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邊熱鬨依舊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隻見金雄邁著慵懶的步伐,緩緩走來,他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絲困倦,卻又透露出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這是怎麼了?老遠就聽見這邊如此喧鬨。”
眾人的目光隨著金雄的出現而集中到了他身上,原本嘈雜的場麵瞬間變得安靜下來。大家紛紛向後退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著,很快就在人群中間空出了一條道路。
順著這條通道,金雄的視線落在了倒在地上的阿添身上,以及緊摟著阿春的魚回。他的目光在阿春身上停留了片刻,那是一種特彆有深意的注視,似乎包含了許多不為人知的情緒。
然而,金雄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到了阿添身上,他用一種略帶嘲諷的口吻說道:“你可是我親手栽培出來的人,怎麼就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居然還有臉在這裡丟人現眼!”
阿添原本滿心期待金雄的到來能夠為他撐腰,所以當他聽到金雄的聲音時,甚至還特意又往地上倒了一下,想要引起金雄更多的關注和同情。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金雄不僅沒有對他表示出絲毫的關心,反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狠狠地數落了他一頓,這讓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仿佛被人當眾扇了一巴掌。
麵對金雄的斥責,阿添感到無比的尷尬和難堪。他意識到自己的如意算盤完全打錯了,金雄根本就沒有要替他出頭的意思。無奈之下,他隻能灰溜溜地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拍打著身上的泥土,一邊低著頭,不敢與任何人對視。
金雄麵色陰沉地看著阿添,嘴裡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冰渣子一樣寒冷刺骨:“你給我聽好了,彆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
然而,展逸之卻敏銳地捕捉到了金雄話中的真正含義。他知道,金雄這番狠話表麵上是說給阿添聽的,但實際上卻是說給自己聽的。
可是,阿添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他隻覺得自己在金雄麵前已經徹底失寵了,心中充滿了怨恨和不滿。他無法接受金雄對他的態度突然轉變,認為金雄已經將魚回視為比他更重要的人。
阿添的心中開始暗暗盤算著如何才能取代金雄的地位。他越想越覺得金雄對他的不公,於是對金雄的恨意也越來越深。而金雄在說完剛才的話後一直看著魚回,好像在等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其他人都不敢大聲喧嘩,有的趁著人多已經悄悄散去。魚回卻沒有接金雄的話,這讓金雄感覺自己的麵子也掛不住,不悅地對著阿春吼道:“阿春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對我昨天給你的懲罰不滿?”此刻阿春躲在魚回身後早已經渾身顫抖個不停,她現在根本不敢和金雄對視,因為她害怕再出現昨晚那樣的“懲罰”,魚回感受到了阿春的害怕,直接擋住她的視線,對著金雄說道:“金哥,是我的錯,我不該和阿添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