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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殘舊的獸皮卷上,那些晦澀難懂的字跡,正在一點點的重組排列。
甚至,一些破損的地方,都在透過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重現原本的麵貌。
房中。
江塵的眸子,正閃爍著微光,那是因果之眸,正在重現這些字跡。
之前,他沒有開啟因果之眸,導致解讀這種字跡很困難,甚至竭儘全力,才能記住一個字。
可是,現在,他卻可以輕鬆的排列這些字跡了。
究其根本,還是因為覺醒了這雙帶著因果屬性的眸子。
正是憑借於此,這殘破的獸皮卷,才能漸漸重現原貌。
否則,即便江塵費大力,解讀出了那些僅剩的殘破字跡,恐怕也沒什麼用。
前後不貫通,導致整部殘經都是廢的。
一字之差,謬之千裡。
更何況這種古經,更是如此。
“天命神雀...”江塵眉頭蹙起,琢磨著這段話。
這部殘經的開頭,就是這樣一段話。
繼續讀下去,更是令他難掩驚容。
“身負九彩神羽,眸若混沌,重啟光陰,逆轉長河...”
“輪回路前,眾生儘頭,一步一叩首,方得往生....”
這哪裡是什麼古經,分明是記載著某種事情的手紮!
對於黃泉二老來說,理所當然的可以將此理解為某種古時代的經文。
可是,洞悉內容的江塵,卻明白,這並非經文!
他越是往下看,越是心驚。
因為,這上麵的每一段話,恰好對應了孔昊,甚至,每一次自己覺察到與其有關的東西,都在上麵有記載!
輪回路的那幅壁畫,甚至於是淵海,當然,還有那句它曾親自說過的話。
“輪回路上,誦吾之真名,一步一叩首,可得永生。”
江塵不禁苦笑起來。
九彩神雀,光陰倒轉,居然還真是那頭大鵝。
七彩孔雀一族的源頭,居然是這個主!
他對此都無言了。
這種幾乎與麒麟,鯤鵬,太凰族群源頭的存在,幾乎等同位格,居然是那頭不著調的大鵝!
恐怕,七彩孔雀一族得知這個秘辛,絕對不可能信,甚至會認為這是侮辱!
“沒想到,最後居然是在這裡,知曉大鵝的來曆。”
兜兜轉轉,謎題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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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華夏,大鵝睡醒之地,黑棺提示,再到後來,接觸到的一件件事,乃至輪回路的壁畫。
終於,他明白,孔昊真是大有來曆,不過,這來頭也太大了點!
堪比鯤鵬,麒麟,太凰的始祖!
放眼當下,也絕對是堪比成仙者的存在!
“我真是多慮了,居然會為它擔心。”
江塵搖頭。
難怪上一次在至尊戰場,簡單聯係時,看大鵝混得風生水起。
堪比太古皇族始祖的存在,諸天十位不朽,也不一定能奈何得了。
他甚至懷疑,那十位不朽,對此是裝傻充愣,否則,就大鵝那副德行,怎麼可能不讓他們存疑?
除非,他們知道,卻也無可奈何,隻能順水推舟。
虧他當初還為大鵝它們擔心,現在看來,該擔心的是諸天十不朽。
一個堪比成仙者的存在,那可真是大爺,活著的大爺。
這比九天十地,獨尊的大帝存在之時,旁邊還有一位大成青龍,俯視天地,更讓人難受。
唯一的疑點,恐怕也隻有孔昊的另一個靈魂,是怎麼來的了。
然而,隨著最後一行字跡排列重組。
江塵卻停滯了目光,漸漸凝重。
“然,淵海終將停滯,命運將再次循環,儘頭禍亂不除,一切如舊,難難難!眾生㤼哭,悔悔悔!”
隨著這最後的一句話重現。
整個獸皮卷,詭異的從邊角,出現黑斑,逐漸蔓延至整個卷麵,徹底浸染之後,中部位置,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眼球。
它...直勾勾地盯著江塵。
周遭,變得陰冷起來,狂風呼嘯,像是被抽離,落到一個黑色囚籠,有觸手從地麵出現,朝他籠絡而去。
那是一隻無法形容的眼球。
像是上百雙瞳孔疊加在一起,帶著點點血紅,令人心悸。
同步出現的,還有從未遇見過的氣息。
無法用任何一種感覺來形容。
就像,這個天地,就不可能存在這樣的規則,不會衍生出這樣的生靈。
它盯上了江塵。
就像這獸皮卷的內容本不該為人知曉,如今,多出知情者,需要滅殺。
“哼。”
江塵神情冷漠,符文閃爍間,周遭一切被彈壓,像被一雙巨手,無情的按了下去。
那是一種霸道絕倫的力量。
傲視九天十地,無人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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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的無敵道,如今,已經可以隨意施展,一招一式,儘顯無敵之道。
那些觸手如同淤泥一般,開始消散。
但眼球不甘心,隨著周遭的黑色囚籠開始震顫,居然,從牆壁中,踏出一個渾身由黑色影子鑄造的生靈。
那個生靈在扭曲,但偏偏又極端強大。
居然是一個聖人王巔峰!
甚至,氣息還在往上攀升,幾乎祖境!
“是那個東西...”
江塵看著那個生靈,猛然回想起了一個相似的東西。
在天麓書院,那座塔的頂層,初代院長,就封印了一個奇怪的黑色巨鯨,那東西,也如眼前存在一樣,扭曲,但又存在。
“哢噠哢噠。”
殘破獸皮卷上,那隻詭異的眼眸,開始脫落,就像滑在了地上一樣,又開始附著在那黑色生靈上麵。
終於,二者合二為一,那股極端可怕的氣息,也攀升到了極點。
“糟。”
江塵心中暗道不妙。
眼前這東西,絕對是已經堪比古神那樣的怪物,快接近另類成道!
真是匪夷所思!
隻不過看了這獸皮卷上記載的東西,引出這等存在!
但是,他意識到一個問題。
殘破獸皮卷上的記載,不該被人看到。
那是誰不想讓人看到?
淵海的存在?
可那裡是孔昊的出生之地!
江的源頭!
怎會有這樣的事?
而且,初代院長為什麼鎮壓了一個黑色生靈,過去不知多少萬年,仍然如此!
他有些頭皮發麻。
當初,在閣樓,初代院長對他說過一些摸不著頭腦的話,現在回想,居然彆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