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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方旬聽到她的話,低低笑了聲,“實在是搞不定這邊,我就不乾了,隻能讓太太養我了。”
“好。”安寧應著。
隻不過掛了電話,她沒有多讓自己思考。
雖然,晏家是是非地,但是晏方旬在那裡成長,而且他已經足夠強大了,能夠保護他自己的。
安寧想,他再也不是當年的那個他了,需要跪著乞求。
而她,也不是當年的安寧了,麵對未來,她早已不會茫然了。
......
晏家老爺子突然入院,病情來勢洶洶。
醫院的長廊裡,擠滿了人,各房的子女,帶著律師,場麵有些難堪。
晏方旬在晏家見慣了這樣的場麵的,還是不由皺了皺眉頭。
曾經,為了討好爺爺,各種好聽的話,違心的話,他聽得太多了。
如今,老爺子生病,彼此心照不宣,都是為了從老爺子那裡多得到些東西。
晏方旬跟方馳說了兩句話,沒多會兒,醫院的保安聯合晏家的保鏢,將一群人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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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人自然是不願意走的,話說的很難聽,說是他想控製老爺子,改寫遺囑什麼什麼的。
晏方旬並沒有理會,隨他們說什麼。
急診室的門緊閉著,晏方旬就坐在休息區,問管家怎麼回事?
管家也說不出什麼一二三來,畢竟老爺子的年紀大了,忽然就暈倒了。
晏方旬也沒再多問,直到醫生出來,才清楚,老頭子的腦部有一點淤血,倒是不嚴重,因為年紀大了,腦乾萎縮,那點出血量並不大,不過還是要住院治療,因為老人年紀大了,實在是不宜動手術,隻能保守治療。
晏方旬聽聞了情況,鬆了口氣。
老爺子還沒醒呃,晏方旬給安寧回了消息,讓他早點休息,他等在加護病房外,等著老爺子醒來,至於她,明天來不來的都行。
隻不過,安寧還是轉了個機,當天晚上來了醫院。
晏方旬看到安寧過來的時候,微微一愣,起身走向她,握住她的手,“你怎麼過來了?”
“就想陪著你。”
他摟著她的腰,忍不住的抱了抱她,她能來,他真的很開心。
這一層樓,除了晏家的保鏢,還有醫護人員,其實挺安靜的。
安寧就牽著他的手,與他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她伸手抱了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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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方旬低笑,“怎麼了。”
“你如果覺得難受,就告訴我。”
晏方旬望著她,不明白,她怎麼就這麼了解他。
就像是初見時,她好似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偽裝,其實他是個很寂寞,怕孤獨的人。
男人的下巴擱置在她的肩頭,“說真的,我並不是很難過,畢竟他不怎麼親我。”
安寧看著他笑,並沒有拆穿他,他在晏家討生活,少時與他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老爺子很忙,或許給他的很有限,但是她能夠想象到小小的晏方旬沒有了父母,回到晏家時,是渴望溫暖,希望彆人保護的。
雖然他沒有得到很多,心裡會不舒服的,就像是她的舅舅與舅媽一樣,她能夠理解他。
何況晏方旬本來就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
既然選擇了他成為了家人,她能做的也不多,就是隻能這樣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