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春迅速恢複了鎮定,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金哥,您彆開玩笑啦!我怎麼可能對他有那種感情呢?”她深知在這個地方,女人如果不聽話,後果隻有一個,而金雄對於那些對他毫無價值的人,會給予怎樣的懲罰,她再清楚不過了。所以,她絕對不敢輕易挑戰金雄的權威。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當魚回將那隻鐲子戴到她手上時,她這幾天一直壓抑在心底的那股報複情緒,仿佛突然找到了一個出口,一下子得到了釋放。同時,她的內心也變得稍微柔軟了一些。
金雄銳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阿春,似乎要透過她的外表看到她內心的真實想法。他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你對他的感情都已經寫在臉上了,還不肯承認嗎?”
阿春心中一緊,連忙雙膝跪地,叩頭如搗蒜一般,滿臉驚恐地說道:“金哥,阿春絕對不敢啊!”她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恐懼而不停地顫抖著。
金雄低頭看著跪在地上、渾身發抖的阿春,慢慢地抬起她的下巴,臉上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輕聲說道:“哦?那看來是我想多了。不過,你還是要儘快想辦法從他口中探出點消息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失憶了。”阿春始終低垂著頭,不敢有絲毫的抬頭動作,身體微微顫抖著,聲音也有些發顫地回答道:“阿春記下了,請金哥放心。”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恐懼和順從,仿佛金雄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敲打在她的心上。
金雄見狀,這才滿意地鬆開了手,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說道:“去吧,去做你該做的事!要是再收不到好消息,就怕我忍不住又會讓那些人來伺候你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威脅和壓迫,讓阿春的心跳愈發劇烈。
阿春聽著金雄的話,如墜冰窖,渾身發冷。她連忙點頭,不敢有絲毫的遲疑,然後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腳步踉蹌地向外小跑出去。她的步伐顯得有些慌亂,仿佛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著她。
那一晚,對於阿春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她原本以為自己在這個孤島上能夠幸免,不會像其他女人那樣遭受折磨和屈辱。然而,現實卻無情地擊碎了她的幻想,最終她還是無法逃脫被這些人玩弄的命運。
阿春心中充滿了怨恨,她恨金雄,恨這個將她逼入絕境的男人;她也恨自己的軟弱和無能,更恨自己對於這種處境卻無能為力。眼下還是要從魚回那裡套出些有用的信息,不然金雄肯定不會放過她。可想到魚回對她那麼好,她又開始愧疚起來,緊接著看了一下胳膊上的鐲子笑了,喃喃自語道:“等將來一起離開的時候,這個鐲子肯定值很多錢。”原來阿春認為,即便是出賣一下魚回,到時候有了這兩個鐲子,跟著他一起離開這個島也他們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