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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走進來兩個黑衣殺手,手裡提著一個穿著白灰廣袖仙袍,續著花白胡須,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老頭。
隻是隨著老頭被黑衣殺手往焰皇那塊空地一扔,差點落地成盒,將一身本的仙風道骨之氣給砸散了。
“哎喲!疼疼疼……殺人了!陛下快救我!”
焰國朝臣們:很好,幾十年來對國師的濾鏡,此時算是碎的徹底!
焰皇:朕還想求救呢!
“快,國師你來的正好,快幫朕收了這個妖邪孽種!”
焰皇好似在大海中抓住一根浮木般,一把抓起國師,力道大的,直接將瘦高的老頭從地上提溜了起來。
“嘶!陛下住手!痛!痛……”
“彆廢話,快給朕收了這顛覆江山的妖孽!”
焰皇大力搖晃著國師。
本就已經被揍了一頓,渾身快散架的國師,被自家親愛的陛下這麼大力一搖晃,頓時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彆……彆晃!暈了……要暈了……”
然後國師腦袋一歪,就真的暈了過去。
焰皇差點被老頭帶倒,好在他及時鬆手,國師就這樣砰地一聲砸在了地上。
離焱雪森冷陰騭的目光,落在裝死的老頭身上,一把奪過屬下手裡的刀,上前就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的砍下了老頭的一隻小腿。
“啊啊啊啊!”
原本裝暈的國師,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差點掀翻屋頂。
聽得在場所有人都渾身一顫,瞳孔地震。
明笙看到這一幕,微微挑眉,畢竟是彆人複仇,她也沒打算乾預,吃瓜看戲就好。
所以明笙轉身,走向旁邊的台階。
離焱雪見明笙轉身走開,動作一頓,心下微沉,不由盯著明笙的背影看。
直到看到明笙順著前方一側的台階,走到正中央帝王臨朝聽政的龍椅上坐下,這才安心下來,唇角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弧度。
低頭看向慘叫滾爬的國師。
紫眸下嗜血的腥紅湧動乍現,手中銀芒閃現,又是揮刀砍下國師的另一條腿。
“國師,你怎麼不好好看看我?這雙眼睛你應該記憶猶新吧,畢竟是你親口定義的妖孽。”
聽著那如鬼魅冰涼陰森的聲音,慘叫中的國師還真抽空看了一眼對他行凶的仇人。
結果就被那雙妖異漂亮,又嗜血陰冷的紫紫眸給攝住了心魂。
“你、你你……”
國師本就如鬼煞白的臉,被嚇的越發麵無人色,猶如死人般。
兩凹陷的眼睛,瞪大如銅鈴,密布驚懼和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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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才將後麵的話說出來。
“你沒死?!”
離焱雪唇角微彎,帶出一絲淺顯的弧度。
可那弧度在國師眼中,不是笑容,而是勾魂害命的索命惡鬼。
“死了,又從地獄爬出來了,畢竟我還沒為國師應驗二十五年前的預言不是?”
“國師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必定讓你活到壽終正寢。”
那詭異的語調,聽得國師渾身顫栗,打從靈魂上很出恐懼。
好像靈魂都被森森鬼氣淹沒覆蓋。
“不,不關我的事,是麗貴妃嫉妒你母親貌美,得了帝王的青睞,才想在她還沒完全起來時,將其鎮壓下去,徹底除去。”
“所以才買通我,讓我想辦法除去你們母子。”
“剛好你出生時,雙瞳異色,所以我才將計就計,順勢將你定為顛覆江山的妖邪。”
“也是陛下下旨將你和你母親關入冷宮的。”
“後來你漸漸長大,被麗貴妃想起來,知道你還活著,怕長草不除根,留下禍患。”
“這才聯合我弄了一出被妖邪衝撞的事件,將你火燒……”
“我雖然是幫凶,但我也隻是起了推動作用,真正害你,想要你死的是陛下和麗貴妃,你去找他們啊……”
離焱雪撒了一把藥粉在國師噴血的雙腿上。
那本來血如泉湧的傷口,肉眼可見的止住了血。
其效果簡直好的令人驚駭。
隻聽離焱雪道: “放心,你們一個也逃不了。”
離焱雪話音還未落下,又有殺手走了進來。
然後殿外傳來一陣哭泣嘈雜之音。
“主子,焰國後宮所有人都帶到,全在殿外。”
離焱雪微微點了點頭,看著國師,和滿臉驚懼又怒又恨的焰皇,突然就有了更好的玩法。
“去準備些東西……”
離焱雪說了一連串的物品名。
殺手應了一聲,就轉身離開。
焰皇聽到那些東西,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畢竟這種殘酷的極刑,作為一國帝王,他不可能不知道。
焰皇眼底閃過一抹厲色,突然往後撤退,厲喝一聲:“給朕拿下這幾個賊子妖孽!殺無赦!”
大殿裡突然竄出幾十個皇家暗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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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將焰皇圍住,一部分殺向離焱雪、兩名殺手,以及坐在龍椅上看戲的明笙。
隻是架勢是挺足,但沒等這些暗衛靠近,就一個個軟倒在地……
焰皇懵了:這與他想象的反轉完全不一樣!
“有毒……”
焰皇身邊的暗衛說了一句,就一個個倒地不起。
癱軟無力,渾身麻木,連動一下手指都不行。
“你們居然下毒!卑……鄙……”
隨著焰皇倒下,在場所有朝臣也全都軟倒在地,瞪著驚恐的眼睛。
那一副副模樣,可真是像極了砧板上,正翻著白眼待宰的魚。
離焱雪嗤笑一聲:“我是妖邪啊,隻會吃人。”
語落,扔了一瓶藥給身邊的殺手:“除了焰皇、國師和麗貴妃及其子女,其他人,但凡十年前就入朝為官,就進入後宮為妃為奴的,一人喂一顆,剩下的……”
離焱雪看向高台上高坐龍椅的明笙,眸底冷意淡去。
“殿下可要留幾個有用之人嗎?”
離焱雪問著話,視線不由往下移,落在明笙手裡握著的茶杯上。
這大殿裡有茶具嗎?
明笙喝著自釀的靈酒,隨意道:“宸國不缺這麼幾個人,說好屠殺滿朝文武,整個皇族,那就一個都不應該少。”
愉悅的笑意自離焱雪唇角彌漫開來,淺淺低磁的笑音,訴說著他的好心情和難言的興奮。
“好。”
一個都不應該少,真是深得他心意。
這樣一個貼合他心意之人,他怎能不愛。
離焱雪轉頭對殺手道:“剩下的直接一劍抹了脖子。”
近十年才進入朝堂的,不在他複仇的行列,那就給他們一個痛快吧。
後宮之人也一樣。
誰讓這些人在這朝堂之上為官,在焰國皇帝後宮呢。
死的痛快,就是他唯一能給予的仁慈。
至於那八成被喂了藥丸的朝臣、後妃、皇子皇女、宮女太監們,很快就發出一道道淒厲駭人的慘叫。
然而,比這些慘叫更駭人恐怖的,是那一具具身軀寸寸染血,皮肉一片片脫落。
好似蛇脫皮一般,血腥驚悚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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