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睡,展逸之仿佛進入了一個無夢的深眠,時間在他的沉睡中悄然流逝。當第二天的太陽冉冉升起,清冷的光線透過窗戶的縫隙,如同一束束銀色的箭矢,直直地射進房間,喚醒了沉睡中的展逸之。
他的雙眼緩緩睜開,意識逐漸從混沌中蘇醒。他環顧四周,意識到自己竟然一覺睡到了天亮。他不禁苦笑,心想自己果然是太累了,才會如此沉睡不醒。
然而,就在他自嘲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寒意突然湧上心頭。他突然意識到,在這樣一個陌生而危險的地方,自己竟然能夠如此安心地入睡,而且睡得如此之沉,這實在不像他平日裡的作風。
他立刻警覺起來,毫不猶豫地坐起身,目光如鷹隼般緊盯著門外,仿佛能透過那扇門看到外麵的情況。他暗自思忖,不知道現在門外是否還有人把守。
稍作思考後,展逸之決定立刻站起身來,去探一探門外的情況。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輕輕地推開門,果然,門外站著兩個人,正嚴密地看守著。
他的心中一緊,但並沒有退縮。他深吸一口氣,再次堅定地邁步出門,直麵那兩個看守的人。
展逸之定了定神,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對其中一人說道:“能否麻煩你轉告金哥,我想見他一麵?可以幫我傳達一下這個請求嗎?”
那個看守的人微微點頭,回答道:“我會將你的話轉達給金哥,你先回屋裡等待吧。”展逸之這次終於安心地回到了屋裡,他心裡暗自思忖著,金雄肯定也在某個隱蔽的角落偷偷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畢竟,他才剛剛來到這個地方,而能夠在這裡從事這種生意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善良之輩呢?
與此同時,展逸之的手下迅速將魚回的話傳遞給了金雄。金雄聽完後,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笑容,他轉頭看向身旁的阿春,似笑非笑地問道:“你昨天過去,竟然一點都沒有探出他的口風?”說這話時,金雄的一隻手還不老實,順勢在阿春那纖細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把。
阿春強忍著心中的厭惡,麵不改色地迎上金雄的目光,嘴角扯出一抹諂媚的笑,嬌嗔地說道:“能用的方法我都已經用過啦,除非他真的是失憶了,否則以我的能力,您還不了解嗎?這麼多年來,可從來沒有人能抵擋住我的美人計哦,您說是不是呀?”
金雄聞言,臉上的笑容愈發猥瑣,他一邊說著一些讓人聽了直起雞皮疙瘩的油膩話語,一邊還不停地對阿春動手動腳:“哈哈,是啊,這麼多年來,你在這島上的風流韻事,那可真是出了名的呢!小浪蹄子,應該不會對那個男人有了心思吧?”阿春趕緊低頭給金雄按摩道:“金哥,您這就冤枉我了,我是什麼人您還不清楚嗎?我昨天真的是各種試探,但他就是沒有說出咱們想要的信息,隻有兩種結果,要麼就他很能裝;要麼就是真的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