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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看完中關村的兩棟樓後,就坐車來到了首都飯店,吃晚飯的同時,順便看看後天的婚宴廳。
隻是,當張和平給首都飯店經理說,要增加六桌,再備兩桌,還要換菜的時候,張盼娣走到張和平身邊,提出了異議。
“弟,首都這邊不適合大操大辦,容易被人舉報鋪張浪費!”張盼娣的語氣嚴肅,態度也比較堅定。
張和平想了想,說道:“要不采用西式的自助餐形式,吃多少,拿多少,剩下的食物、酒水也好打包讓人帶走,或者送人。”
張盼娣遲疑了一下,旁邊的飯店經理笑道:“我們這邊可以提供西式自助餐,也可以提供中西混合自助餐滿足每個人的需求。”
“那就中西混合自助餐!”張和平一槌定音,“麻煩你讓人把菜單拿過來,我們確認一下後天的菜品、酒水。”
飯店經理暫時離開後,張盼娣才再次說道:“弟,你之前說我和大姐,不能收任何人的錢,要走廉潔勤政路線,可你現在這麼弄,讓我以後怎麼解釋?”
“我又沒給你錢!”張和平端起桌上的茶杯,笑道:“你與其擔憂我出錢給外甥辦婚宴這點小事,還不如想想後天該不該收那些賓客的禮金!”
“這……”就在張盼娣猶豫的時候,飯店經理快步走了回來。
“張先生,請過目!”飯店經理將一個紅皮菜單本雙手遞了出去。
張和平一邊翻看菜單,一邊對飯店經理說道:“再備一些飯盒和手提袋,方便餐後有需要的人打包。”
陳淑婷見二姐張盼娣猶猶豫豫拿不定主意,在旁邊笑著提醒道:“二姐,華老、王姨他們後天也要來,你還擔心什麼?”
聽到華老也要來,張盼娣心中稍安。
緊接著,張盼娣又想到她三弟一家送給兒子的那一層底樓門麵,再對比首都飯店這點餐費,因為沒有可比性,張盼娣索性不糾結誰給婚宴的費用了。
“就這樣,所有費用從我賬上結算!”張和平說完,就合上菜單,還給了飯店經理。
因為和平集團在首都飯店這邊長期租了一層樓,幾年下來已經成了大客戶,記賬什麼的都是小事,何況和平集團壓根就沒有欠賬的先例。
所以,張和平一家在首都飯店的信譽,是直接可以刷臉買單的。
待飯店經理離去,張和平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二姐,然後看向陪坐末席的大外甥張逸,說道:“結婚隨禮雖然是習俗,但後天有些老同誌不請自來,你不適合收他們的禮金。”
張逸笑道:“三舅放心,我們後天不收禮!你們給我的結婚禮物已經夠多了,我現在都還是暈乎乎的!”
張和平微微頷首,笑著轉移話題道:“給女方的彩禮送過去沒有?”
張逸回應道:“前天就送過去了,他們隻要了99塊9毛9分彩禮錢!”
張和平又看向母親馬秀珍,問道:“糖果、紅棗、花生、桂圓、瓜子、小紅包準備好沒有?壓床的老人、小孩找的誰?”
“都準備好了!明天由你陳嬸給小逸鋪新床!”馬秀珍說了半句,然後看向老張抱著的小孫子張浩,笑道:“我們家小浩給大表哥壓床正好合適,哪裡還需要去找。”
周家的陳嬸婚姻美滿,老伴退休後還在西疆支援建設,膝下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三個孫子、一個孫女、一個外孫,算是兒孫滿堂,為張逸鋪新床再合適不過了。
這方麵,死過前任老公的王主任,都比不了。
至於壓床童,張家興的是洞房前一晚,由新郎和1個壓床童睡,寓意趕走晦氣。
有些地方的習俗是,找一對男童、女童在剛鋪好的新床上,從床頭滾到床尾即可,寓意祝福兒女雙全。
可惜,現在實行計劃生育,若不是龍鳳胎,兒女雙全就是奢望。
眾人聊了一陣,吃過晚飯後,張和平留下大部分保鏢住在首都飯店,隻帶了兩男兩女四個保鏢隨行去後海北岸。
隻是他們一行剛到家門口,就見到一群張兵老家那邊的親戚蹲在外麵抽煙、嗑瓜子。
搞得張和平的第一反應是,保鏢帶少了。
馬秀珍見張和平停下,皺眉看著前方那群老家親戚,急忙解釋道:“你兩個姐之前在老家待了好些年,我們不好拒絕他們過來道喜。”
“不過,我已經讓你爸安排他們住進附近的招待所,還讓你爸的兩個徒弟帶他們在城裡閒逛,不讓他們白天過來礙眼。”
那些窮親戚白天不過來,是因為老張鞋鋪裡的兩個徒弟帶著他們在外麵。
現在是晚上,那兩個徒弟已然回家,就沒法轉移這些窮親戚的注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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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和兩個姐已經快步上前,詢問那些老家親戚過來乾什麼。
張和平再次抬步,領著老婆、孩子們徑直朝院門口走去,沒理那些老家窮親戚,哪怕他們不是已故大伯張城那一係的。
張和平上樓後,還讓4個保鏢輪流值守3樓的樓道口,不讓外人過來打擾。
“三舅,剛才那個是和平哥嗎?”張兵二姐家的老四李翠花,有些希冀、落寞的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肯定不認識我了!”
李翠花跟大舅家的老五張翠翠曾經因為吃不飽飯,跟著回鄉轉移戶口的張招娣、張盼娣,來首都張家住過一段時間。
她今天還帶著父母、哥嫂去南鑼鼓巷95號院的前院,看了一下當初住過的東廂房。
張兵有些尷尬,不知該如何回答。
承認剛才過去的人裡有他兒子,那麼他兒子為什麼不來給這些親戚打招呼?
是因為他兒子有錢了,看不起這些窮親戚?
雖然這就是事實,但張兵不願意對外承認。
“太晚了!”馬秀珍走過來,不冷不熱的說道:“老張,你送親戚們回招待所早點休息,我們明天還有很多東西要準備,今天也要早點休息!”
馬秀珍下了逐客令,就招呼兩個老閨女直接進了院子。
沒辦法,這群親戚是老張打電話叫來的,他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老伴馬秀珍也提前給他上了眼藥,所以他知道這種時候該怎麼做。
於是,就見老張一邊問這群親戚今天去了哪些地方遊玩,一邊把這群人招呼走了。
“這事懸了!”躲在後海南岸,拿著望遠鏡觀察張家門口動靜的閻解成,朝旁邊幾個同樣舉著望遠鏡的人,說道:“張和平連他們家的窮親戚都不搭理,怎麼可能會理我們!”
閻埠貴放下望遠鏡,看著對岸的紅色燈籠光影,歎氣道:“張兵、馬秀珍兩口子不收我們送給張逸那小子的結婚賀禮,張和平那裡更看不上我們送的那點東西!”
何雨柱靠在一旁的大樹上,一邊嗑瓜子,一邊戲謔道:“我早就說過,以張和平對他大堂哥一家的絕情,不可能給你們藥劑!你們非要聽大傻茂的,不撞南牆不死心!”
許大茂舉著望遠鏡,依舊看著張家方向,但嘴上卻依舊堅持,“像傻柱、易中海這種把張家得罪死了的人,那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但我們未必!”
語畢,許大茂放下望遠鏡,招呼院裡其他人離開,準備找地方商量。
傻柱得了易中海的指示,無奈跟在許大茂他們後麵,擺明陣仗旁聽他們的計劃。
……
翌日清晨,王主任來到張家,把張和平、陳淑婷請去了工業部,商談沿海那邊的國有工廠向和平集團引資重組的事。
至於張逸的婚事,自有其他人幫忙。
張北送了一套黑色西裝、一塊機械表給張逸,當新郎服。
張南則送了一套白色婚紗、白色高跟鞋,以及一些珍珠首飾給新娘羅伊。
因為羅伊住在水木大學那邊,張南便招呼兄弟姐妹拋下新郎張逸,一起開車去了水木大學。
羅伊是張北的同班同學,她之前在張北的首都科技公司乾過一段時間,這才有機會與張逸相識、相知、相愛。
所以,羅伊跟張北、張南、張婷等人都是早就認識的。
張逸與羅伊準備舉行西式婚禮的計劃,其實也是他們這群小夥伴商量出來的,隻不過省略了神父等環節,添加了一些他們設計的環節。
待羅伊試了婚紗、首飾,這群小夥伴又開車去了首都機場,接從魔都飛過來的三丫頭張念。
張念身在魔都證券交易所籌備組,最近幾個月都沒有周末休息一說,因為他們的工作非常趕時間。
說得難聽點,他們籌備組現在連證券交易係統的試運行都沒開展一次,後續工作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張念之前在首都科技公司當過一陣財務經理,自然也是認識新娘羅伊的,所以送的禮物也不差,老鳳祥的黃金三套
一群小夥伴把新娘羅伊送回了家,這才打道回府。
等張北、張南他們開車回來時,張家的保鏢已經跟在一群紅袖大媽身後,用鈔票開路,把婚車車隊開到了後海北岸路上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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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周邊拿到紅包的攤主,全部答應今明兩天休息,不來這邊出攤。
這邊道路空出來後,自然有其他地方的攤主想過來占位置。
但原攤主也不傻,隻是把家夥什收到了道路兩邊,不影響車輛通過,位置還占著的。
加上路口還有紅袖大媽、保鏢守著,倒是讓後海北岸、前海東岸這邊的道路清靜了不少。
張家這樣做,雖然方便了接親,但壞處也不少。
一是街道的閒話傳得不好聽,二是第二天早上守在路上要紅包的人有些多!
這不,26號大清早,張家人剛把心形花團拿出門,準備貼到首車車蓋上,候在外麵討紅包的人,就紛紛湊上來說吉祥話討紅包了。
馬秀珍、張盼娣擔心後麵的紅包不夠,起初給的很保守,每人隻給一個。
等到張和平等人下樓,見到外麵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才讓保鏢拿著一口袋紅包,把人引去銀錠橋那邊發。
在橋頭發,也是有講究的!
領了紅包的人,全部去橋南邊,不許從銀錠橋返回。
也就是說,即便這些人想領二次紅包,也得圍著後海、或者前海繞一圈回來才行!
“先把車隊開到大路上去,紅絲帶、氣球什麼的,出去了再捆!”張和平隨口指揮了一下,讓司機帶著一眾迎親小輩先朝居委會那邊開。
“和平哥!”在南官胡同那邊開了個網吧的彪子,湊過來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本來想讓兄弟們驅散那些人的,但那些人實在是太多了,加上街道辦的人也在,我們就沒幫到忙,還請見諒!”
“沒事!都是來道喜的,不宜動粗!”張和平隨意說了句,然後看向旁邊的二姐張盼娣,問道:“彪子的請帖送沒?”
“送了!送了!”彪子急忙接話,腰杆又躬下去了許多。
張和平上前拍了拍這個混出了一些名堂的街溜子後背,微笑道:“都是當老板的人了,你要立得住,手下人才會服你!”
彪子的腰杆被拍直後,有些感動的回了個“嗯”!
“今天本來應該把你那些小兄弟叫上,感謝他們平時幫我照看這邊……”不等張和平說完,彪子急忙道了聲不敢當。
張和平朝海子邊上的十幾個混子招了招手,然後伸出右手朝保鏢隊長招了一下,接著看向那些忐忑靠近的小混混,笑道:“等會有老同誌赴宴,我就不請你這些小兄弟過去了,你回去後幫我解釋一下。”
“和平哥言重了,能得到你幾句指點,我們就已經非常感激了,哪能讓你給我們解釋!”彪子說話的這點功夫,張和平已經從保鏢隊長那裡拿了一疊紅包,給這些小混混發過去。
“哇噻!是鎂金!”一個不懂事的小混混竟然當麵拆開了紅包,然後就被氣憤的彪子踢了屁股一下,惹得其他小混混嘿笑不已。
就在張和平要轉身,跟家人商量哪些人先去首都飯店的時候,一個小混混忽然開口道:“老大,你今天剛回來,我們有個關於張首富家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旁邊小混混聽了,加上手上紅包,以及旁邊保鏢挎包裡的大堆紅包刺激,急忙搶話道:“最近有幾個人在對岸,總是用望遠鏡偷看張首富家!”
“我們悄悄跟過去看了,那些人是南鑼鼓巷95號院的人。”又一個小混混搶著說道:“我們沒查到他們要乾什麼,就沒有驚動那些人。”
聽到95號院的人,張和平微微點頭,右手伸向保鏢隊長,擋開保鏢隊長遞來的一疊紅包,直接把那個裝紅包的挎包拿了過來。
“彪子,你拿去給他們分一下,以後還有這種事,你直接給我打電話!”張和平說著,就把裝紅包的挎包給了這個混混頭子。
“和平哥,要不要我安排人……”彪子沒把話說完,但潛台詞帶著一股凶勁。
“你已經是當爹的人了,彆搞那些犯法的事!”張和平拍了拍彪子的肩膀,淡淡說道:“先靜觀其變,一些小螞蟻而已,掀不起風浪。”
“行了,你先去給他們分紅包,等會自己去飯店,我這邊還有好多事要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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