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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一尊九彩孔雀?”
“這是哪一族群,為何從未有過記載!”
恒沙一眾人都懵了,神城之中,一名諸天俘虜,居然弄出這般動靜,那身後的孔雀,是何來曆,莫非是諸天一不朽?
這般手段護他,怕是比得上祖神嫡係。
若是這般,一位不朽的嫡親,為何會落到這裡,落寞至此!
沒有人知道為何,全都驚恐,因為場中,那紫發青年,已經消散,九彩孔雀,卻仍舊存在,漠視著天穹。
那模樣,簡直是在睥睨這一大界,不放眼中!
競技場,恒沙有頭有臉的勢力,此處有不少,像長衍宗,風魔殿,等等勢力,聖人也不外乎如此,此地並不少見。
但是,沒人敢開口說什麼。
畫麵在這一刻定格。
一位疑似諸天的九彩孔雀,在此地矗立,無論是大勢力的神子,亦或者是聖人境的太上長老,都不敢說什麼。
聖王,聖人,天尊,尊者,都成了擺設。
驚恐,畏懼,連仰頭對視的勇氣都沒有,誠惶誠恐,恭順到極點。
這一幕很詭異,卻真實發生,無人阻止。
甚至,江塵懷疑,恒沙祖神,已經察覺到這裡,同樣不敢管。
“這...”李仁恍恍惚惚,跌坐在地上,也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
隻不過,看清那九彩孔雀的模樣,眼中不由溫熱,模糊了視線,大鵝,原來,你還在庇護著我。
那頭九彩孔雀睥睨天穹,後緩緩下移視線,似乎要掃視在場群雄,被視線觸及到的人,沒有一個不是唯唯諾諾,誠惶誠恐的。
然而,當掃過一個頭角崢嶸,有一雙黑龍角的男子時,卻猛然頓住,淡漠的眼中,露出一抹詫異,連帶著顯現出了一抹猥瑣...
不過,它隱藏的很快,除了江塵,沒有第二個人發覺。
畢竟,除了他,也沒人敢抬頭,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九彩孔雀眨巴了下眼,那模樣,似乎在說:
怎麼樣,孔爺我做的不錯吧?
這樣一弄,那種睥睨的氣勢,不由出現稍稍偏移,連帶著氣場都弱了,很多人感覺枷鎖一鬆,有些奇怪,但沒人敢抬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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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大鵝...”江塵嘴角抽了抽。
本以為,孔昊可能是洞悉了一部分過往,找回了一些手段,實力有所恢複,現在看來,想多了...
若猜的沒錯,它這是在“裝模作樣”,在嚇唬彆人。
實際上,卻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手段...
不過,他不得不說,孔昊弄的這一手,的確挺唬人,剛剛,就連自己都被唬住了,認為或許是它真靈複蘇,在找回曾經的一切...
“輪回路上,誦吾真名者,可得永生。”
“九彩孔雀”,忽然張嘴說出這句話。
聲若洪鐘,赤霞蒸騰,道蘊恢弘,遍染群霄。
競技場,甚至是整個神城,都聽到了這句話,所有人誠惶誠恐,將這句話鐫刻進靈魂深處,如畏神靈。
言閉,“九彩孔雀”,緩緩麵朝東方,拍了拍翅膀,化為點點星光,自上而下,解體了。
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也在這一刻,消失掉。
眾人心有餘悸,很長一段時間,都無人開口,不敢說什麼。
長衍宗,風魔殿,更是寂靜的可怕,兩位主事人,如同被嚇傻一般,明明壓迫感消失,卻仍舊不時抽搐一下,緩不過勁。
今日之後,怕是李仁就要出名了。
一尊九彩孔雀,自他天靈蓋而出,化解厄難,還留下一句話。
“輪回路上,誦吾真名,可得永生。”
旁邊,岩霄小聲呢喃著這句話,越到後麵,聲音越高亢。
連帶著一雙眸子,都充斥著興奮,好似兩道神光,孕育其內,摧山崩石。
“那是誰,居然敢說這樣的話,永生,連成道者都不可求,它卻敢這樣保證,莫非是一位神古時代的留存者?”
“它叫什麼...我要信奉。”
岩霄酒意散了個乾淨,滿腦子都是剛剛的“九彩孔雀大神。”
那模樣,可不像開玩笑的,像是認真在考慮。
江塵聽了都不由無言,你可是四大神族之一的祖神嫡係,說這樣的話,未免有些對不起自己的身份。
不過,岩霄百無禁忌,換彆人可能會猶豫,他不會,若能知曉“九彩孔雀大神”的真名,怕是真會去信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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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突發事件,今日對決,暫時停止。”
場上,唯一的那名裁判,也愣了半晌後,似乎得到什麼指示,如此宣布。
隨即,就要帶著李仁,匆匆離去。
“等等。”
江塵忽然開口。
裁判停下,場上,眾人的目光,也紛紛投了過來,不知這位黑龍神子,要乾什麼。
“我要買下他,作為戰奴。”江塵道。
“這...”裁判麵露難色。
岩霄也反應過來,開口道:
“我答應了黑龍兄弟,會為他收下這個戰奴,玄鳥一族,不知可否給我們兄弟一個麵子?”
一個岩族,一個黑龍族,可謂是恒沙最強的一批種族。
按理來說,玄鳥一族應該不會為難。
可偏偏,場中寂靜,無人發聲。
“唉,黑燼兄弟,這是可能有些紮手了,若沒有那一出,一個皇境血奴,我就算強行擄走,也不會有事。”岩霄傳音。
九彩孔雀,震懾了四周,同樣,也讓這個皇境,淪為眾矢之的。
能讓一名一絲不朽的存在庇護。
想必存在極大的秘密。
玄鳥一族,怕是不會放手。
“他,我要定了。”
江塵平靜給出自己的態度。
大鵝做的夠好了,剩下的,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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