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乾嘛？”
此時身後有聲音傳來。
宋清越渾身都僵硬了起來。
27
徐瓊把自己窩在被子裡，掰著指頭等著任務時間歸零，任務麵板上閃爍起了鮮紅的感歎號，似乎在提醒著她沒有完成任務。
她等了一會兒，並沒有感覺到身體出了什麼特殊的變化，除了發燒而感覺有些頭暈以外一切正常。
身上也沒有多出什麼多餘的器官。
這讓她很失望。
聽著耳邊傳來書頁沙沙的翻動聲，她控製不住出聲問了一句。
誰知道她話音剛落下，背對著他的人就好像做了什麼特彆見不得人的事一樣，手腳慌亂，書也隨著他的動作掉落在了地上。
宋清越連忙手忙腳亂地後退幾步把書從地上撿了起來。
回過頭來看，徐瓊已經坐在了床頭，抬起頭盯著他看。
可能因為正生著病，她整個人顯得有些蔫蔫的，麵頰紅得有些不正常，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像隻病弱的幼貓。
“我……我看你書掉…掉地上了。”
“不是故意偷看…不…我就是想幫你撿起來。”宋清越語無倫次地解釋道。
徐瓊視線下移，目光落在了宋清越手裡拿著的那本書上，打量了一眼那白色的封皮，略微有些遲鈍的大腦思考了一下。
想起了這是一本什麼書。
那本傳播虛假知識的書。
宋清越此時此刻紅著臉，眼神躲閃。
徐瓊回想起了自己當時和謝硯啃嘴巴的感覺，他的嘴唇是軟的，但是口水好多，弄得她下巴上都是，還動不動用牙磕到她，一點也不舒服。
但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宋清越，她突然好想和他啃嘴巴，想被咬，想吃他的口水，很奇怪的一種感覺，大腦仿佛被外星人控製了一樣，身體也情不自禁地發燙了起來。
她慢吞吞道：“我沒說你偷看啊……”
“你不打自招乾什麼？”
宋清越臉更紅了。
“你能過來一下嗎？”因為生病，徐瓊說話的聲音裡都帶著股很濃的鼻音，聽起來像撒嬌。
宋清越幾乎是沒怎麼猶豫就走了過去，坐在床上的徐瓊拉住了他的一條胳膊：“你能不能親我？”
“就像書上寫的那樣。”
28
這回啃嘴巴啃嘴巴的感覺和上一次不一樣，她的身體仿佛發生了什麼奇妙的變化，和宋清越的皮膚貼在一起的時候會覺得很舒服。
尾椎以及小腹都麻麻的，仿佛有無數條電流就這樣從她身體裡躥過。
她坐在宋清越的大腿上，張著嘴給他親。
宋清越的嘴巴裡麵有一股口氣清醒劑的味道，舌頭涼涼的，剛開始有點苦，後麵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變得好甜好香。
他收著牙，沒有磕到她，但是他也有好多好多的口水，親得她整個下巴都濕了。
29
在無知無覺中，徐瓊就這樣把宋清越的褲子打濕了，兩張通紅著的臉貼在一起，氣息都有些不穩。
也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任務麵板更新了。
但因為沒有按時完成任務而給身體帶來的負麵狀態並沒有解除，她還在無意識地蹭著宋清越的膝蓋。
宋清越低下頭還想親她，卻被徐瓊躲開了，剛才親了好久好久，她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見徐瓊不想給他親，宋清越也不勉強，隻是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聲音嗡嗡道：“小…石頭，你不要繼續蹭我了……”
他有點難受，緊繃得厲害，呼吸也不由地變得粗重起來。
“我不舒服……”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像是有螞蟻在爬一樣，根本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行為。
“我可以摸摸嗎？”他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徐瓊今天對他的親近讓他鼓起勇氣提出了一個過分的問題。
“摸摸就會舒服了。”
“你怎麼知道？”徐瓊疑惑地看著他。
“我在書上看到的。”
30
第二天早上，徐瓊的燒就退了，江鬱青女士是不會允許一個無病人士在家裡無所事事地消磨時光的。
於是在確定徐瓊沒事之後就直接把她趕出家門去上學。
作為她媽派來監視她的頭號漢奸，宋清越早早的等在了她家門口，見她出來，眼神還有一瞬間不自然的躲閃。
直到她走到她身邊，才很不好意思地把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然後露出了一個有些羞澀的笑來。
他笑起來的時候左臉頰會往下凹陷下去一個小窩，是個很有特色的單邊臉酒窩，像極了當紅的國民甜妹王琳琳。
她爸喜歡看武俠劇，娛樂生活匱乏的徐瓊，隻能在母親不在家的時候坐沙發上跟著他爸的口味蹭電視看。
王琳琳在電視劇裡飾演的小師妹對男主公情出竇開時，臉頰上也會凹陷下去這麼一塊，隻不過徐瓊忘記了是左臉還是右臉。
這個聯想讓徐瓊有一瞬間的惡寒。
徐瓊的目光落在他的頭頂。
他頭上的粉色“血條”上顯示的進度是92，明明昨天他離開她家的時候還是90，才一個晚上不見，進度條居然又詭異地上漲了2。
昨天晚上她身體發生了一些很奇怪的變化，也許就是係統所說的“負麵狀態”，因為發燒她有些頭暈，具體的細節已經記不清了。
隻記得她和宋清越抱在一起啃了很久的嘴巴，他還摸了她，被摸的感覺比啃嘴巴要舒服。
“小石頭……”
宋清越今天的表現好怪，看起來有些拘謹的樣子。
但拘謹的隻是他的表情，他的身體還是貼了過來，甚至牽起了她的手。
徐瓊嘗試掙了掙，沒能掙開，就任由他牽著了。
她和宋清越所住的這個小區裡學校很近，步行五分鐘就到了，在快要進教室的時候，宋清越突然停住了腳步。
感受到手部的拉力，徐瓊回過頭來，發現宋清越的臉居然又紅了。
徐瓊：“？”
見徐瓊疑惑地盯著他，宋清越的視線定定地落在她的嘴唇上麵，良久憋出一句：“還有十分鐘才遲到。”
“？”徐瓊很顯然是沒有聽懂他的暗示。
很快她被宋清越拉到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他捧著她的臉，又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