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後,溫蕎是跟沈寄川一起回去的。
沈寄川的幾個老戰友人挺不錯,知道老男人結婚娶老婆不容易,酒都沒讓他多喝。
下午半晌他們就離開食堂回家去了。
兩個人回到家後,院子裡的門還沒關上,就來了幾個討喜糖吃的孩子。
溫蕎不好拒絕,就拿了些糖果分給他們。
小孩子開心的笑著跑開了。
溫蕎剛回到客廳,沒多久,又來了幾個家屬院的嬸子大娘。
上了年齡,笑嗬嗬的來看新娘子漂不漂亮。
溫蕎也不好說,不許人家看,就站在院子裡跟大家聊了幾句,拿了些糖果,那幾個大娘嬸子的才離開。
溫蕎看著家裡不間斷的來人,跟沈寄川說,這門也彆關了。
一直等到天黑了,沈寄川才把門關上。
溫蕎在客廳收拾衛生,地上全是瓜子殼,糖紙的,總是要清掃下。
沈寄川上前,伸手接了她手上的掃帚。
“彆弄這些了,跟我上樓去,你腿上的傷口還疼不疼,我幫你檢查,換一下藥。”
傷口被紮的時候是挺疼,包紮之後好了很多,也沒傷到骨頭。
溫蕎倒是沒覺著多嚴重。
“應該沒事兒,我想把地掃了,等下洗澡後再換藥。”
“你受傷了,不好自己洗澡。”
溫蕎抬眸看向沈寄川,“那我不自己洗,要怎麼洗啊?”
“我幫你。”
嗯?
沒等溫蕎反應過來,沈寄川直接打橫將溫蕎抱起。
朝著二樓的走去。
沈寄川這身高馬大的體格,抱溫蕎還不是跟提起一隻小雞子一樣輕鬆簡單。
他甚至能輕鬆的單手抱著溫蕎。
“沈寄川,你不是單純的要幫我看傷口吧?”
她是沒睡過男人,不了解男人的心思。
但沈寄川的行為舉動和眼神,讓溫蕎有種自己是他獵物的錯覺。
應該不至於。
沈寄川是會衝動,但他在這種事兒上挺克製的。
婚前好幾次他們兩個都親到渾身赤裸了,他都不敢碰她一下……
就是今天白天,她中藥了後,渾身酥軟的像是一潭春水,偏偏他像個犧牲自己給她解藥的正人君子。
最後還是她把人給按倒,來了個女上……
溫蕎心道,沈寄川就算是想跟她睡,也不會那麼粗暴蠻橫的,他懂分寸。
上了二樓後,沈寄川一腳將門踢開。
直接抱著溫蕎朝著超大的雙人床上而去。
沒給她反應的機會,俯身壓了上去。
“我漱口過了,我今天沒抽煙,隻喝了一點點的酒。”
他望著身下的新婚老婆,耐著性子的解釋。
溫蕎輕笑,“可你還沒洗澡……。”
沈寄川啞聲說道,“早上洗澡了,等下我再跟你一起洗。”
“白天那次不算,現在我們重新再來一次。”
溫蕎實在是搞不懂,男人為什麼會很在意時間,的確,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持久,但她也沒享受到。
痛的不行,她甚至在沈寄川的胸口和脖子上抓了幾道痕跡。
最後還是溫蕎喊腿疼,這才結束了。
等溫蕎拿起沈寄川的手表看了下,這才發現,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他們是從六點多上的二樓,晚飯都沒吃,全把時間浪費在床上了。
沈寄川赤裸著上身,隻穿了短褲,立刻拿著醫藥箱給溫蕎處理傷口。
溫蕎身上的衣服早被扒了個精光,她隻好拉了被子擋住,沈寄川拽著她的腿拉到床邊處放在他的腿上,認真仔細,動作輕柔的給溫蕎先把傷口清理了下,又上了藥,包紮好。
“還要洗澡嗎?我抱你過去。”
“不要,我累,想睡覺。”
沈寄川剛才先去衝了下,身上涼絲絲的,掀開被子直接把溫蕎抱在懷裡。
“不洗就不洗了,反正你身上也不臟,香香的。”
溫蕎嘴角勾了個淺笑,背對著他,眼皮是真的掀不開了。
“睡覺吧,我真的困了。”
沈寄川問,“還餓不餓,剛才不是說沒力氣了?想吃什麼我現在去給你做。”
“不餓了,沒什麼胃口。”
被頂的胃都不舒服了,哪裡還能吃的下。
她現在多餘的話都不想跟沈寄川說。
沈寄川見她的確是疲憊的很,湊在她耳朵邊親了親,滾燙的氣息就在她敏感處,溫蕎伸手推了下。
“你好煩啊。”
“不鬨你了,睡覺。”
沈寄川睡不著,他抱著溫蕎,腦海裡想了很多很多。
他壓根也沒想到,能在即將四十歲的時候,結婚娶了老婆。
關鍵是他老婆那麼年輕漂亮。
他可不會感歎要是早點遇到溫蕎……
再早,溫蕎還是未成年,在他眼裡就是個初中生而已。幸好,幸好是在那麼剛好的年齡相遇了。
沈寄川隻是有點懊悔,早知道現在會娶溫蕎,他當時第一次見到溫蕎的時候,就不該對他帶那麼深的偏見。
以後,他都會補償給溫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