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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答應你分手,退了一步,您退一步,讓她......安然離開香城。”晏方旬說,他竭力克製,才沒讓自己的聲音哽咽。
“你威脅我?”
“不算,這隻不過是給她的保命符而已。”晏方旬道。
這一招,還得感謝安寧啟發呢。
當時用在程昱的身上,倒是給了他不少啟發。
晏家老爺子給管家睇了個眼神,手機還給了他。
晏方旬拿著手機,到了院子裡,“許鈞,你馬上去環海公路去找安寧,不許任何人靠近她。”
夜風吹來,他一時間竟覺得這香城的風,比北方臘月的風吹在人身上都疼。
他低頭微信上給安寧發消息:【我臨時有事,過不去了。】
他重回到室內,所有的人看他的眼神,都透著古怪,他並不在乎。
“我不是父親,安寧也不是我母親那類的女人,我也不會讓她重蹈我母親的悲劇,事情說開,是讓彼此心裡好有些數......我與他,無論誰出事,哪怕是意外,家裡那些事情,會第一時間她交給媒體,那時晏家不知成為談資了,要進去談話了。
隻不過,我既已答應,那就不會做一損俱損的事情,我會比任何人都防著秘密被泄露,爺爺覺得呢?”
晏老爺子笑了笑,沒有繼續說話,晏方旬知道,這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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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棟彆墅裡,隻留下大伯一家在。
其餘人,隻知道晏方旬要完了。
特彆是二房,晏方馳悠哉樂哉的歪在沙發上玩遊戲。
覺得晏方旬就是活該,敬酒不吃吃罰酒。
隻不過當晏方旬一臉血出現在二房這邊時,二房太太連假模假樣的關心都沒有,就問他來做什麼?
晏方馳看著他,“你來做什麼,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非要作死,怪不得我。”
晏方旬也不說話,隻是看著晏方馳,他臉上一點表情沒有,站在門口,有一瞬間的瘮人。
然後,晏方旬在房間裡,梭巡了一圈。
走到高爾夫球筒旁,抽出球杆,然後走到晏方馳的麵前,當著二房所有人的麵,砸在了晏方馳的腿上。
直到他覺得腿斷了,才扔下球杆,如來時一言不發的離開。
二房這邊尖叫一片,主棟彆墅那邊沒有任何的動靜。
所有人都知道,這一晚上,那個透明人晏方旬,發了癲,直接打斷了晏方馳的腿,沒得到晏老爺子一句的責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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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剛到環海公路,就接到他的微信說他有事。
沒幾分鐘,許鈞就到了,讓她上車。
“他忙什麼?”
“就是忽然有急事,我送你回去吧。”
安寧看著許鈞的臉色有點緊張,“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許鈞笑了笑,“沒什麼,沒什麼,對了,你這幾天是不是就要畢業答辯了。”
“是。”
“那嫂子,我送你回學校吧。”
“晏方旬去哪兒了?”安寧問,她給他打電話時,他沒有接。
“公司有點急事,說是這個地方不好打車,讓我來接你。”
安寧也沒有多問,隻是微信上讓他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