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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的除夕,兩個人在一起後,至少他有那種時刻,片刻不想與她分開,想她想的不行。
也時候那時候,他覺得他完了。
一個人,怎麼會受另外一個人的影響這麼大?
安寧抱著他,眼睛有點迷離,然後望著他,還有點可憐。
晏方旬隻好低頭吻她,他不急躁。
“抱著我睡。”
“好。”他應著。
“你少喝點酒。”他又說。
安寧這幾年挺拚的,作息也不是特彆的規律,有時候會頭疼。
特彆是後脖頸的位置,頭痛起來,有一個地方的筋都是繃著的。
他一點點揉著後頸,她倒是挺舒服的,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他睡著了,晏方旬才躺在她的一旁,頭痛。
當時,兩個人開玩笑,他說要給她當三兒。
現在何止是當三,明晃晃的給人當替身,還是見不得光的那種。
晏方旬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淪落到了這一步了。
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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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寧在醒來後當天,高鐵直接回了海城。
作為債主的晏方旬,還要去接人。
安寧看著他一人扮兩角。
安寧坐在副駕,歪頭看著他。
他昨天晚上是不到六點離開的房間。
她看了他紅紅的眼眶一眼,故意問:“你最近很忙嗎?”
“還好,怎麼了?”
“眼睛很紅啊,還是要注意身體。”
晏方旬隻能“嗯”著。
安寧到了家之後,提著自己的行李,“最近你有事先忙,也不用來找我,如果想找我的話,讓我緩兩天,前天跟男朋友鬨的太晚了。”
晏方旬:“......”
就看著她推著行李箱,進來單元門。
晏方旬隻能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裡泛苦。
之後的兩周裡,晏方旬跟她吃過一次飯。
她就坐在他的對麵,安安穩穩的吃飯,表情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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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間,秦敘回了海城一趟,晏方旬又找了個理由,將人支走了。
乖乖的送上門去,讓她睡了一次。
秦敘拍完了臨城的戲份,要進李導的劇組,先要集訓半年,安寧與陳昭小意,給她踐行。
吃完飯挺晚了,安寧以為晏方旬肯定會過來的。
隻不過,她等到了十二點鐘,他都沒有回來。
安寧覺得奇怪,打了個電話,電話是景然接的。
“晏方旬呢?”
“開會,還沒忙完呢。”景然說。
隔著電話,安寧也聽到了景然的心緒,她心一沉,“他......怎麼了?”
他的電話,從來沒讓景然接過。
“他不讓我說。”
安寧沉默,沒有說話。
“我給你發位置吧,你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