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阿四這些年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隻一眼就能看的出,薑婉寧就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般,香甜多汁。
他邪淫的舔了下唇角,拉過王桂蘭小聲的咬著耳朵。
由於周遭聲音太大,再加上一大早上,大家都在走動和洗漱,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兩夫妻低聲的咬耳朵。
而原本躺在薑婉寧位置上的狗崽子,用舌頭舔著自己身上的毛,動作頓了頓,很快又恢複如初。
等到薑婉寧再次回來的時候,王桂蘭卻沒有了一開始的熱切,反而帶著審視以及打量的目光看著她。
薑婉寧沒有將她的目光放在心上,拿起茶瓷缸的蓋子給狗狗倒了點水。
見她竟然拿杯蓋給狗喂水,仿佛薑婉寧已經是她家的人了一般,立馬厲聲嗬斥道:
“誒,你怎麼給狗用這東西喝水呢?”
薑婉寧看了她一眼,沒有去管她,倒是狗子喝了點水後,整個狗總算是舒坦了,感覺到對麵女人對自己的不善。
它嗚咽著和薑婉寧告狀:
【主人,這個男人說你屁股大好生養,要把你拐到山裡去當媳婦,他媳婦已經同意了,準備等下一站下車的時候,就把你拐走!】
下一站就是金河了,這兩個人竟然也是在金河下車嗎?
‘他們就兩個人?’薑婉寧手隻要觸碰到動物的身上,可以用心聲和對方交流。
汪【是的主人,他們說在清河灣拐的這個女學生要再去賣掉,給他媳婦買首飾戴咧。】
薑婉寧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它的毛發,她如今是個孕婦,根本沒有什麼力氣去和兩個人販子做鬥爭。
她再次將狗放下:“你坐在這裡,我去把杯子洗一下!”說著就再次起身離開了。
薑婉寧就一個人,而且現在車又在開,她也沒辦法下車。
他們根本不需要擔心薑婉寧會走,連跟都沒有跟。
等到薑婉寧帶著乘警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傻眼了。
“乘警同誌,就是這兩個人,趁著我去打水,偷了我一百塊錢!”
剛薑婉寧去找乘警的時候,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知道她是軍嫂後,幾個乘警迅速出警。
麵對薑婉寧莫名其妙的指控,王桂蘭都氣瘋了,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冤枉,當即就站起來,擼起袖子指著她罵道:“誒,你這賤人怎麼說話的呢,我好心好意給你看行李,你竟然汙蔑我偷錢,大家來評評理,這是人乾的事情嗎?”
薑婉寧靜靜地看著,在眾人看過來的時候,牙齒緊咬著下嘴唇,一雙杏眼無辜的看著前麵的人。
有時候,麵對彆人的暴跳如雷,你無聲的反擊更加致命。
再加上她麵色慘白,猶如一幅被人欺負了的模樣,薑婉寧還沒開口,群眾大部分都站在了她的這邊。
全然忘記了薑婉寧說她有病的事情。
“公安同誌,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是我願意去公安局,如果我撒謊了,我願意道歉並賠償損失。”演戲這種事情,對於薑婉寧來說,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
好歹也是影後,演技自然是沒的說的。
聽到薑婉寧這麼說,大家就更加相信薑婉寧的話了。
無論王桂蘭如何在地上撒潑打滾,說薑婉寧冤枉人,都沒有人相信她,誰會懷疑一個可憐巴巴的孕婦呢?
見所有人都往薑婉寧這邊倒,就連乘警都拿出手銬來,準備送公安局,這下陳阿四徹底坐不住了,直接從口袋裡掏出十張大團結丟到了薑婉寧的身上。
“對不起,我媳婦兒就是看到露出來的錢,眼皮子淺了,我把錢還給你成嗎?”
王桂蘭咬牙,卻沒有反駁陳阿四的話,她們乾的事情都是經不住查的,拔出蘿卜帶出泥,到時候查到他們的出身還有這些年乾的事情就完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道歉,能不能不要送我去公安局。”
旁邊的人見陳阿四拿出錢來,瞬間嘩然:“虧他們演的這麼像,我差點就要相信是這個小姑娘汙蔑他們了。”
“可不是,不過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小姑娘一身料子這麼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怎麼可能隨便汙蔑人。”
薑婉寧悄無聲息的拿了錢,卻不打算就這樣結束。
“乘警同誌,麻煩還是去一趟公安局吧,萬一到時候下車後對我打擊報複,再搶我的錢怎麼辦?”她適時挺了挺剛顯懷不久的肚子。
無論陳阿四如何的保證,最後乘警直接將兩個人拷了,至於睡著的小姑娘。
薑婉寧直接掀開了擋在她眼睛上麵的布,從包袱裡翻出一塊薑來,在她的鼻子底下捏了捏,薑汁炸裂開來,小姑娘呼吸猛的咳嗽了幾下。
緊接著就睜開了眼睛,等恢複了意識後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陳阿四見小姑娘竟然被薑婉寧給弄醒了,整個人嚇的差點尿褲子:“你們要對我閨女做什麼,我閨女有病,你們要做什麼!”
他掙紮著要起來走到小姑娘的旁邊。
不能讓這死丫頭清醒過來,不然就完了。
薑婉寧拍了拍她的後背,順便再把薑放到她的鼻子底下聞了聞:“同誌你仔細看看這裡是哪裡,你已經安全了,這裡有乘警同誌,你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吧!”
眾人被薑婉寧的話說的摸不著頭腦。
而原本看著不太正常的小姑娘果然放下自己的手,開始仔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她在火車上。
旁邊有乘警,最主要是那兩個騙自己的人已經被人用手拷烤住了,此時正一臉灰敗和不甘的看著這一幕,他們還想試圖狡辯。
可女孩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們瞬間閉上了嘴巴。
“你好同誌,我父親是金河市公安局的局長,我是她們的女兒展茉莉,請幫我聯係我的父親,這兩個人在我回家的途中綁架了我!”
她的話一出,全場震驚。
就連薑婉寧都沒有想到,隨手救的一個小姑娘來頭竟然這麼大。
“不是的,不是的,她腦子有病,經常喜歡幻想,喜歡胡說八道,你們不要相信她!”陳阿四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