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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年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那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我考察你,但同樣你也要考察我。你如果認為我是那樣的,那你可以協助我為寧東縣做點實事。如果我認為你是那樣的,我也會像對待平民一樣對待你!”
李小軍很是激動地道:“李縣長,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李初年道:“當務之急,是這個網紅手機的這些視頻該怎麼處理的問題。”
李小軍忙道:“李縣長,請您指示!”
李初年淡淡地笑了笑,道:“我就不下達什麼指示了,你和平民都是警察,那你們看著處理就行了。你們認為怎麼處理好就怎麼處理,不用再請示我了。”
李小軍一愣,但隨即道:“是,李縣長!”
“那你們去忙吧!”
“李縣長,再見!”
“再見!”
趙平民和李小軍走了,但他們兩個也下定了決心,那就是立即把那個網紅手機裡的視頻發到網上去,讓這波輿情再火爆一把。
李初年隨後將視頻的事向羅副書記和楊盛作了詳細的彙報。
羅副書記和楊盛立即各自拿出自已的手機來,上網一查,就看到了縣委書記當街毆打執法交警這個視頻,隨後又看到了李小軍和趙平民剛剛發到網上的那個視頻。
羅副書記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道:“看來這寧東縣的問題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得多,這個陳新元隻不過是縣委副書記,就猖狂到了如此地步,竟然敢當街毆打執法交警,真是豈有此理。”
楊盛道:“是啊,陳新元的秘書也是猖狂的很。可見他們平時該有多麼的囂張了。這寧東縣是要好好整頓一下了。”
羅副書記問道:“初年,你打算怎麼辦?”
李初年道:“我打算先查一下那輛被扣的車輛,車上拉的到底是什麼?再以此為線索,往下追查。”
羅副書記道:“我認為也是這樣。”
楊盛道:“我懷疑那車上拉的肯定是陳新元要轉移出去的贓物。王國華和縣委辦主任被我們給帶了來,他肯定害怕了,就趕緊忙著轉移贓物,結果因為超載被執法交警給扣住了,他這才氣急敗壞地失去理智,當街公然毆打執法交警。”
聽楊盛這麼說,羅副書記和李初年都不由得笑了。因為他們猜測的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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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副書記道:“那就按照這個打算執行吧,查清楚車上到底拉的什麼,我們再做決定。”
“是,羅副書記,我這就去安排。”
李初年隨後給趙平民打去了電話,他讓趙平民和李小軍帶人儘快查清楚被扣車輛到底拉的什麼。
辦這樣的事,對趙平民來說是輕車熟路,小菜一碟。
他當即和李小軍帶領四名乾警行動起來。
他們根據視頻上車輛顯示的搬家公司的名稱,很快就查到了這家搬家公司在什麼地方,當即就撲了過去。
搬家公司的負責人此時就在辦公室內,被趙平民李小軍他們給堵了個正著。
搬家公司的負責人看到進來了六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倒也絲毫不慌張,因為他的後台就是縣委副書記陳新元。
他也清楚,縣局的幾個領導,在陳新元麵前就跟孫子一樣。
趙平民問道:“你就是這家搬家公司的老板?”
“是啊,你們是來調查那兩個交警被打的事吧?”
“對,我們就是來調查此事的。”
“這件事可是涉及到了縣委的陳書記,你們可要想清楚了,這可不是你們能調查得了的,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我們是依法執行公務,請你積極配合。”
這個老板有些玩味地看著臉色冰冷的趙平民,道:“你是縣局哪個部門的?要不要我現在就給陳書記打個電話?”
趙平民一字一頓地道:“我們是省公安廳的。”
一聽是省公安廳的,這個老板頓時明顯地老實了很多,也不敢再那麼狂妄了。
“你們真是省公安廳的?”
“這就是我們的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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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平民掏出了證件,將證件舉在了他的麵前,他仔細一看,還真是省公安廳的證件。
趙平民手中的這份證件,是陳佐軍專門安排省廳的人給趙平民製作的,證件上有趙平民的照片和名字,工作單位則是省公安廳刑偵處。
李初年把趙平民從蒼雲縣調了過來,為了省去辦案可能產生的不必要的麻煩,李初年給陳佐軍打去了電話,拜托陳佐軍給趙平民臨時製作一個省公安廳的工作證。
這個工作證雖然與實際情況不符,但畢竟是省公安廳親自出具的。況且趙平民本身就是一個警察,為了辦案的方便,將他的工作證製作成省公安廳的,也不算什麼違規。
這個老板仔細看了看證件上的照片,又看了看趙平民,確定是同一個人。而且證件上明明寫著這個叫趙平民的警察,竟然是省公安廳刑偵處的,他這下徹底老實了起來,整個人顯得很慫。
“趙警官,您有什麼吩咐,請講!”
趙平民收起了證件,問道:“被執法交警扣下的車輛,拉的到底是什麼貨物?”
這個老板明顯地有些慌亂,忙道:“拉的什麼貨物,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都是一個一個的箱子。至於箱子裡裝的什麼,我也不知道。”
趙平民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要是不說實話,到時候你可要承擔包庇罪。”
這個老板更加明顯地慌亂起來,臉色都變了。
趙平民道:“那車貨物拉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屬於客戶的個人隱私,我們搬家公司也有規定,是不能隨便透露客戶個人隱私的。”
“少廢話,我們是來執行公務的。你隻有積極配合我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已經積極配合你們了,你問什麼我也回答了。是說你是省公安廳的,也不能欺負我們老百姓啊。”
“我問你那車貨物拉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個老板苦喪著臉道:“我們真得不方便透露。”
陳新元已經再三叮囑他了,對誰都不能說那車貨物的事。不能對任何人說車上拉的是什麼,更不能說拉到什麼地方去了。不然,陳新元肯定饒不了他。
李小軍道:“如果我們不是警察,你可以不用說。但我們是警察,而且還是省廳的,我們是來執行公務的,你必須如實交代。不然,就對你采取強製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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