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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崎回到拜江城,告假回家休息。
家裡一切安好,就是無聊了點。
山崎說見聞,逗諸女開心,休息了三天,回軍營報道。
安豐國大軍撤了回來,軍令是搬。
把整個拜江城搬空,連人帶物資,全部搬回安豐國。
山崎無所謂,反正輪不到他動手。
結果卻有人在背後傳話,讓他夜裡去溝邊集會。
山崎沒有搭理,去聞臭啊!
第二天,軍中戒嚴了,執法隊搜查。
山崎發現小偷的臉色不好,頓時明白了,“你昨天晚上去集會了?”
“啊?那個……”
“彆吞吞吐吐了,當安豐軍是傻子啊,不知道退兵的時候,人心不穩,會有人挑事,就算他們不知道,也會有人通風報信。”
“那我該怎麼辦?”
“輕功怎麼樣?能逃出去嗎?”
“不能。”
“那就老實交待,用彆人的命換你自己的命。”
“這不好吧?”
頂罪漢子突然插言,“彆跟人講義氣,因為大家都拖家帶口,真到生死關頭,人家不會跟你講義氣。”
商人附和,“他說的對,你小子還年輕,聽我們的沒錯,不要腦袋發熱,給彆人當墊背。”
小偷苦著臉撓頭,“我知道了。”
兵隊長也開口了,“記著,千萬彆亂說話,問什麼答什麼,多說多錯,說錯了,惹他們懷疑,給你上刑逼問,你就死定了,他們不會在乎你的小命。”
小偷拱手,“謝謝各位大哥。”
這時,執法隊到了,有人指認小偷,就把他帶走了。
傍晚,小偷麵色慘白的回來了。
大家沒多問,他倒是忍不住恐懼,主動說了,看彆人受刑的場麵。
晚上還做了噩夢,兵隊長乾脆把他打暈了。
……
之後大撤退,不走的直接殺了,安豐國不差一戶人口。
沒有人敢不走,不想走的也被拖著走了。
山崎是水上運輸,繼續跟著船走,而山黛等家人也跟著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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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家人也上了船,小偷家是幾個中老年人,還有有一堆少年孩子。
眾人明白了,這小子倒是個義賊。
正說著話呢,宗佑國的水軍趕過來了。
山崎看的清楚,其中有一個船隊掛著李字的旗號,站在船頭的正是李笙。
不過安豐國有大軍護送,宗佑國水軍不敢動,隻能遠遠的看著,等等陸地的軍隊。
隻是,宗佑國的軍糧調不上來,陸地的軍隊速度快不起來。
幾天後才有騎兵隊追上來,但數量不夠,沒有敢攻擊,依舊是遠遠的吊著。
……
這天,船隊進入寬闊的水道,隨後又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
山崎通知下去,敵軍的船隊估計會夜襲,讓大家待在船裡不要出來。
而安豐國軍隊也有感覺,派了一些高手和精銳,以輕功渡水,到各個大船和糧船上防範。
夜,宗佑國的船隊果然攻了過來。
山崎等本來是看熱鬨的,因為他們這船上沒有物資,也沒有重要的人,所以他們這船不會成為目標。
隻不過,有一群人飛躍了上來。
指路的人是書生,帶的是楚尚的四個侍衛,而找的是掌櫃。
“引敵軍進城的叛徒,就在這艘船上。”
“船上的人聽著,全都出來。”
掌櫃嚇了一跳,實在想不到會有這種劫難。
山崎皺眉走出了船樓,站到了甲板上,“宗佑國可以殺他,但書生你不行,楚尚的人也不行。”
“丟掉拜江城,不是因為他引騎兵過河,是楚尚那白癡不通軍務!”
“放肆!”楚尚的四個侍衛之一立刻拔劍,挺劍就刺。
一道劍氣破開雨水,刺向山崎。
山崎揮指彈散了劍氣,這讓四個侍衛不敢動了。
“你是誰?”
書生連忙說道:“他是囚犯之一,手眼通天,在牢裡也過的像公子一樣。”
山崎繼續,“掌櫃他沒有選擇,而且若不是他,整個囚兵營的家眷,你全家都會被殺。”
“那是另一回事,我國捐軀,理所應當。”
小偷忍不住叫道:“你讀書讀傻了,你為宗佑國捐軀,宗佑國為你做什麼了?”
商人在後麵附和,“就是,我們編入軍隊以後,天天吃豬都不吃的粗糧,第一頓白米飯還是當俘虜時候吃的。”
兵隊長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腦子怎麼想的,你想殺了掌櫃,就把你全家的命押上,不要過河拆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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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冷哼,“哼,你們這種人,怎麼會懂得家國天下!”
山崎反唇相譏,“你懂得什麼叫仁愛嗎?從拜江城之戰就知道,宗佑國根本沒有仁愛。”
“胡說,拜江城就敗在這賣國小人之手!”
“如果楚尚知道仁愛,就會握緊十萬戰士的家眷,而不是草率出擊,讓十萬戰士的家眷落入敵手。”
“那是,那是……”
“豐安國占城後,沒有逼迫十萬戰士投降,也沒有用屠城逼迫十萬戰士倒戈,這就是仁愛,換了楚尚那白癡,就一定會做。”
侍衛喝道:“閉嘴,不管你是誰,你都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公子。”
“滾!彆逼我殺你們。”山崎揮袖,四根水柱撞飛了四個侍衛,把他們撞到了水裡。
書生傻了,這武功超出想象了。
山崎繼續,“楚尚在軍事上是白癡,也可以說是一張白紙,從他的行事就可以看出,宗佑國缺乏仁愛。”
“用囚犯充軍,這可以有。”
“連坐,也可以有。”
“但連坐也要分對象,把普通人與那些無牽無掛的江洋大盜連坐,這隻會害了普通人的命。”
“還有,給囚犯吃垃圾,這可以有。”
“用囚犯去衝殺,這也可以。”
“但連頓斷頭飯都沒有,這就過分了。”
“要知道,軍需官剛死了,而從軍需官的做派來說,必定搜刮了許多財物。”
“這些財物最後去了哪裡,你覺得呢?自然是進了楚尚的腰包。”
“退一步說,他不貪,把那些歸入軍費了。”
“既然有錢糧,那麼請囚犯吃一頓,這不過分吧?”
“連頓飽飯都沒有,讓囚犯去衝殺,憑什麼?”
“憑的不就是,握著囚犯的家屬嗎?”
“結果,沒有牽掛的人都跑了,有牽掛的動不了。”
“大家在戰場上僵了一夜,他也沒下令回撤。”
“大家被逼退回去,卻說是臨陣脫逃,把人斬了。”
“大家不想白死,隻有投降一條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