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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獨臂男子,有一種熟悉感,僅僅隻是一刹那,高台上的江塵,便認出了此人身份。
那是華夏的氣息。
又帶有諸天的一部分本源。
毋庸置疑,這是李仁。
這是一個熟人,在華夏天地大變之初,二者就在動物園相識了。
自孔昊帶著他和熊貓小花走後,已經良久沒有過消息。
最近一次了解近況,還是在至尊戰場,通過那方湖泊,與孔昊取得聯係,獲知一部分近況。
“不對勁...諸天有變。”江塵凝重。
孔昊在湖泊中言明,自己混得很開,並無有任何問題,熊貓小花,李仁,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前者甚至還去什麼勞甚子熊貓部族當了上門女婿....
然而,現在他卻在這裡看到了李仁。
大鵝自然不可能騙他,這是信任,不會去質疑。
那麼,結果隻有一個,在至尊戰場之後,乃至於諸天叩關,道關之戰,一直到現在,諸天發生了一場變故。
或者,是大鵝發生了變故。
它可能被諸天不朽針對,但整體還好,應該還暫時安全,畢竟,大鵝的跟腳不一般,那些諸天不朽不可能一點不察覺。
可恒沙出現李仁,也很說不過去。
除非是諸天與恒沙爆發了一場戰爭,李仁是被俘虜過來的...
這個概率有點大。
如今恒沙與九天十地不接壤,可在曾經,來入侵九天十地,想要融合的,那可不是諸天。
所以,恒沙與諸天也是相互接壤的,彼此之間也互有征伐。
恐怕李仁是作為俘虜,被帶到這裡的可能性更大。
“大鵝不妙。”
乍一看,這沒什麼問題。
可細細思索,大鵝的危機可就大了。
雖然在華夏的時候,這頭不著調的大鵝始終吊兒郎當,可在身邊人陷入危機之時,絕對不可能不靠譜。
李仁,熊貓小花,作為一同跟隨他前往諸天的同伴,一定會被其照顧。
像如今被俘虜到恒沙。
根本不可能!
除非,大鵝自身難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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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是一種試探,李仁...應該是被當做某種棋子,拋磚引玉,是一個圈套。
真相如何,現在尚不可知。
隻有等見到李仁,才能從中知曉全貌。
江塵心中凝重,無論是怎樣,大鵝都危險,是誰在對其出手,難道...是太初古礦的那個存在?
聯想到青龍聖王,都對這太初古礦有種忌諱莫深的感覺,令其心中不由一沉。
若真是這般,麻煩可就大了。
大鵝...自己兜得住嗎?
...
“黑燼兄弟,你對那個諸天的血奴有興趣?”仍有些醉眼惺忪的岩霄道。
他注意到江塵的視線,方有此問。
“嗯。”江塵未否認:“諸天俘虜向來難得,因此好奇,多看了兩眼。”
“哈哈哈。”岩霄道:“這話倒不假,諸天那群狗崽子,仗著背後有帝,囂張跋扈慣了。”
“俘虜來的人,都被換回去了,很難被留下。”
“哦?”江塵道:“那這個是怎麼回事。”
“沒人管唄,估計是得罪了某個人,還是某方勢力,不願意換,也就淪落至此了。”岩霄大咧咧道。
這不是什麼隱秘,相反,基本上在競技場的常客,對此都熟知。
畢竟,一個諸天俘虜充當血奴,被扔到這競技場裡,那可真是稀奇。
剛來的時候,也是引發不少轟動,讓人來看的。
黑燼也在鼎中道:
“確實如此,諸天有十大不朽,比我恒沙強過一頭,祖神們也不想鬨得太僵,很多衝突,最後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過,除非是真得罪狠了,寧肯冒著得罪諸天的風險,也要留下對方一個人,倒也有這種情況。”
“可這個...才皇境,差太遠了。”
黑燼實話實說,這種存在,壓根犯不得得罪諸天,隨便給點資源,就放回去了。
但是,偏偏沒人管,那就說明,這家夥絕對得罪人了,這才被使絆子。
恒沙也懶得管這檔子事,抓回來就充當奴隸,抽血榨乾之後,扔進競技場,生死由命。
江塵眸光微寒,不過隱藏了下來,神情平靜,點了點頭,道:
“那的確倒黴。”
“哈哈,黑燼兄弟,你可彆小看這家夥,雖然隻是一個皇境,可參與的競技次數,卻已經有十數次了。”
“堅持這麼久,都沒死,當初可是讓不少人都看走了眼,狠狠虧了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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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霄隨手又不知從哪兒摸出一罐酒,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兩口,道:
“你看,旁邊的台子上,坐的是長衍宗和風魔殿的人。”
江塵順著視線看去,果然,在附近的一處略矮高台上,兩群服飾不同的人,一左一右,為首者不同。
不過,他們倒都有一種相同的寒意,目光冰冷,正注視著場中的李仁。
“嗬嗬...”
“那小子讓不少人虧了錢,想弄死他的,可不在少數。”
岩霄講到此處,咧嘴笑了笑:
“當然,曾經我也想弄死他,這小子太能活了,一個皇境,十多次都不死,堅持到現在,讓我也虧了一筆。”
“後來想了想算了,能活到現在,也是他的本事,若能堅持到二十場不死,我倒想培養培養他...”
“對了...這小子叫什麼,李仁,對。”
江塵麵上不變,心中卻是一沉。
場上,那紫發青年乃是皇境九重天的高手,李仁才三重天。
這無疑是一場報複。
那長衍宗和風魔殿,鐵了心要在這次弄死李仁。
“嘿嘿。”岩霄湊了過來,一身酒氣,似醉非醉道:
“你認識他?”
“要不要我出麵,幫你把他弄出來。”
“這競技場裡,我還是能說上一些話的,玄鳥一族,肯賣我這個麵子。”
“黑燼兄弟,再晚一些,可就來不及嘍。”
江塵不由多看了岩霄一眼,這個漢子,看似沉溺聲色,醉酒不能自拔,但卻心細如發。
即便自己隱藏的很好,卻仍舊察覺到了一些不尋常。
“的確如此。”江塵歎了口氣,道:“不瞞岩霄兄弟,偶然一次機會,我落了這家夥的一個人情。”
隱瞞已經沒有必要,不如大大咧咧承認。
“是這樣啊...”岩霄停下飲酒,也沒多問,道:“好,那我就為你出麵...”
他對身旁的手下耳語了兩句。
很快,對方就離開,匆匆往某處而去,二人繼續飲酒,言笑不絕,沒過多久,那手下回來了,但臉色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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