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書記隨後安排秘書通知李誌勳和陳佐軍還有陳禮以及童恩廷到他這裡來。本文搜:狐戀文學huian免費閱讀接到雲書記秘書的通知後,李誌勳陳佐軍陳禮童恩廷立即趕了過來。秘書將他們安排到了小會議室。不一會兒,雲書記來了。雲書記的秘書負責做會議記錄。雲書記上來就直奔主題,道:“黃副省長向我彙報了這個案子,我把你們都叫過來,就是想更進一步了解一下這個案子。你們誰來彙報呢?”李誌勳道:“雲書記,我來彙報吧。”接下來,李誌勳就開始彙報這個案子。李誌勳彙報的很詳細,雲書記聽了一會兒,道:“誌勳,你揀重點的說就行。”對這個案子的整個過程,雲書記已經了解的很詳細了。他之所以把這些人叫過來當麵了解,目的還是不想給陳部長帶來什麼麻煩。畢竟黃連升的勢力還是不容小覷的,雲書記不得不防。李誌勳揀重點的彙報完畢,雲書記道:“黃敬尊的這種行為極其卑劣,就該讓他承擔應該承擔的法律責任。童肖媛可不是普通女子,她可是蒼雲縣的縣委書記。童肖媛代表的不僅是她個人,更重要的是她還代表著黨的形象。黃敬尊不但藐視法律的尊嚴,他還在破壞黨的形象。對他這種行為,必須嚴懲,絕不能姑息遷就。黃連升同誌作為省委常委副省長,在教育子女上失職,他也要為此付出一定的代價。”說到這裡,雲書記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道:“你們對李初年開槍行為的認定結果帶來了嗎?”李誌勳忙道:“帶來了。”說著,他雙手恭敬地遞給了雲書記。雲書記接過來仔細又看了看。他原先看的是陳部長拍下來的照片。但看照片的效果就不如看實物的效果了。雲書記仔細看完,道:“你們現在將你們認定的理由都說一下。”李誌勳先說,隨後是陳佐軍,再後是陳禮,最後是童恩廷。當麵聽他們說完了認定理由,雲書記更加堅信,他們對李初年開槍行為的認定是正確的,是符合實際的。但雲書記作為省一把手,不論做任何決策,他都是緊緊置於依法治國的這個理念之下。雲書記道:“你們這個認定結果是最終的認定結果嗎?”李誌勳道:“是最終的認定結果。”李誌勳為了保住李初年,他回答的很是乾脆,且很有底氣。作為省公安廳一把手,領導著全省的公安係統,李誌勳深知雲書記的執政理念。雲書記的執政理念,那就是以依法治國為綱,其它的都是目。陳佐軍和陳禮也是紛紛回答這就是最終的認定結果。雲書記將目光對準了童恩廷,道:“老童,你是省高院的常務副院長,請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認定李初年是正當防衛,存不存在是李初年救了你女兒,你為了報答李初年,才會這麼認定的?”童恩廷剛好回答,但雲書記隨即很是嚴肅地道:“老童,你要以黨性作保證。保證你說的是真心話,我要聽的也是你的真心話。”童恩廷鏗鏘有力地道:“雲書記,請你放心,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我的真心話。而且我以黨性作保證,我認定李初年的開槍行為是正當防衛,絕不存在任何報恩的想法。李初年是我女兒童肖媛的下屬,作為下屬,出手相救上司,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沒必要為了報答李初年救了我女兒的恩情,就徇私舞弊,以權謀私。我這麼認定,是出於案情的事實,和我的職業道德。”對童恩廷的這番回答,雲書記非常滿意,他嚴肅的表情也緩和了起來。童恩廷清楚雲書記的顧慮,他接著又道:“雲書記,請恕我直言,李初在茶樓裡間開槍打傷黃敬尊,是在兩次口頭警告之下。況且李初年在茶樓單間門口,開槍擊傷黃敬尊那四個手下之前,就已經鳴槍示警了。因此,到了裡間,李初年完全沒必要再次鳴槍示警,他能連著進行了兩次口頭警告,已經是仁至義儘了。況且,最為重要的是,當時裡間的房門是大開著的,在李初年開槍擊傷黃敬尊之前,黃敬尊已經看到了他的四個手下已經受了槍傷倒在了地上。這四個人被李初年開槍擊傷倒在了地上,黃敬尊又看到了,這可是比鳴槍示警和口頭警告更為直接的現場實證。麵對如此直接的現場實證,李初年即使不再對他口頭警告,即使開槍將他擊斃,在法律上,也是能夠認可李初年的開槍行為也是正當防衛。何況李初年隻是開槍擊傷了他的雙腿,並沒有將他給擊斃。因此,李初年的開槍行為被認定為正當防衛,是完全正確的,沒有任何法律上的瑕疵。”童恩廷這番話是從法律角度進行了全麵的闡釋,這也將雲書記心中的顧慮給徹底打消了。雲書記很是滿意地點頭道:“老童,你這番話算是徹底解釋清楚了,也把我心中的那點顧慮給打消了。好,如此看來,李初年的確是正當防衛。”雲書記的這番話算是徹底一錘定音了。雲書記隨即問道:“李初年現在什麼地方?”李誌勳道:“李初年現在被關押在市公安局審訊室裡。”陳佐軍趁機說道:“李初年目前還是被當做犯罪嫌疑人來對待,他雙手戴著手銬,被關押在市公安局的審訊室裡,有專門的乾警在看押著他。”陳佐軍為了能幫到李初年,真得是竭儘全力。他這番話,直接讓雲書記的眉頭一皺。雲書記道:“既然已經認定了李初年是正當防衛,是不是該將他無罪釋放了?”李誌勳道:“是的,應該是這樣。”陳佐軍和陳禮也急忙點了點頭。雲書記又將目光看向了童恩廷,童恩廷道:“李初年就應該被無罪釋放。”雲書記道:“既然李初年該無罪釋放,為何直到現在還要關押著他?”李誌勳沒有說話,陳佐軍和陳禮也沒有說話,童恩廷更沒有說話。會議室內陷入了短暫的沉寂。雲書記道:“我問你們話呢,你們怎麼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