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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8章節251.站在安南身後的女人
至於在亞空間遭遇疑似蛛後投影，被祂丟出來，費米猜想和自家領主有關係。
隻是蛛後發的善心在黑色守望士兵眼中，反而是祂與惡魔、鼠人媾和，扔出來交由它們解決的證據，提前備好的禁魔領域就是證明。
信息的不完整使得他們產生了嚴重誤會。
“錯了，不是這樣。”洛克倫副官斷然出聲：“蛛後怎麼可能和它們媾……合作。”
費米想法相同，他在星月灣就跟著安南，親眼見過安南和蛛後化身的小蜘蛛在草地快樂的玩鬨，有著那段經曆，祂沒理由幫助鼠人。
他們相信安南大人無所不能，即便蛛後蘿絲是諸多位麵聞名的背叛者。
而且如果極北之地是準備好的放逐之地，鼠人不會直到現在才找到黑色守望軍團。
所以……他們還是留在原地。
費米想到一種辦法，通過觀測鼠人和惡魔接下來的動態，確認到底是哪種情況。
第一種反應：鼠人隻是發現腹地突然冒出一群人類，派出鼠群把他們抓回去審問。
第二種反應：鼠人和惡魔在極北之地秘密進行著什麼陰謀，他們的出現使其受到驚擾，為了保守秘密就地格殺。
最後一種，也是最糟糕的一種：惡魔和鼠人確認黑色守望軍團就在這裡。它們傾巢而出，勢必要將黑色守望軍團和援軍摁死在這裡。
費米下令就地構築防線。
洛克倫副官將內容整理後交給斥候，讓他們先將消息送回前哨站。
安南大人可能很感興趣蛛後的消息。
“你們有傷員嗎？交給我們送回去。”費米問擔任文書，同時是幸存者中官職最高的斯蒂文斯。
不過他仍是精英。
黑色守望軍團全員精英，軍官更是大多數由大師擔任。隻可惜越強大的存在，受到亞空間侵蝕越厲害，尤其是施法者們，腦子炸開，瘋掉的不計其數。
斯蒂文斯清點出八名無法自己行動的傷員，讓他們先坐船離開。
他往海岸遠眺，先前猩紅如末日的晨曦已被鉛灰色雲層吞噬，厚重的烏雲在“雪山”間孕育一片片紫色雷暴，赤紅岩漿暴虐噴湧著。
沙灘上到處是彈坑和殘留的硝煙，融化的冰雪重新凝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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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麵沒法生火，黑色守望士兵便跑到沙灘，還是在黑色巨石那裡升起火塘，貪婪汲取過去幾天不曾接觸過的溫暖，恢複狀態。
地獄火的士兵在沙灘上灑下大片對付戰馬的鐵蒺藜，它對鼠人同樣有用——讓鼠人在戰場受傷就夠了，它們的同伴就會殺死它們。
“要戰鬥了嗎？”
得到肯定回答後，斯蒂文斯開口道：“我們也能戰鬥，請給我們盔甲還有武器。”
費米頷首，地獄火需要他們的幫助：“再給你們一個小時休息。”
斯蒂文斯沒去休息，他跟著費米，像是職業病發作，想要記錄地獄火軍團。
費米任由他跟著，甚至還特意讓他看的仔細一點。
“你們的武器可以在禁魔領域使用？”斯蒂文斯好奇看著在剛才戰鬥中逞威的魔法火槍、火炮。
威力比一年前強了許多，關鍵能忽視禁魔，偏偏發出的聲光又像是魔法……矮人工藝嗎？
“來之前改良過。”
或者說“退化”，新式魔法火槍、火炮是由魔法引燃，這次和偵查空艇一樣換回了舊式火槍、火炮的激發、引燃裝置。
好在能無視環境，壞在故障率偏高。不過每個士兵除了一杆主武器，還有兩把備用。
除此之外……
費米轉過頭，看著還在源源不斷通過小船送來，堆在上麵的酒桶。
裡麵裝著蒸餾過的酒精，一桶就能讓方圓十米的鼠人變成烤老鼠。
炮彈砸下去隻有一行碎肉，很快就能補上。而每桶酒精都相當於一道火牆術，能讓著火鼠人分不清敵我亂竄……
防禦陣地仍選在冰麵。地獄火擅長陣地戰，站穩也不是火槍兵的第一要素，冰麵的濕滑影響不到他們，但能影響鼠人，鼠人也沒法通過鑽地襲擊——雖說陸地上的凍土鼠人也彆想鑽洞。
而且背後就是海麵，擋不住他們隨時能撤退。
五頭藍龍加上六十名黑色守望士兵，隻要不是最後一種，他們能撐到克裡安回來。
……
叩叩叩。
“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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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令兵拿著信封走進地圖室：“安南大人，奧爾梅多大人，費米軍團長來信。”
沙盤前的奧爾梅多接過來看了幾眼，交給莉莉絲，莉莉絲掃過後又遞給安南。
“不用給我看了……”安南也站在沙盤旁，就等著莉莉絲把情況具現出來。
“你確定？信上有你感興趣的東西。”奧爾梅多挑眉。
“難道除了黑色守望軍團，他們還找到白龍的蹤跡了？”
安南隨口說道，接過信紙。
看見找到黑色守望軍團，安南並不意外。看到黑色守望軍團隻剩幾十人，他的眉頭緊皺起，看到阿爾彆克等人還藏在山脈，他的眉頭有所舒展。
不過仍算不上太好的消息……
安南確實想過黑色守望軍團可能損失慘重，但現在的“減員起碼五分之四，剩下的四分之一生死未卜”的消息除了讓壓在心口的石頭落地，或許還沒有“讓他們繼續失蹤”更讓人放鬆。
當看到黑色守望士兵口述在亞空間遇到蛛後投影後，安南的注意被徹底調動。
祂們回來了！？
亞空間……祂們能送黑色守望軍團回來，就也能隨時回來。
不過蛛後怎麼會救一群人類……不對，祂是為了我！
掃過阿爾彆克和蛛後投影的對話，其中明確提到了自己。
有了小蜘蛛的消息，並確定祂站在自己這邊，安南自信大增，甚至想抱著莫西和艾莉雅一人親一大口。
這回就有足夠的本錢和蛛後教會談判了。連你們信仰的主母都站在我這邊，還有什麼好猶豫的，不屈服就是背叛！
先前不敢做的事也可以冒險嘗試了：讓莫西和艾莉雅成為自己的突破口。
到時候她們就和伊莉摩雅絲，瑪莉亞一樣，成為安南打入身後族群的釘子。
然後安南想到，自己的突破口不是雌性就是母的，好像怪不得彆人有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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