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堵橋,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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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因為實驗能力缺人而矯情時,一個可以讓他毫無心理負擔的爛人就這麼突然送上了門。

瞌睡送枕頭?

這麼說也對。

不過其實隻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樣的人雖說不至於遍地都是,但是也可以稱得上是很多了。

並非巧合,而是仔細尋找後就會出現的必然。

哪怕這裡是bj也一樣。

這裡是bj,不是伊甸園。

或許這座中央魔法帝國的極北王城不會有什麼搞出大動靜的家夥,畢竟鐵腿水上漂也是逃不過rg的。

但是按照法律來看不至於吃上紫菜蛋花湯(沒有菜、沒有花、沒有湯)的爛人與人渣是不會缺的。

在陳白榆思索間。

麵前被擋住路的男人明顯愣了一下,臉色沉了沉:“讓開。”

哪怕橋上還有其他地方。

哪怕可以繞過去。

這個男人也依舊首先選擇斥責出聲。

顯然是囂張慣了。

陳白榆沒讓。

要是獲得係統之前,看到這麼一個紋著花臂在公眾場合戲弄婦女小孩的爛人,他大概率會讓開。

不隻是因為衡量到了實力差距,也是考慮到幸福者避讓原則。

但要是有了係統之後還讓。

那他不是白得係統了?

這種人,大概永遠不會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騷擾彆人時覺得是“玩笑”,亂扔垃圾時覺得“沒人看見”,仿佛全世界都該順著他的意,稍有不順就擺出副隨時要找茬的架勢。

陳白榆的原則隻是不隨便把人當做試驗品,並非迂腐不堪的一成不變。

眼下這情況不是隨便。

而是已經經過了精心挑選。

他可以心安理得的做出任何事。

陳白榆抬起眼,目光平靜地對上男人不耐煩的視線。

他微微歪了歪頭,目光掃過男人小臂上那半截發烏的龍紋,像是在研究紋身的褪色程度。

男人被這眼神看得煩躁,往前踏了半步,胸口幾乎要撞到陳白榆身上:“跟你說話呢,聾了?”

他的唾沫星子噴在空氣裡,混著點劣質煙味。

橋上人來人往,有幾個遊客被這邊的動靜吸引,放慢了腳步張望。

那男人似乎很享受這種被關注的感覺,脖子梗得更直了,故意挺了挺肚子,t恤下的贅肉跟著顫了顫。

“路這麼寬,”陳白榆終於開口,聲音平淡得像溪水裡的石頭,“你不會繞?”

“嘿,我他媽……”

男人的火氣瞬間被點燃

不過看了看擋在麵前的陳白榆,又看了看四周。

最終隻是皺著眉罵了句“神經病”。

便想從旁邊繞過去。

顯然。

這個爛人並不打算和麵前身高差不多的陳白榆發生衝突。

情緒尚且可控的他,隻會做出欺負弱小的事情,並不想莫名其妙和看起來不算瘦小的家夥產生衝突。

最重要的是。

現代社會生活的人都知道,先動手的肯定沒理。

見狀。

陳白榆可不管那有的沒的。

在注意到男人剛邁出半步的刹那,直接發動了能力。

眉心那熟悉的溫熱感再次泛起。

無形的波動像顆小石子,精準地投向眼前的男人。

他沒有絲毫猶豫。

既然已經堵橋了。

那麼就不是對麵想走就能走的了。

航天城中寒風吹,巡飛彈鳴少年歸,發射橋下鼠人淚,定狙遊走魔向北。撤離點上萬仙退,劉濤不敵浮木淚。宿命天成命中敗,浮木悔而我不悔!

對於天天玩烏魯魯堵橋的他而言,這方麵他可是專業的,可能僅次於絕密三國堵當陽橋的張飛了。

在他思索的同時。

男人臉上的不耐煩瞬間凝固了。

他張著嘴似乎想說什麼,卻像被按了暫停鍵僵在原地。

眼神有那麼一瞬間的空洞,像是突然忘了自己要說什麼、要做什麼。

那半秒鐘很短。

短到旁邊橋上路過的人都完全沒察覺異常,隻當他是突然走神。

但始作俑者陳白榆看得清楚。

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間微微放大,嘴角的肌肉不受控製地抽搐了一下,連呼吸都頓了半拍。

05秒後,男人猛地晃了晃腦袋,像是從一場短暫的噩夢裡驚醒,眼神裡多了點莫名的煩躁。

身體並沒有無縫銜接被震懾眩暈前的動作繼續前進。

而是不受控製的猛然跪倒在地。

準確的說。

是依舊保持著前進到一半的動作,但是在眩暈的瞬間全身失去指令控製,以至於隻受到重力影響的他在這個狀態下無法保持平衡,等到解除眩暈之後已經倒了一半從而無法挽救的倒地。

男人的膝蓋重重磕在橋麵的青石板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隔著幾米遠都能感覺到那股鈍痛。

他上半身還維持著前衝的姿勢,雙手下意識地往前撐,掌心在粗糙的石板上擦出幾道紅痕,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t恤的下擺被帶得掀起一角,露出腰間鬆垮的贅肉,那半截龍紋紋身隨著身體的震顫而微微扭曲,像是在嘲笑這狼狽的姿態。

周圍的遊客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跪驚到了。

腳步頓住,議論聲瞬間湧了上來。

“怎麼回事啊?”

“看著挺壯實的,怎麼說跪就跪了?”

“是不是沒站穩啊?”

“說不定看著壯,實際上很虛。”

男人顯然也懵了,跪在地上愣了兩秒才猛地回過神來。

臉上的煩躁瞬間被羞憤取代。

“媽的!”他低罵一聲,眼神像淬了毒似的掃向四周,最終定格在陳白榆臉上,“是你推我?!”

陳白榆站在原地沒動,甚至還往後退了半步,拉開距離,臉上是恰到好處的無辜:“我離你還有半米遠,怎麼推?”

確實,他自始至終沒碰過男人一根手指頭,周圍幾個看得清楚的遊客也跟著點頭說道:“是啊,人家沒動,是你自己突然就跪了。”

男人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又羞又怒,卻偏偏抓不到任何把柄。

他掙紮著想站起來,可膝蓋剛才磕得太狠,一用力就鑽心地疼,剛撐起半個人又踉蹌著跌跪回去。

霎時間。

好像聽到周圍傳來幾聲憋笑。

他扶著膝蓋,咬著牙一點點站起來,膝蓋還在隱隱作痛。

死死瞪著陳白榆,像是要把這張臉刻在腦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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