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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騰安保如今的業務不單單是保護重要人物,其中還有另一塊大業務是押運。
類似於古代的鏢局,負責押送護送一些重要的文件,古董,或藝術品等等。
在洪家港爆炸發生的前四天,龍騰安保押送了一批來自香江某家大型典當行的古董和藝術品抵達了港口。
這批古董和藝術品原計劃是再運送到滬城進行拍賣的,但因第三合作方還沒準備好拍賣會,所以就封存在了洪家港。
的的確確,這批價值不菲的古董和藝術品在大火中燒毀了。
按照押運協議,龍騰安保要承擔這批貨物一半的損失,押運標的金額為6.41億元。
也就是說龍騰安保要承擔這批貨物三個多億的賠償,現在,洪家港易主,戴金墨便派雷東敏來這裡維權來了。
副總接過了寸頭男子手中的入港存單,當看到上麵的標的金額後,眉頭擰成了一團。
這個標的金額,太大了。
青舟貿易能夠低價拿下洪家港這個標的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將承擔港口的重建,以及各方貨損的賠償。
在這之前青舟貿易就統計過貨損總額,一共是7.58億。
但這個7.58億顯然是沒包括龍騰安保的這份損失的。
副總臉色有些發白,轉身將入港存單遞到了舒齊手中。
舒齊拿著手中的單子看了又看,朝下麵的雷東敏沉聲道:“為什麼你們龍騰安保的入港存單現在才拿過來?”
雷東敏笑了,說:“整個南省的商界都知道,我們老板和洪家港的老板秦先生關係很好。”
“如果洪家港的老板是秦先生,這筆損失我們龍騰安保會自行消化。”
“但現在洪家港的老板是你們舒家,所以,我們老板要求貴港對我們進行賠償。”
舒齊雙眼眯成了一條縫,無緣無故冒出來一筆三個多億的賠償,你當我舒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
“嗬,我們所有的貨損統計已經結束了。你們這個時候拿出來,沒用了!”舒齊冷哼說著,雙手一扯,將這張入港存單撕成了兩半。
副總臉色一變,立馬低頭湊近說道:“老板,這龍騰安保可是南省最大……”
“給我滾,再敢闖到我們洪家港來鬨事,給你們腿打斷。”舒齊的怒喝打斷了副總的提醒。
副總嚇的一激靈,瞪眼看向舒齊,他不明白少爺怎麼會如此動怒。
雷東敏臉色也快速變得冷漠起來,他微微抬頭看著上方的舒齊,上前一步道:“舒家少爺,我們可是正當的來索賠,不是來鬨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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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舒家再厲害,總歸是初來乍到,你可要想清楚。”
這話,聽在舒齊的耳朵裡帶著很明顯的威脅味道。
舒齊臉色一變,揮手喝道:“把這些家夥轟出去。”
下麵的工人隊伍之中有人突然厲聲怒吼起來。
一二百人便在瞬間朝著雷東敏身後的三十多個保安衝去。
場麵在瞬間陷入混亂,但沒有人知道二百個工人隊伍之中,有那麼十來個身穿製服的工人,身形異常敏捷。
這十來個身手敏捷的戴著鴨嘴帽的“工人”在接近麵前的保安後,立馬在混亂中舉起手中的鐵鍬或是鏟子,用力拍打在幾個保安的頭部。
混戰大概隻持續了五六分鐘,因為雷東敏看到了兩個躺在血泊中的兄弟正在被人群踩踏。
他大吼著衝上前將倒下去的兄弟拖拽起來,然後冒著棍棒打砸朝後麵退去。
龍騰安保的人在倉皇狼狽之中退到了車上然後瘋狂逃離,有些車甚至玻璃全部被砸碎了。
地麵上揚起的灰塵還在空氣中飛舞,似乎還夾雜著一絲絲血腥味。
站在台上的舒齊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舒坦的笑容。
他討厭這種地痞流氓的敲詐,自己舒家可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世家。
此時的秦川正和戴金墨在彆墅後麵花園的涼亭裡喝茶,戴金墨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放在耳邊,然後皺起了眉頭。
“好,我馬上過來。”
放下手機,戴金墨看向秦川說道:“秦爺,去港口的兄弟們出事了,死了五個,七個重傷。”
嗯?
秦川跟著戴金墨一起到了天慈醫院,到的時候初步的屍檢工作已經完成了,戴金墨又去病房看了看幾個重傷的兄弟。
再出來的時候,秦川正坐在走廊裡,手裡翻閱著一份報告。
渾身是血的雷東敏就站在秦川的身邊,低著頭,似乎顯得很悲傷。
“秦爺!”戴金墨麵帶殺氣走了過來。
秦川將手中的法醫鑒定報告扔給了戴金墨,後者拿到手中立即翻看起來。
“致命傷都隻有一處,都是腦袋。”戴金墨一邊冷聲開口一邊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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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工人隊伍裡一定藏著練家子。我手下的兄弟我清楚,普通工人最多把他們打傷,絕無可能致死。”雷東敏情緒激動的看向戴金墨。
是的,龍騰安保招的人至少都是三年以上的退役戰士。
除了“敢死隊”成員之外,集團的押運業務,尤其是貴重物品押運,更是按照身體素質和實戰能力來篩選的。
所以雷東敏手下的人整體來說,要強於龍騰安保普通的員工。
“我要踏平青舟貿易!”戴金墨咬牙切齒發出低吼。
“報官了嗎?”秦川扭頭看向雷東敏。
後者紅著眼說道:“報了,但沒用,二百來個工人沒一個承認殺人。”
“周圍也沒監控,舒齊那個狗雜碎更是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每人賠償一百萬,重傷的三到五十萬。”
“剛剛執法局那邊給我打過電話了。”
“秦爺!”戴金墨再次開口看向秦川。
秦川皺眉深吸了一口氣,指著前麵的病房說道:“這五個兄弟的命之前,還有七十條人命。你能有我恨?”
“您的意思如何?”
秦川站起身說道:“舒齊明知道你是南省的地頭蛇,他還要下殺手,是為什麼?你想過嗎?”
戴金墨咬牙道:“他不就是想殺雞儆猴嗎?”
“是有這個意思在裡麵,但還有另一層意思。”秦川眯眼看向了窗外。
“什麼?”
“有恃無恐!”
秦川推開窗戶點燃一支煙,淡淡道:“你約他一下吧,我對這家夥有點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