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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方旬不說話,也不放開她,就靠在他的頸窩裡。
“晏方旬,你說話。”
“累,我不說話,就想這樣抱抱你。”他說,圈著她。
安寧也有些恍然,在一起明明那麼多的日日夜夜裡,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親密過。
室內暈黃的燈光,另一側牆上,照出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的影子,看起來,很恩愛的模樣。
安寧移開了視線,“你好了沒?”
他不說話,還是貼著她。
就這樣,安寧也不知道他要抱多久,她都困了。
晏方旬這才動了動,讓她躺下來,親了親她的臉頰,安寧摸了摸自己有點發紅的臉,今天晚上喝得酒這後勁這麼大嗎?
不然的話,怎麼出現錯覺了?
這幾日,昨天晚上,她有點失眠,晚上喝了兩杯紅的,又被她磨了半天,晏方旬發神經,又抱了她這麼久,她實在扛不住。
晏方旬感受到她身上的力量,卸了他的身上。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臉頰,低頭親了親她後,沒離開他的臉,就這樣貼著他的臉,閉上了眼睛。
她的呼吸就在耳邊,好一會兒,他才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
晏方旬這才去洗澡,他套上短袖,穿了條中褲,踩著拖鞋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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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行政酒廊開了一瓶酒,剛喝了半杯,景然就踩著高跟,抱著一堆文件剛從電梯出來,一臉的倦色。
看到他,景然徑直走了過來,敲了敲桌麵,晏方旬給她倒了一杯酒,“你是不是太拚了?”
“我不能讓家業敗在我手裡吧?”景然說,將晏方旬倒的酒,一口悶了。
景然再想要一杯,晏方旬沒給,“行了,你彆又胃出血,進醫院,解解饞算了。”
晏方旬沒給她喝,她也沒硬要,“你怎麼了,你不是戒酒了,今天借酒消愁啊?”
晏方旬歪在座位裡,“我問你個問題,如果有一個人找你要一個東西,要一個你沒有的東西,你怎麼給她。”
景然來了精神,“安寧找你要什麼?”
晏方旬沉下臉,“不是......有那麼明顯?”
“如果不是為了安寧,你會這樣嗎?”景然覺得他挺沒意思的,“你問我,你就問錯人了,我從情竇初開時,我就努力讓我自己忙,忙的沒有閒暇時間去考慮彆的,有男孩對我有好感,我也裝傻,當作不知道,因為我知道,我的婚姻我自己沒有辦法做主,所以我一直沒有談過戀愛,我一直在工作,所以晏總你問我這個問題,你覺得我能回答嗎?
我感情裡,我小白啊!”
晏方旬歎了口氣,“從剛認識安寧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麼,這麼些年了,兜兜轉轉的,跟她分開,心裡卻一直想著,我一直都知道她想要什麼,可我沒有,所以我給不了她。”
景然眨巴眨巴眼,靠近了他一點點,仔細看他一會兒,嚇得晏方旬往後一躲,“你乾嘛?”
“晏方旬,如果是我哈,我做事的風格就是,我竭儘全力去要我想要的東西,如果這個東西沒有,那就去創造,何況這是我愛人要的,那更要去創造,你一個大男人的,怕啥?”
晏方旬愣了半晌,“景總,你可以啊。”
景然攤攤手,“還好,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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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方旬一笑,“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感激,我給你找個男人吧,你想要什麼樣的男人?”
景然嗬嗬一笑,“敬謝不敏,告辭,告辭。”
晏方旬看著她撈起文件準備走,他聲音一沉,“景然......”
“啊?”
“我想明天回香城,提一提,退婚的事,我會竭力不讓你受到傷害的。”晏方旬道。
景然“哦”了聲,“行,祝你成功。”
景然抱著一堆文件,踩著磨腳的高跟鞋回到房間的時候,心裡挺酸澀的。
倒不是因為晏方旬這個未婚夫要為了彆的女人退婚。
就是,她有點羨慕,那種感情好的夫妻。
像江南跟謝清舟那樣。
現在,她甚至有一點點羨慕安寧呢。
因為她太知道,晏方旬退這個婚,就算是骨頭敲斷了,很有可能婚都退不了的難!
但是晏方旬願意爭取,她這一點倒是挺佩服的,不像自己,對早已安排好的命運,從未反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