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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李修緣那有些諂媚的笑聲,鳳九霄莫名感到一股悲哀!
整個柳府上下到處充滿了陰森恐怖的氣息,這李修緣居然絲毫察覺不到危機四伏,簡直是人頭豬腦!
夜幕下柳府就像一個編織好的巨大的蛛網,正等著獵物自投羅網!
而李氏父女就是準備投網的飛蛾!
青龍六煞的呼吸竟然異常平穩,沒有半點緊張波動,以鳳九霄對他們的認知,相信這絕不是因為他們藝高人膽大,所以底氣十足!他們與柳家,極有可能關係不一般!
會客廳門窗緊閉,但裡邊燈火通明。燭影搖曳,映射到窗上的人影也隨之不停晃動!
鳳九霄緩緩走過去,站在窗外傾聽裡邊的動靜。龐十五強行壓下血劍殺氣,悄悄跟了過去。
以鳳九霄現在的偽天人境戰力,幾乎無限接近天聽地視的境界,隻要裡邊的人有呼吸、有心跳甚至有體溫等各方麵的細微變化,都能被他精確捕捉!
屋子裡有幾個人,每個人是動是靜,現在是什麼姿勢,包括高矮胖瘦、功力深淺,就如透明的存在,毫無隱私可言!
屋子裡邊除了李修緣父女和青龍六煞之外,還有五個人。
如果不出意料,一個應該是柳家家主柳慕白,一個是柳四公子柳滄海,另外三個男子暫時不能確定是誰。
其中一人身高九尺,臉帶煞氣,九境戰力,一身武功透著似曾相識的陰邪之氣!
此人十有八九是魔教餘孽無疑!
另外兩人與柳四年紀相仿,麵龐輪廓似與柳四公子相仿,難道是他的兩個哥哥,柳二公子和柳三公子?
柳家家主柳慕白笑道:“修緣兄,依我拙見,這婚宴宜早不宜遲,三日之後我柳家將為犬子與令媛大辦宴席,你看如何?”
李修緣看了李嬋兒一眼,笑道:“嬋兒意下如何?”
隻見李嬋兒滿麵羞紅,聲若蚊蠅:“但憑父親作主!”
柳家主頓時哈哈大笑,“既然兒媳沒有意見,那就這麼定了!剛才我一直忙於公務,讓親家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啊!現在大家也餓了吧,來人,上菜!”
龐十五心道:怎麼著?你晾了李氏父女半天了才和人家見麵?這也太特麼的不尊重人了吧?而且這口頭道歉也毫無誠意,敷衍的味道不要太濃好吧?!草!
李修緣卻笑道:“沒事沒事!”雖然又餓又渴,他又能說什麼呢?
龐十五頓時感到一陣悲哀!
鳳九霄凝音成線:“十五,你是不是也替李修緣感到惋惜?”
龐十五亦傳音入密:“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被人如此冷落竟然還得強顏歡笑,真是無語!”
“對於一個不想蘇醒的人,你是叫不醒的!他的認知,對得起他的苦難!”
這時遠處有了動靜。
丁零當啷一陣清脆悅耳的鈴鐺聲在這靜謐的夜響起。隻見一直守在大門口的那兩個壯丁此時簇擁著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那男子麵白如玉,五柳長髯更顯風骨脫俗,寬大的葛衣雖然破舊,卻依舊掩飾不住他飄逸出塵的氣質。
健步如飛,腰間的虎撐隨著步伐的節奏跟著叮當作響,身後背著一個狹長木箱,正常見的醫藥箱。
看來此人正是江湖十大神醫之一的薛羽豐!隻不過表情略顯高冷。似乎高人都有些高冷!
據說此人最擅長治療外傷,縫合傷至不見血痕,故傳出“無影手”的雅號!
鳳九霄意念微動,已在身外布下了一道琉璃屏蔽,將自己和龐十五所有氣息全部隔絕在外。此時屏蔽外的任何人都感應不到這裡居然有兩個大活人!
薛羽豐快到門口時,那壯丁已經提前高聲稟報:“薛神醫到!”
薛羽豐推開房門,高冷的表情瞬間變暖如沐春風,“柳家主,彆來無恙啊?”
柳慕白站起身來笑道:“神醫快請坐。這邊,請上座!”
薛羽豐沒再謙讓,徑直坐在柳慕白右側。
坐在他左側的李修緣此時才知道,這個最尊貴的座位原來是給薛神醫留的!他心裡有了一根刺,刺得心很痛!但是,沒人能從他滿麵堆笑的臉上看出任何端倪!
柳慕白道:“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他指著李修緣說道:“這位是我親家,李修緣,汶川李家家主。”
薛羽豐點頭致意,“久仰!”但眼神平淡,沒看出半點久仰的意思!
柳慕白指著薛羽豐道:“這位是江湖十大神醫之一,醫壇無影手薛羽豐!”
李修緣也點頭致意,“久仰!久仰!”沒有給出笑臉,這已是他最大的忍讓!亦是無聲的抗議!
他又不傻,怎會看不出柳家家主特彆敬重薛羽豐,而對自己則輕視得多?
如此區彆對待,李修緣又不是泥做的,怎麼可能沒有火氣?
但是,理智提醒他,此來的目的可不是慪氣的!
他是來尋求柳家支持的!
所以強壓怒火,對薛神醫點頭致意,已是對柳家最大的敬意!若不是柳家在此,神醫算個鳥?天下醫術高超的人多了去了!
巴蜀最有錢的世家望族當中,前三十名裡肯定沒有柳家!不是柳家不行,而是柳家低調。柳家真正的實力絕對可以排進大蜀前五!
李修緣是沾了父輩的光,所以知道柳家的底細!
能排在大蜀王朝前五,是因為他們壟斷了太多的生意!
唯有強大的背景和巨大的權力支撐才能形成壟斷!柳家的背後,有盤根錯節的關係網,有強大的利益共同體。
柳慕白指著個子瘦高、臉色陰鬱的那個男子,“這位是姚先生,一手回風舞柳劍冠絕當世!”
姚先生似乎與薛神醫也不熟,兩人皆點頭致意。
“這三位都是犬子,老二破浪,老三雲帆,老四滄海。”
眾人紛紛點頭致意。
介紹柳滄海時,李修緣笑得特彆開心,李嬋兒更是麵紅耳赤、芳心鹿撞。
“這六位是青龍六煞。”柳慕白自然而然地介紹了起六人,“這位是青龍,這位是騰蛇,這位是朱雀,這位是白虎,這位是勾陳,這位是玄武。”
看似很尋常,但李修緣卻隱隱覺得有些異樣,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妥!
在來柳家的路上時,他就將青龍六煞介紹給柳滄海了,然後柳慕白進屋時,柳滄海又特意給柳慕白介紹了青龍六煞。
雖然柳慕白提前認識青龍六煞了,但按照規矩來講,青龍六煞是自己的保鏢,理應由自己來介紹才對!柳慕白為何主動介紹青龍六煞?這是故意讓自己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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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緣心頭滴血,但臉上強裝鎮定!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這些芝麻小事就算了,不能斤斤計較!否則影響雙方聯姻就得不償失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薛神醫的眼神開始沒那麼清澈了,似乎有些渾濁,此時竟然直勾勾地盯著李嬋兒看!
李嬋兒見薛神醫竟然當眾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頓時有些惱怒!尤其當著柳滄海的麵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無禮,她生怕柳滄海誤會!
可當著柳家家主的麵,她又不好直接嗬斥薛神醫!畢竟人家江湖地位擺在那,“德高望重”,關鍵人家是柳家請來的貴賓,怎麼好當眾撕破臉?
她隻得強行壓製怒火!但臉上已羞憤難當!
李修緣此時也有了幾分酒意,見薛神醫如此無禮,頓時大怒,不過考慮柳家的麵子,他委婉一笑:“薛神醫,聽說您最擅長做手術,是嗎?”
薛神醫目光盯著李嬋兒紋絲不動,傲然道:“不錯!論處理外傷之手段,天下沒有人能越過我!”
李修緣笑道:“您說的外傷處理,指的是哪些?刀劍創傷的包紮?”
柳滄海道:“可不止這些!李伯可聽說過開顱術?”
李修緣一驚:“開顱術?世間竟有奇術?”
薛神醫這才收回目光,傲然道:“既然李兄感興趣,那我就獻獻醜。”喝了一口雪清茶,一臉傲氣:“開顱術自上古時期就有,隻不過法不傳二耳,術法高深,能傳承其精髓者百不存一。《三國誌》曾記載,佗意先飲麻肺湯,然後以利斧開顱,取風涎。”
李修緣故作不解,“什麼意思?”今天在座的隻有他最適合當這個配角,配合神醫表演。他也是老江湖,烘托氣氛的節奏把握的自然是爐火純青。
果然薛神醫的得意越發膨脹,“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曹操頭痛發作時,華佗準備用利斧開顱取出風涎!”
“哦,原來如此。”
“再講一個關公刮骨療毒的故事。關羽左臂曾中流矢,箭鏃帶毒,醫者診斷需‘破臂作創,刮骨去毒’,什麼意思?就是切開手臂暴露的傷骨,刮除滲入骨中的箭毒!”
李修緣麵露痛苦狀,深表同情,“那不得疼死?”
柳滄海笑道:“這就是一段神醫與神人的佳話了。彆人擔心關羽疼痛得受不了,建議他設柱子鐵環固定手臂,關羽卻說‘何用柱環?’最後僅飲酒下棋配合治療!華佗用刀刮骨,悉悉有聲,帳中將士無不掩麵失色,唯有關將軍全無痛苦之色,華佗稱關羽為神人,而關羽則稱華佗為神醫!”
李修緣道:“厲害!”也不知道是在誇華佗和關羽厲害,還是在誇柳滄海厲害!
薛羽豐道:“當然厲害了!關羽的傷是貫穿傷!龐德那一箭射穿了他的右臂!要想去毒,就得切開傷口。諸位或許以為切開傷口很簡單,但是,人體組織相當複雜。切開創口,是為了去除腐肉,更好地施展手術刮毒。可是胳膊上有肌肉,有血管,有筋脈,稍有不慎,就會切中動脈,到時候傷者就會血儘而亡!為何外科手術我最厲害?就是因為我手快!彆人手術時,傷者的傷口處會一直往外流血。能作手術的名醫確實有不少,但是他們的手法速度實在太慢了,等傷口縫合好了,人也因為失血過多而斷氣了!”
屋外的鳳九霄道:“原來如此。我就說嘛,會手術的人肯定不在少數,為什麼他名氣就那麼大,原來他的手術速度快!”
龐十五道:“手術的速度快過鮮血流失的速度人就能救活,反之人就救不活。這裡邊還得看創口有多大吧?”
鳳九霄道:“那當然,傷口越小,血流失越慢。這也就是為啥箭傷死亡率低,而刀劍槍矛的創傷死亡率高的道理一樣。”
龐十五道:“柳長風絕對和姓薛的切磋過!”
“切磋過什麼?”
“當然是外科手術了!”
鳳九霄眯上眼睛,“嗯,你說的對,他倆肯定應該切磋過!這姓薛的現在似乎在盯著李嬋兒看,不懷好意啊!”
龐十五倒吸一口涼氣:“他不會想活生生解剖李嬋兒吧?”
鳳九霄睜開眼睛,看向龐十五,沉聲道:“不是沒有可能啊!”
柳慕白道:“天色不早了,滄海給大家安頓好住處,我這上了年紀,一到這個時辰就困,我先回去安歇了,李兄,咱們明天再敘!”說著徑直想往外走。
李修緣感到有些奇怪,這柳慕白就算瞧不起自己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走吧?至少客套兩句吧?未來兒媳還在這呢,理都不理就走了?再高高在上也不能這點禮數都不講了吧?
柳破浪和柳雲帆兩人衝李修緣淡淡一笑,居然連話都懶得說就走了。
屋子裡留下了姚先生、柳四公子、薛羽豐,李氏父女,及青龍六煞。
姚先生道:“一會誰來操刀?”
薛羽豐道:“我來!”
柳滄海道:“我來!”
姚先生笑道:“這裡有兩個人,正好你倆一人分一個,公平得很!”
薛羽豐道:“我要她!”他指著李嬋兒!
柳滄海道:“神醫,李嬋兒是我的!你今天看起來很奇怪啊!怎麼?你看上她了?”
李修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若此時再聽不出其中的蹊蹺,這麼多年江的湖經驗豈不是白混了?
“四少,你們在說什啊,我父女二人怎麼聽不懂呢?”
柳滄海突然故意露出一臉奸相,故意嘿嘿一陣怪笑,“伯父,怎麼可能聽不懂?”然後臉色突然又變得嚴肅無比,“伯父,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渾身無力啊?”神情變化誇張,和他大哥一模一樣,像極了神經質病人。
李修緣果然察覺全身無力,頓時一驚:“你給我下藥了?”
柳四公子一臉人畜無害地笑道:“當然!”
“四公子,我們大老遠的來到你們柳家就是為了與你們聯姻,你為什麼要給我們下藥?下的是什麼藥?”
柳四公子這時臉上又換了一副表情,一臉的蕩笑:“給你下的當然是軟筋散了!”他目光移向李嬋兒,“至於你,自然是另外一種藥了!”
李修緣一顆心徹底沉了下去,但仍然抱有一絲僥幸,“四少,嬋兒才都已經是你的未婚妻了,你何必還要給她下什麼藥呢?”
柳四公子笑道:“嬋兒姑娘三貞九烈,我不下藥,她今晚怎麼陪我上床?”
姚先生這時臉現不悅,“四公子,你不是在說笑吧?她的第一次必須給我!”
屋外的龐十五隻覺三觀震碎!
柳滄海眼中寒光一閃:“姚先生,現在魔教已經四分五裂,你還以為你是當年魔教那個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呢?”
姚先生聞言頓時大怒!他沒想到柳家的這個四公子如今竟敢和他頂嘴!虎落平陽被犬欺!
他壓低聲音,冷笑道:“四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柳家難道是看我落魄了,便想過河拆橋?”
薛神醫這時說道:“李嬋兒的第一次隻能給我!”
姚先生頓時皺眉,亂了,太特麼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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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龐十五道:“他們幾個果然變態!竟然都想當李嬋兒的第一個男人!”
鳳九霄道:“李嬋兒是天生至陰體質,與她行雙修之事,必定功力大進!這幾個家夥肯定都想搶李嬋兒!”
龐十五冷哼道:“真是沒想到。他們本來不是一夥的嗎?結果現在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開始狗咬狗了?”
鳳九霄道:“這就是小人與君子的區彆!利至則聚,利儘則散!為了搶一個女子的貞操,自亂陣腳正常!”
李修緣突然發現青龍六煞此時竟然沒有一點焦慮和恐懼,不知道的他們是怎麼想的!
“青龍,你們都沒中毒?”
“沒有!”
“那你們去殺了他們幾個!你們怎麼還不動手?”
青龍笑了,勾陳笑了,騰蛇也笑了!
朱雀、白虎、玄武也笑了!
青龍道:“你們笑什麼?”
“當然是笑你蠢了!”
“什麼意思?”
“你以為我們是保護你們的安全?”
“不是嗎?”
“我們是怕你們跑沒影了,不好交差!”
“什麼?你們是柳家的人?”
姚先生突然陰森森一笑:“其實,青龍六煞是我的人!”他的目光隨即變得柔和,看向李嬋兒!
李嬋兒此時藥效已經發揮作用,雙頰通紅如火,眼波流轉迷離,嬌喘籲籲,燥熱難耐!
幾個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喉節上下竄動!
姚先生咽了口吐沫道:“當我知道李氏父女準備動身前往疊溪鎮並高價聘請武林高手當保鏢的時候,我就派青龍六煞去上門應聘去了!”
李修緣渾身無力,但思維依然清醒,“你為什麼要對付我們?我們遠日無仇、近日無怨!你何必害我們?”
姚先生笑了,笑得很陰森:“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讓你有個好女兒呢!她是純陰體質,萬中無一!而我修習的一門神功恰好需要采陰補陽……”
李修緣頓時怔住!
這特麼簡直是飛來橫禍!
薛神醫借著酒勁狠狠補了一刀:“你的肉身裡也全是寶!”
李修緣一怔,“什麼意思?”
薛神醫詭異一笑:“你的五臟六腑都是寶啊!我無影手可不是浪得虛名!開顱術算什麼?換心術、換肝術才是我最厲害的手段!”
李修緣大驚:“什麼?世間竟然有這種奇術?”
薛神醫道:“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取你身上的器官!等買家到場以後,立即開始手術,感謝四公子這次給我提供的貨源!”
柳滄海笑道:“不客氣!我也得感謝薛神醫出手大方啊!”
李修緣咬了咬牙,“為什麼不現在殺了我?”
“現在殺了你,你的器官可就都衰竭了,一錢不值了!”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處置我?”
“當然是關押在地牢裡了!病人什麼時候到了,你什麼時候上場!”
屋外的鳳九霄一怔,“地牢?看來這裡邊關押了不少無辜的人!”
李修緣隻覺背脊生寒!對方居然想摘走自己的心肝脾胃腎!而且是活生生的摘除!
“四公子,你缺多少錢?我給你!”
柳四公子笑道:“你都快破產了,還給我錢?算了吧!”
薛神醫突然端起酒壺一口乾掉,然後抹了抹嘴:“自見李姑娘一麵後,我突然改變了主意!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咿咿呀呀竟唱了起來!粗獷、乾燥,有些秦腔的意味!
柳四海噗呲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
姚先生一臉不屑道:“你娶她,無非是想騙她真情,配合你把陰陽雙修發揮到極致罷了!你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你竟然笑我?五十步笑百步?你快拉倒吧!”
柳滄海這時笑道:“姚先生,我不是笑你!”
姚先生道:“那你是笑誰?”
柳滄海道:“當然是笑他們父女倆了!”
李修緣歎道:“我們既已經栽在你手裡了,你何必還要嘲笑我們?”
柳滄海道:“我笑你們實在太蠢!我笑你們的下場實在太慘!”
姚先生道:“不會吧,慘死在你手上的人何止千百,他倆還能有多慘?”
柳滄海道:“李伯父,假如我把洞房讓給姚先生,他先享用完了你家嬋兒的身體,然後把她扔給薛神醫,薛神醫十有八九也享用一回,不想浪費,然後他再親自操刀,將你倆身上有用的東西統統取下來!”
李修緣此時反而冷靜了下來:“姚先生采陰補陽,壞了我女兒的清白,薛神醫先褻瀆,再摘除她身上的器官,那你能得到什麼呢?一具屍體,你不覺得吃虧嗎?”
柳四公子突然哈哈大笑,笑得越發迷人!
“李伯父,想挑撥離間?放心吧,我們可不吃這一套!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我想將你倆做成人體標本!當然,標本做不成就做成活屍!反正活屍有沒有內臟都無所謂!而且,在薛神醫摘除令愛內臟之前,我照樣可以修煉雙修大法,我,怎麼會吃虧呢?哈哈哈哈……”
李修緣一驚:“你也會雙修大法?……難道你也是魔教中人?”
柳滄海笑得春風化雨:“真是大驚小怪!”
感謝渝東的大力支持和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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