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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寡婦因為恐懼,到了夜裡,便會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個讀書人。
可是念及之前那個漢子之死去,真的要她去與那個讀書人,亦即少秋做些什麼事情,這還真是難以做到。於是長歎一聲之後,覺得還是算了,不去禍害那樣的無辜的人了吧。
白天去小河邊洗衣服的時候,劉寡婦獨自坐在破敗的碼頭上,輕輕地捶打著那些衣服,而在這個時候,少秋出現了。也不知為何,一看到劉寡婦,少秋禁不住就要多看兩眼,因為她體態之婀娜,加上樣貌之嬌好,放眼整個荒村,幾乎無人能出其右。
好像是誰按照少秋心裡所想打造出來的一個美女。這樣的存在,要想少秋完全不去在乎,作為男人,似乎頗有些難度,甚至可以說是無法做到的。
更何況,感覺到不知何人輕輕地推了他一把,直接就撲到了劉寡婦的身上去了,一把將其抱住,雙雙沉進了小河之中去了。
“不好意思啊。”少秋隻好是如此道歉。
“走路也不看著點,你慌什麼呢?”劉寡婦從小河裡爬出來的時候,渾身的那種線條幾乎把她的身體勾勒得非常不堪,一度都使人不敢去麵對,這不,少秋直接就離去了,不敢呆在這小河邊了都。
……
洗完了衣服,劉寡婦悄悄地溜進了自己的屋子裡,本來欲與少秋閒話幾句,可是念及他之單純,恐怕不堪自己的那種欲望,因此之故,往往要把已然是到了嘴邊的話再度給咽回去。
再者說了,想起之前那個懶漢之死去,不就是因為與自己有染嗎,不久之後便去世了,此時再還要去與這個讀書人有些瓜葛,此對於劉寡婦來說,簡直可以說相當老火,認為不是人做的事情。可是不去往少秋的屋子門前一站,不去與之閒談一二,巫師似乎又不允許,甚至說了,再不去與之閒聊一陣子,轉瞬之間便要取了少秋的性命。
萬般無奈之下,劉寡婦忙完手頭的事情,一空閒下來,便匆匆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而去,當然,並非是對少秋有什麼想法,而是迫不得已罷了。
深沉的夜色中,獨自躺在床上的少秋聽聞門外忽然有咳嗽之聲,這當然是劉寡婦吸引男人的一種方式,此時被少秋聽到,竟然怦然心動,立馬不顧一切地撲向外麵,欲去與之說道說道,不能就此辜負此良辰美景哈。
及至把屋門拉開,伸長了脖子往外看去之時,卻又啥也不見,空空的大路上,偶爾有一隻不知道到底叫什麼名字的動物躥過罷了。況且雨這時也落下來了,再不關好了屋門,不躺在床上去了,真的都不好了。
漆黑的夜色中,少秋吹滅了燈火,或者說是一陣可怕的冷風幫他滅去了燈火,之後無聊地躺在床上,不斷地回想著劉寡婦,想著想著,便沉沉地睡去了。
而當他睡去之際,不知為何,便看到那劉寡婦匆匆地拉開了屋門,不顧一切地撲進來了,與之睡在一起了。接下來,當然便是那種不堪的男女之事了……
當少秋正在做這樣的夢的時候,巫師看到劉寡婦的丈夫出沒於門前,那惡靈惡狠狠地站在那兒,渾身不斷地顫抖著,恨不能直接就把少秋殺死在這種無人而蒼涼的地方而後快。
蒼涼的夜色中,這時根本就看不到人跡之存在了都,一片混沌之中,荒村燈火熄滅殆儘,無一例外,縱使是有燈火閃現出來,在一陣恐怖的冷風之中,旋即又滅去,不複存在了。
那惡靈就這麼站在少秋沒有上過梁的屋子門前,久久徘徊著,不肯離去,本來想進入,卻在長長地歎了一聲之後,打住了,並沒有進去。可能念及之前少秋對自己的好吧,此時頗有些不忍心,隻能是低著頭,非常可怕的站在少秋的屋子門前。
……
夜行人在村外乾活,幫人家抬石頭,很辛苦的門路,本來做完工,時間尚早,完全能夠趕回荒村來的,可是不成,主人非要與之不停地喝酒,甚至叫上自己的女人作陪。麵對主人之好客,夜行者盛情難卻,隻好是陪著人家不斷地喝罷了,反正自己回去之後,也沒個事做,倒不如就這麼呆在主人的屋子裡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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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女人當然也是傾國傾城的角色,可是與劉寡婦相比,仍舊還是有些出入,夜行人在酒醉之後,想念的並非是主人的女人,而是那妖豔得幾乎不成其為人了的劉寡婦。
對於夜行者的心思,主人當然也是頗為明白,卻覺得呀,這種想法當真是非常之恐怖,會死人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把自己的女人叫出來陪之喝酒,雖然說算不上救人一命,卻也差相仿佛,畢竟最近關於惡靈的傳說,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呢?
這不,看在夜行者乾活賣力,頗能吃苦的份上,主人甚至都不放他回去了,知道這一去呀,恐怕真的就有去無回了都,而這對於自己之修造房子,顯然頗為不利,至少不太吉利,縱使把房子修造出來了,恐怕住著也不舒服。
於是主人叫住了夜行者,不允許離去,要他就住在自己的家裡算了,知道回去的話,極有可能會碰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屆時說不定哈,就會連累到自己。
可是夜行者不聽勸告,非要回去不可,那樣子,似乎不放他離開,便要行凶殺人了都,這當然是令人頗為寒心,這不,主人隻好是不留他了,對之囑咐了幾句好話後,又送了送,這才依依不舍地回來了。
夜行人走到少秋屋子門前的時候,非常不幸地再度看到了那個惡靈,樣子非常像劉寡婦的丈夫,可是側影卻又似另外一個人。夜行人不敢久留,直接逃去,得立馬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不敢再在這種是非之地呆得過久,怕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禍事哈。
而那個惡靈呢,因為夜行人之前對自己的女人(即劉寡婦)多有不敬,甚且還上了她,與之有了關係,此時碰到,如何能夠放過,二話不說,直接就從少秋的屋子門前離去,放過了少秋,卻對那個夜行人窮追不舍,非要治他的死罪不可。
“等到!”惡靈緊追不舍,朝著那個夜行人離去的方向以詭異的速度飄然而去。
“媽呀。”夜行人嚇得不堪,隻好是放膽往前而逃,可是這時的荒村,幾乎聽聞不到任何人語閒話之聲了,甚至那些屋子,那些平日裡非常熟悉的房子,轉眼之間也不見了。
喝高了的夜行人,此時誤打誤闖地,竟然是不知來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了,此處之荒涼,還真的非比尋常。這不,漆黑的夜色中,夜行人已然是迷了路了,隻好是權且坐了下來,抽出一支煙,獨自無聊地吸著。
恍惚之中,發現呀,此處當真是相當之可怕,因為夜行人發現自己不知為何竟然是來到了劉寡婦丈夫的墳墓前,背靠著的,並非是一戶人家的房子,而實在就是劉寡婦丈夫墳墓前的墓碑。看清楚了之後,夜行人當即離去,逃跑著,在這個過程中,甚且還摔了幾跤,幸好他渾身還算有些力氣,總算是躲過了一劫。
逃回了自己家中的夜行者,當時就不行了,感覺到渾身無力,不堪行走,甚至也無意於去主人的工地乾活了都,此時得把自己的身體修養好了,不然的話,恐怕真的會出大事的。
……
漆黑的夜裡,少秋仍舊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門前,哪也不去,心緒蒼涼的他,幾乎可以說是萬念俱灰,再也沒有任何對生活的想法了。心中僅存的一點希望,亦因為一些無端出現的打擊而徹底破滅。
因為他似乎聽到有人說,小花不久之後可能就要出嫁了。
在這種時候,小花當真可能就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了,這樣的存在,上蒼怎麼能讓它就此斷掉了呢?念及此處,少秋死的心都有了,而在這個時候,劉寡婦的身影閃現了出來,此時看去,較比平時,已然是不可同日而語,簡直是天仙般的存在了。
劉寡婦往前略微走了一陣子,便不知消失於何處了。
留下少秋獨自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麵對著這種恐怖的夜色,一時之間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正這時,聽聞到花伯的聲音飄忽而至。
“賢侄,”花伯如此喊道。
“嗯,伯伯好呀。”少秋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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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獨自站在這裡做甚,為什麼不去老夫家裡坐坐呢,至少可以去與人閒話一二,較比清冷地站在這裡,不是好得多麼?”花伯熱情地邀請著。
“這……好吧。”少秋隻好是答應下來了。
……
劉寡婦此時來到了花伯的屋子裡,穿著較比往日,當然是妖豔得不堪,一些比較守舊的人們,根本就不敢與之有任何靠近,甚至直接就逃去了。縱使花伯百般勸說,那些人們也不肯留下來片刻。
有人因為強行離去,還不慎把自己漂亮的衣服在釘子上掛住了,撕開了好長一個口子,幾乎都不能再穿了。還有人因為花伯之強行要留自己,當時就急了,竟然相互之間大打出手,把花伯打得流了一臉的鼻血。
花伯隻好是胡亂用一些不太乾淨的紙揉成一團,塞在鼻腔,勉強止住了出血。而那人呢,也因為花伯之過於強悍,不把自己的生死算數而怕了他,啐了一口口水之後,罵罵咧咧地離去,似乎以後呀,再也不敢到這種地方來了。
一時之間,在花伯的屋子裡,便隻剩下那穿得過於妖豔的劉寡婦了。
……
少秋頗為懷疑地來到了花伯的屋子門前,敲打屋門的時候,很是膽顫心驚,就怕看到一些自己不該看到的情景。不過還好啦,小花並沒有看到,為他開門的是花伯。
“伯伯鼻子怎麼了?”見花伯如此樣子,少秋不禁詫異地問道。
“沒什麼,”花伯笑著回答,“不過是被一隻小小的老鼠咬了一下罷了。”
“哦。”少秋隻好是打住,不去問東問西了。
……
漸漸地,在這花伯的屋子裡,便隻剩下劉寡婦與少秋了。而花伯呢,隨便找了個理由,說是自己肚子不舒服,得去看下醫生,直接就溜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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