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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圩和柴曹被帶走了,留下了包廂裡幾個懵圈的櫻花國舞女。
坐在主位上的袁冬麵色陰沉,然後咬牙一拳砸在了桌麵上,震的瓷碟碗筷都飛起來了。
袁冬深吸一口氣後拿出手機,撥出了舒子兆的號碼。
電話接通,裡麵傳來舒子兆的笑聲:“袁冬啊,又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我嗎?”
前兩天阮魏明和戴金墨帶人來洪家港突查查了個空,為此舒子兆還特意嘉獎了這個妹夫。
就連舒子兆都沒料到海州執法局會突然衝過來搜查,若是查實,百口莫辯。
好在自己看中的這個妹夫是個精明人,早早的察覺到了不對,在公海之上就將貨輪上的貨物轉移了。
袁冬咬牙說道:“姐夫,麻生先生和柴曹被帶走了。說是什麼專案組的!”
“說是秦川實名舉報,麻生先生殺了阮魏明!”
“姐夫,我想弄死那個姓周的!”
電話那邊的人快速問道:“姓周的?啊~這個姓周的可有來頭啊。”
“姐夫,什麼意思?”
“天黑的時候我接到了京城那邊的電話,說是會有專案組去南省。”
“這個姓周的,可是大有來頭啊,此人,你千萬不能動。”
“我問你,是不是露出了什麼馬腳?”舒子兆快速發問。
袁冬急促道:“不可能,麻生先生辦事,你我都是知道的。我猜秦川是憋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泄了!狗急了!”
“這樣的話,就老老實實配合他們,記住了嗎?”舒子兆的語氣變得嚴厲了一些。
袁冬似乎不樂意,咬牙道:“姐夫,那……出貨的事,還要等多久?”
這時舒子兆直接開罵了,怒斥道:“你是豬腦子嗎?秦川能狗急跳牆?死在他手裡的人還不多嗎?”
“我告訴你,這段時間消停點,至少,你要等專案組走了再說。”
電話那邊的舒子兆似乎深吸了一口氣,壓低聲說道:“我實話告訴你,那個姓周的,是寧高鴻的女婿,親女婿。”
袁冬雙眼一眯:“寧高鴻?那個寧高鴻?”
“你這個蠢豬,世上有幾個寧高鴻,你要是動了姓周的,我們舒家就等著全部跑路吧。”
啪,電話掛斷了。
袁冬一臉陰鶩盯著前方,拳頭捏的顫抖了起來。
專案組這邊,周建武將麻生圩和柴曹帶走之後,直接帶到了海州執法局內。
和先前一樣,時間倉促還沒來得及準備,但周建武不會重蹈覆轍,直接把人帶到了局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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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安排了武j中隊戒嚴。
麻生圩和柴曹是分開看守的,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兩人最多羈押二十四小時。
但兩人現在都是單獨羈押著的,審訊室裡一個執法者都沒有。
樓上的監控室內,周建武正看著屏幕裡的兩個人,麻生圩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而隔壁的柴曹則是時不時搓臉,時不時歎氣。
旁邊的打印機正在不停工作,嗞嗞的打印聲一直沒停,機子旁邊站著一個執法者,待資料全部打印完之後,分成兩份裝訂好拿到了周建武身邊。
“組長,這是秦先生那邊發來的這兩人的詳細資料。”
周建武接過資料後伏案仔細看了起來。
轉眼到了淩晨四點五十,這個時候也是人最瞌睡最難熬的時候。
已經睡了一覺的周建武醒來了, 他拿起桌子上泡著的濃茶喝了一大口,清了清嗓子朝樓下走去了。
兩個人的資料都看完了,麻生圩的內容很少,更多的是關於柴曹的。
出於職業敏感,周建武覺得有必要和柴曹親自談一談。
嘎吱,鐵門推開,周建武一個人進了審訊室。
坐在鐵椅子上的柴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他快被折磨瘋了,原本就喝了不少燒酒,帶走的時候酒醒了。
在這裡邊坐一會兒就開始犯瞌睡了,但剛眯眼,鐵門就被人敲的嗙嗙作響立馬驚醒。
再睡著,又被鐵門砸醒,已經十幾次了。
周建武坐下,看著燈光下的柴曹,問道:“想睡了?”
柴曹點了點頭。
“來支煙?”
噠吧!
周建武自己點上一支,又接上一支遞到了柴曹嘴裡。
呼~
周建武吐出一個煙圈後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建武,是執法總部督查司長。”
“也是本次阮魏明案調查組長。”
“為什麼之前沒來,是因為手裡的證據還不夠,現在嘛,也查的七七八八了。”
“當然,有不少證據都是舉報人提供的,也就是秦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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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秦川,柴曹的瞌睡立馬清醒了,然後緊緊的看向周建武。
他先前並不知道周建武的身份,現在才知道他是上麵派下來的欽差大臣。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問我也沒用。”柴曹輕聲說道。
唉~
周建武歎息一聲,搖了搖頭:“老柴,其實你走到今天真的挺不容易。”
“老家大竹縣的吧,那讀書的那個年代,從村裡到鎮上騎摩托都得一個小時吧。”
柴曹緊緊盯著周建武,並未回應。
“初中升高中是全校第一名,高考又是全市狀元,天之驕子啊。”
“你家裡條件差,去京城讀大學的時候,路費都是村裡老少湊的吧。”
“還記得你當時說過的話嗎?”
柴曹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說過什麼?”
“你說你要發奮圖強,將來要賺大錢回報家鄉。”
“沒錯,我做到了。”柴曹認真點頭。
周建武繼續說道:“你還說過,國弱家貧,你要為國家之崛起而讀書,報效祖國。”
“你是法學專業的,畢業後在司法機關工作了三年半才去的青州貿易集團法務部。走到現在,不容易啊。”
柴曹沉默了,盯著周建武的眼睛的也看向了地麵。
“洪家港易主之後,從海外運進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你是心知肚明的。”
“那些年輕的孩子被扼殺在走出社會之前,這其中,又有多少是和你一般,家境貧寒卻原本有那麼一兩次魚躍龍門機會的。”
“被這些東西給堵死了?”
柴曹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但他依舊沒有去看周建武的眼睛。
這時周建武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點了兩下,找出了一個視頻,視頻開始播放後,揚聲器裡傳出少年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手機屏目對準了柴曹,周建武輕聲道:“這個孩子也是大山裡的,現在在某戒毒機構,你看看他的樣子。”
“還有,他哥哥就關在隔壁,與他情況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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