交由他們打理,結果到最後,更名易主,全成了阮棠的私產。

星羅的爹娘幾年間賺得盆滿缽滿,由小小管事,一躍又買房又置地,還給兒子捐了個小官,聽說小女兒也嫁入富戶做當家娘子。

一家子趴在她背上吸足血,過得肆意又瀟灑。

即便是這輩子,星羅勾結土匪害她性命,她爹娘也隻是丟了阮府管事的活兒,至今還被錢氏留在莊子上。

阮槿漆黑如深淵的鳳眸掃過院中正跟人耳語的黛心,黛心莫名打了個冷顫,好似被蟄伏的野獸盯住。

日子一晃過去五六日,六月底,杏林棠修整完畢,尋個好日子開業。

阮槿給紀二夫人送去請柬,當日會在福記定桌宴席,邀請她參加。

紀二夫人很快派人傳話,定會攜女赴宴。

提到紀婉,阮槿不由想起沈墨珩。

上回阮懷楠一事,她又借了他的名聲,還給他扣了風流的帽子。

雖知道阮家人不會跑到他麵前求證,還是覺得有些許心虛。

“說他風流,不算冤枉他吧?”阮槿撐著下巴喃喃。

這幾回去紀府,不巧都沒碰上紀婉,紀府人說她近日愛到青雲寺燒香。

算算日子,前世那個孩子,就是最近半個月懷上的。

難道是在寺廟?

紀婉大家閨秀,家風嚴謹,怎麼看都不像會跟人私定終身的樣子……

看來得先從沈國公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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