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低沉婉轉的聲音此起彼伏。
然後
竟是愈發高漲!
“什麼情況?”
李陽微微喘息,卻是笑的溫柔,道:“今天反應怎麼這麼大?”
以往的張元英可都是儘力壓抑聲音的。
今天卻好像打開了枷鎖一般,肆意高歌。
“比一比啊!”
纖細修長手臂緊緊箍住李陽的脖子,白皙肌膚與李陽略顯黝黑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色差對比。
張元英俏臉染著潮紅,一隻手溫柔的幫李陽擦拭臉上的汗水,卻忽的俏皮一笑,道:“歐巴也要更賣力些,總是不能被彆人比了下去。”
“這可是你說的!”
李陽樂了,沒有男人會在這種情況下認輸。
下一刻,張元英漂亮的眉宇微蹙了下,仿佛突然承受重擊般,貝齒咬了咬嘴唇,她將李陽抱的更緊了。
緊接著,她似乎聽到了一道有些模糊的開門聲響。
張元英眸波流轉,纖細筆直的白皙美腿緊緊盤住李陽粗壯腰肢,緊接著,更是在他耳邊用略微沙啞的嗓音低語喚了一聲,道:“歐巴。”
“嗯?”
“抱我去門口。”
“???”
李陽愣了愣,似乎沒有料到這竟然會是張元英主動說的話,不過佳人要求,斷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你好像又變瘦了。”
李陽抱著她走向門口,秀氣白嫩玉足隨著李陽的走動而不斷搖曳晃動,淺粉色指甲油在陽光下流淌著曖昧的光澤,很快將她抵在門上,調侃笑道:“抱起來感覺和羽毛都沒什麼區彆了。”
張元英一隻腳踩在門口的毛毯上,這才堪堪止住搖曳身形,同時並沒有理會李陽的話,而是笑著反問,道:“歐巴難道沒有覺得,我們真的是天生最為契合的一對嘛?”
李陽也是笑的燦爛,顯然對於張元英的說法也是表示了肯定。
沒錯。
張元英好像又長高了,美腿的比例又堪稱逆天的程度。
此刻,就算身高不如李陽,可隻是稍微踮起腳尖的程度,兩人幾乎契合的嚴絲合縫。
李陽連膝蓋都不用太彎,發力的都很是舒服。
“小圓今天怎麼這麼興奮?”
李陽看著近乎於亢奮狀態下的張元英,還是沒忍住又問了句。
結果
回應他耳邊的隻有嗓音略帶沙啞的兩個字而已。
“用力!”
四十分鐘後
張元英懸空的美腳終於踩在了毛毯上麵,她撐著酥軟的雙腿,終是忍不住嗔怪的捶了李陽肩膀一拳,埋怨道:“歐巴是瘋了嗎,差點弄死我!”
李陽瞪大眼睛,心裡默默感慨男人真難啊!
既要費力,還要承受女人的變臉。
剛才也不知道誰在那一直喊“快點。”“再快點。”之類話的。
當然,李陽也不會揪著這點不放,他打算扶著小圓回床上休息下,辛辛苦苦兩個小時,他也略有疲憊。
隻是就在這時,門外卻傳來詫異的女聲。
“咦,你怎麼在這?”
李陽微怔了怔,這女聲蠻熟悉的,好像是ive組合的直井憐。
緊接著,另外一道貌似自然,語氣卻難掩絲絲尷尬的女聲響起,道:“那個,我鞋帶開了,剛好係下鞋帶。”
李陽又愣了愣,緊接著,他這次看向張元英的眼神裡透著滿滿的古怪意味。
這聲音他也聽出來了。
不就是安宥真?
等等
想到這,李陽仿佛想通了什麼般,看向張元英的眼神裡滿是憋不住的笑意,不過還是給張元英留麵子,壓低聲音,說道:“看不出來,wuli小圓還喜歡這口?”
原來是因為知道安宥真在門口,所以張元英今天才會如此興奮的嗎?
“哪有”
淩亂碎發沾粘在滿是汗水的肌膚,顯得淩亂而嫵媚,張元英聞言後卻是有些嬌羞,有些不好意思的偏過頭去,美眸忽閃的不敢看他,像是做了壞事的心虛小朋友一樣。
偏偏李陽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般,主動將腦袋湊了過來,湊到近處,故意盯著張元英的眼睛,說道:“要不要,下次直接讓她站在床邊欣賞?”
話音落下,自然是少不了一頓粉拳的攻擊。
“想都不要想!”
張元英發泄過後,看著被推倒在床上的男人,雙手掐腰,語氣堅定。
就是想讓她死心才故意做的這種事情。
要是反而李陽動心的話,那豈不是真虧大了?
當然,張元英絕對不會承認隻要想要安宥真在門外,身體就會愈發敏感刺激的。
絕對!
門外,安宥真好不容易送走了直井憐,這才想起了什麼,急忙跑回房間,拿了紙巾出來,將走廊地麵上的水漬擦拭乾淨,這才鬆了口氣,隨即躡手躡腳的回去了房間。
隻不過,這樣做,好像終究留下了一些後遺症。
等到晚上,在酒店大堂再次見到李陽的時候,安宥真總覺得臉蛋在發燙,耳邊總是回響著清晰的靡靡之音。
張元英自然是將這情況收入眼底,眸色微動,愈發確定了心裡的某些猜測。
不過這話也沒辦法和李陽透露。
至少暫時沒辦法說出來。
畢竟,兩人早有約定在公共場所避險。
此刻晚飯期間,兩人也不是坐在一起。
張元英和ive組合成員坐在一桌。
李陽則是坐在了李勳熙的那邊。
此刻,兩人談笑風生,周圍所有人仿佛都是陪襯。
“真好!”
張元英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李陽身上,緋紅眼尾微挑,眸色似乎泛著些許迷離,心想歐巴真是越來越帥了!
李陽五官依舊那麼帥氣俊朗,初次見麵還有些許的少年意氣,此刻都已經不見了,看得見的,隻有滿眼的可靠,成熟,安穩
年僅十八歲的張元英真的不懂什麼叫做愛情。
可她本能覺得,愛情大抵就應該是這個樣子了。
與之相比,此刻李陽雖是談笑風生,實則有些頭疼的模樣。
“真不考慮下要元英作為凝世風華的代言人嗎?”李勳熙看似商談,實則話語間隱約幾分暗示,一邊幫李陽倒酒,一邊笑道:“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們才算是真正的自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