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可不是李道之前所麵對的那些小魚小蝦。
古天龍手下那些人厲害吧?
那些人對於龍族來說都不是事。
這也是龍族曆代人皇之爭能夠置身於外的實力。
現在,龍族主脈親自下場,對於絕大多數想要參與到人皇之爭的勢力來說絕對是降維打擊。
大乾再怎麼厲害那也是新生的勢力。
龍族內隱藏的大人物太多了。
在龍族消息傳出後,李道這邊很快收到了許多外麵傳來的信息。
第一個發來信息的是許玥兒。
信息簡單明了,隻有一句話。
“我幫你。”
簡單的三個字,證明了其決心。
眾多信息中,還有一條同樣是自瑤池聖地發過來的,讓李道在麵對許玥兒的信息有些小小的心虛。
樓玲瓏,“你什麼時候又惹上龍族了,年紀不大,心思倒是不小,竟然學會搶女人了,她們就那麼香的嗎。”
金蟾商會那邊也有信息發了過來。
金晴,“龍族不是沒有帝子了嗎,怎麼惹上了,難不成那什麼祖龍血脈是某位帝女?需要我這邊做什麼嗎?”
除此之外。
東皇宮,落霞穀,三清山,青鸞宗等等。
各地都有信息發來。
這些人都是朋友,都是關心李道這邊的情況。
李道對於這些信息一一回答。
對於東皇宮等這些他是稍作遮掩回答,讓不用擔心,也不用參與。
對於許玥兒,金晴,樓玲瓏她們,李道則是直接實話實說。
甚至還用玉符弄出一些投影發了過去。
投影畫麵是,敖呦呦陪著敖雅在天龍城閒逛的情景。
幫忙解除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不久後,他收到了她們的回話。
許玥兒,“需要我的話,直說便可。”
樓玲瓏,“瑤池聖地這邊無法幫你回應什麼,不過如果需要我這邊出力,通知我一聲就行。”
金晴,“金蟾商會無法幫你,但私下裡我可以用點手段,希望這一次能多釣出幾條魚來。”
李道一一回完信息後,收齊了眾多傳送玉符。
看著各種各樣的傳送玉符,他感覺很不方便。
嗯。
也該給器坊那邊開導開導,看看能不能弄出一些更方便的東西出來。
不久後,李道召集了眾人。
當各族長再度聚集在一起,他們明白了當初李道的話。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在這裡等著。
李道看著眾人道,“這一次和龍族合作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打掉那些對我們大乾敵意最大的一批人,還有那些在人皇之爭中渾水摸魚的人。”
曾經,大乾在人皇之爭中麵對各大勢力隻能處於被動狀態。
現如今,大乾經過多年發展,以及李道的快速成長,進化成了可以主動出擊的狀態。
而這一次就是大乾的第一次主動出擊。
既然是第一次,那麼場麵自然要大一點。
這時龍族剛好湊過來,於是就有了現如今這一幕。
人群中,張猛忍不住問道,“老大,龍族那邊真的靠譜嗎?彆到時候這成了針對我們的陷阱。”
聞言,許多人也認為這是一個問題。
如果合作的是普通的大族,這一點不需要擔心。
但合作的是龍族,龍族如果想要在合作中給大乾擺一道,那麼大乾可能會遭重。
李道敲了敲桌子,開口道,“首先,合作是我先提起的。”
這也是在龍族那段時間他與二族老親自商談過的。
用了那份人情。
“其次一切有我托著。”
他已經在龍族麵前秀過肌肉了。
龍族如果正常的話,就不會那麼不明智。
對於龍族來說,拿下大乾根本沒用,他們最忌憚的還是他。
沒有把握拿下他,龍族就不會輕舉妄動。
聽見這話,張猛等人稍微感覺到靠譜了。
李道的實力才是他們安全感的最大來源。
接著,李道布置了一些任務後,讓眾人散去了。
“哥哥,大族老聯係過我了。”
在眾人散去後,敖呦呦主動找上了李道。
“大族老!”
李道可是聽說過這位龍族大族老的。
於是他問道,“大族老和你說了什麼?”
敖呦呦道,“說了許多東西,什麼關於修行方麵,還有一些指導。”
“最主要的是大族老還說過他早在我出生的時候就察覺到我的存在了。”
李道一愣,這又來了一個。
於是問道,“他具體怎麼說的?”
敖呦呦拿出當初二族老給她的那塊龍鱗道,“哥哥你知道嗎,這塊龍鱗其實就是大族老的,而這上麵有著祖龍氣息。”
李道眉頭一挑,“所以這位大族老也擁有祖龍血脈?”
敖呦呦搖頭,“大族老說了,祖龍血脈每一代隻能存在一個。”
李道,“那他”
敖呦呦道,“大族老是年輕時經曆了一場奇遇,讓他得到了一滴古早遺留下的祖龍精血,而他的龍鱗之所以呈現金色偏暗,是因為他吸收了那滴祖龍精血。”
“他說了,相比於祖龍血脈,祖龍精血並不算什麼。”
“也是因為祖龍精血的原因,他才知道的我。”
“而且,他也說過了,因為融合祖龍精血的原因,他無法傷害我,讓我不用害怕他。”
“同時,大族老還告訴我,之前龍族的遭遇是他提前已經知道的,之所以放任不管就是試探你能不能保護我。”
說著,敖呦呦臉上露出歉意,都是因為她。
李道問道,“試探了,如果我不能保護你呢?”
緊接著,敖呦呦說出了一句讓李道很驚訝的話。
“大族老說,如果你無法保護我,那麼他會在飛升之前,強行幫我清理掉龍族那些對我不懷好意的人。”
清理
李道不知道大族老說的這些話是不是真的,但如果是真的,那這位大族老還真是一個狠人。
一切都隻是為了給祖龍血脈鋪路。
看著敖呦呦,李道笑道,“看樣子呦呦你有了一個很大的靠山。”
敖呦呦聽見這話,立馬上來拉住李道的衣袖道,“哥哥才是呦呦最大的靠山。”
她認為,如果不是哥哥,她早已經消失在某個偏僻的角落了。
至於有人說一直知道她,關注著她,她沒有見過,是不會真的相信的。
她隻知道最困難的時候是哥哥拉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