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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臥室裡,秦川和宋瑤相擁而眠,自宋瑤獨自慢慢變大後,都是秦川側身抱著她,一隻手輕輕放在肚子上。
有時候能清晰的感覺到肚子裡的小家夥半夜不睡覺,在肚子裡揮拳踢腳。
哼……
宋瑤迷迷糊糊的發出了輕哼聲,之後她抬手掀開了身上的被子,又連續哼了幾聲。
在她哼第一聲的時候秦川就醒了,他以為是在做夢。
但在宋瑤掀開被子,連續哼哼了三四聲後,秦川便緩緩抬手給她蓋上被子,然後又下意識的將手放在了宋瑤額頭上。
下一秒,秦川猛地彈坐起來,因為他感覺到宋瑤的額頭很燙。
小夜燈的暖色光照在房間裡,秦川輕輕推了推宋瑤,低聲問道:“老婆,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宋瑤迷迷糊糊醒了,但眼睛沒睜開,她隻感覺身體難受的厲害,滾燙,又乏力,頭疼,眼皮像是被石塊壓著無法睜開。
“難,難受,好難受。”宋瑤喃呢了兩聲。
秦川立即下床,打開燈,慢慢掀開被子,下一秒,他便看到了宋瑤的手臂和小腿上出現了紅色的小點點。
秦川意識到了情況不對,立即衝出去朝樓下喊道:“老吳,老吳,快去把謝大夫叫過來,快點。”
“老吳!”
連續喊了幾聲後,老吳才一邊慌忙穿衣服,一邊走到了客廳裡,抬頭看向了二樓的秦川。
見秦川神色焦急,老吳立馬穿著拖鞋朝外麵小跑了出去。
謝大夫是之前陶教授推薦過來的,是她的大弟子,也是南省有名的婦產專家,而且是中西醫專家。
當然,謝大夫做宋瑤的私人醫生,她的酬勞很高。
很快,戴著眼鏡,穿著睡裙和拖鞋,年近五十的謝大夫和老吳小跑了進來。
謝大夫進了房間,看到床上的宋瑤閉著眼睛,麵容痛苦的左右輾轉,在看到她手和腿上的紅色小點後,臉色變了變。
謝大夫立即上前半蹲著伸手搭在了宋瑤脈搏上,她深吸了幾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
大約過了兩分鐘,謝大夫鬆手抬目看向秦川:“秦先生,宋總脈象隻是有些燥熱,並無其它異常。”
“但這樣子,很不對勁,你們得馬上去找專家,去大醫院。”
謝大夫說完,看到秦川臉色很凝重,又說道:“我現在就打電話,叫陶教授去醫院。”
“不,你請她老人家去天慈醫院吧,我那裡還有一位醫道高手。”秦川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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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李白桃也聽到動靜上來了,看到床上的宋瑤模樣,嚇的臉色發白。
“小姨,你馬上給瑤瑤收拾幾件衣服,我們去海州。老吳你開車前麵開路,開我的!”秦川急促說道。
吳金泉明白了秦川的意思,立馬轉身下去了。
不到五分鐘,秦川就抱著渾身滾燙的宋瑤走出了彆墅,上了外麵的勞斯萊斯。
兩輛車開著雙閃燈以非常快的速度朝海州方向駛去。
因為是半夜了,路上的車輛並不多。
兩輛車的速度都超過了一百碼,前麵老吳穿著拖鞋開的大g遇到有前車擋道,都是瘋狂鳴笛閃燈。
前麵的車從後視鏡看到後麵的大奔,大多數都趕緊讓開了。
在一個紅綠燈口,前麵一輛小車擋住了去路,老吳直接一腳油門將車子給懟開了,但他還是降下車窗給對方司機留下一句話:明天去龍騰安保報銷。
坐在大奔後排的謝大夫還穿著睡裙,一隻手死死的抓著頭頂上的把手,現在已經快晃得要吐了。
但她還是忍不住說道:“老吳,老吳。”
“怎麼了?”吳金泉沒回頭反問。
“宋,宋總不,不像是生病。”謝大夫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實際上在給宋瑤號脈之後,她就有了這種感覺,但她沒敢和秦川說。
畢竟自己是個大夫,從醫也有快三十年了,說出這種話,彆人一般都不會相信,到時反而有損自己的形象。
但在老吳這裡,她還是決定說一聲,畢竟東家給的錢不少,而且人還很好。
吳金泉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又問了句:“什麼意思?”
“我說宋瑤不像是病,倒,倒有點像中了邪煞。”謝大夫鼓起勇氣說道。
吳金泉立即嗬斥:“胡說八道,少爺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你先坐好。”
“唉,到時候我老師來了,你們就知道了。”謝大夫歎了口氣。
萊斯萊斯後排,李白桃半摟著裹著毯子的宋瑤,她幾乎隔幾分鐘就會摸一摸宋瑤的額頭。
在進入海州之後,李白桃忍不住了,帶著哭腔說道:“秦川,瑤瑤的額頭越來越燙了。”
前麵的秦川正在打電話,這會兒正對著那邊的人咆哮:“什麼?他什麼時候出去采藥的?”
“山裡沒信號?找,馬上去給我找,給戴金墨打電話,不管用什麼辦法,馬上把裘老鬼找到天慈醫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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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戴金墨,他嫂子病了。”
秦川的咆哮聲讓李白桃不敢再說話了。
因為宇文皓元和卡瑟琳娜的情況,這幾日裘老鬼都是住在天慈醫院的。
不然也不用這麼麻煩折騰過去。
但秦川沒料到剛才打電話,說裘老鬼下午就出去采藥了,說宇文皓元的內傷需要一味藥材沒了。
整個中醫科的那些弟子都不知道他們師父師祖去了哪座山采藥,因為裘老鬼出門一般都是一個人。
很快,兩輛車急刹車停在了醫院門口,擔架和醫生護士早就排排隊站好了。
渾身裹著毯子的宋瑤被以最快的速度推進了裡麵的急診病房,此時裡麵的設備室和其它病人都已經轉移到了彆的病房。
醫院各科都派來了一位主任級的醫師進了病房,當然,裘老鬼不在,他的兩個能力出眾的弟子也進去了。
足足有十來個大夫圍住了宋瑤的病床,采血的,供氧的,上監護儀的的護士們忙得起飛。
秦川站在不遠處冷眼看著,一群所謂的高手圍著宋瑤檢查了十來分鐘,愣是沒一個人給秦川說出個病症來。
原因無他,天慈醫院的副主任級以上的大夫都知道秦川是這家醫院的大老板,資曆再老一點的,都知道秦老板的手段。
他們不敢確定,自然也不敢向秦川開口。
身後傳來呼聲:“陶教授來了。”
還穿著睡裙的陶教授戴著老花鏡被謝大夫扶著走了進來。
有個大夫趕緊讓開,讓陶教授走了進去。
當初宋瑤被確診喜脈的就是老陶教授,謝大夫也是她的大弟子,秦川是相信這位老教授的。
陶教授朝秦川看了一眼,便到了病床邊,先是彎腰仔細查看宋瑤身上的紅點。
此時宋瑤身上的紅點已經從從家裡出來時的腿腳手臂上,蔓延到了脖子下麵。
然後陶教授翻看了宋瑤的眼睛,又俯身用耳朵在她口鼻上聽呼吸,最後才號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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