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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 大雨之夜恐怖的引路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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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行人去世的這天夜裡,劉寡婦獨自坐在自己的屋子裡,本來哪也不去,隻想好好地呆在自己的家裡,聆聽著蒼涼的小河東去之聲,心緒頗有些鬱悶。

關於夜行人之離世,劉寡婦頗為惋惜,因為無論是從身材的角度看,還是力氣才能這方麵來說,那都是一個不錯的漢子,可是為什麼就去了呢?想不明白的劉寡婦,隻好是什麼也不去想了,關上了屋門,準備睡去,因為夜色深沉,頗為犯困的她,隻好是躺到床上去了。

不久之後,夜空便灑下了雨點,淒涼之至,獨自聆聽之下,還真是不堪,這不,無法入睡的劉寡婦甚至都打算直接從床上爬起來,乾脆去夜行人的靈堂裡坐坐算了。

空曠的天井裡,隱約聽聞到一陣腳步聲傳來,乍聽之下,不經意之間尚且還以為是風呢,可是仔細聞之,這才發覺不對,並不是風的遊動,而確實是人。可是如此漆黑的夜色中,到底何人這麼無聊,白天不來,非要在這深沉的夜裡,無端出沒於自己的屋子門前呢?

聽到了這種腳步聲的劉寡婦,心情之鬱悶不複存在了,甚至都想爬起來,出去一下,見識見識那個膽敢站在自己屋子門前的人。到底是吃了什麼樣的熊心豹子膽,孤家寡人的,置荒村規矩於不顧,冒昧前來,竟然敢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可是當她拉開了屋門之時,發現呀,門外簡直可以說什麼也不存在了,極儘荒涼之能事,甚至那些白天裡的房子也悄然不見。空空的鼓聲從夜行人的屋子裡傳來,聆聽之下,那種悲愴淪落之感,撩撥得人幾乎想失聲痛哭。

嘩嘩的雨聲飄灑於天地間,道路之泥濘,一度都到了不堪行走之地步,此時再想要湊到夜行人的靈堂裡去吊唁一翻,已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了。無奈之下,略看了看這種憂鬱的夜色,聆聽著鼓聲陣陣的劉寡婦,隻好再度悄然關好了屋門,不肯輕易外出了。

隻好是躺到床上去了。

可是無法睡去,睜著眼睛,這時真的非常需要一個人前來陪伴自己,那怕隻是一個傻子也好呀。可是不成,深沉的夜色中,幾乎看不到任何物事之存在了都,之前的喧鬨,到了此際,已然是變得冷冷清清,這對於獨自躺在床上的劉寡婦來說,當然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她害怕呀。

正這時,似乎聽聞到門外有人輕聲地喊著她的名字,劉寡婦初時尚且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仔細聆聽之下,覺得此人不就是剛剛去世的夜行人麼?可是他這時為何非要呼喊自己的名字不可呢?

知道不太吉利,劉寡婦不肯回應,那怕他把喉嚨都叫破了,叫得都出血了,那也不回答。

本來想爬起來,卻不成,渾身之力氣,不知為何,消失不見,加上腰痛,可能是之前感染了風寒,濕熱蘊結,當然是不可能爬將起來了。隻好是這麼無聊地躺在床上而已。

本來想努力地閉上了眼睛睡去,卻不成,無法做到,而這深沉的夜色似乎變得更加的黑暗了,根本就沒有任何天亮的跡象。這樣的恐怖的夜裡,還真的是難為了劉寡婦,作為婦道人家,獨自麵對這種不乾淨的東西,不知道她到底怕不怕呢?

當然是害怕了,這不,正獨自躺在床上幽幽哭泣著呢。

再也不能呆在這裡了,得出去一下,那怕是下雨,道路濕滑,不堪行走,那也不管了。

況且出了這種事情,不去告個彆,似乎不妥,畢竟之前與之相好了一場嘛,做人不能如此無情不是?可是真的要往那種地方而去,此對於劉寡婦來說,還真是不堪,走著走著,甚至都不敢繼續往前了。

害怕呀。可是不成,這時發現一個背影出現在前麵,引領著她,陪伴著她,於是放下心來,長長地籲了一口氣,直接就跟著那人而去了。

夜色之漆黑,到了這時,因為落雨,變得更加不堪了,簡直可以說伸手不見五指。這樣的夜色中,荒村的人們不知為何,紛紛宅在屋子裡,根本就不敢輕易外出,可是到底害怕什麼呢,他們?

走著走著,劉寡婦都不敢往前而去了,在聞到了那種恐怖之至的鼓聲後,覺得過於淒涼,簡直可以說不是人擊打出來的。那鼓聲對心靈的震撼,簡直了,連那些戰場上的炮聲恐怕也不如,嚇得死老鼠,那些膽量不足之輩,在聽到了這樣的鼓聲後,不知到底會怎樣呢?

一時之間搞得荒村惶惶不可終日,本來呆在夜行人屋子裡幫忙的人們,紛紛撤離,轉瞬之間,已然是變得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了。

這樣的夜裡,劉寡婦根本就不應該往前而去,因為太恐怖了,就算是強壯的漢子,也不敢貿然外出,像她這樣的婦道人家,就更應該這樣了。可是因為有人引路,劉寡婦倒也不怎麼害怕,相反,還可以為自己驅散掉一些積壓於胸中的鬱悶無聊之情緒。

在這種簡直可以說能把大山震垮的鼓聲中,劉寡婦尾隨著那個漆黑的影子,不住地往前而去,不知怎麼,在這種深沉的夜色中看到那個背影,劉寡婦覺得頗為溫馨,甚至會生出那種暖暖的幸福之感來。

可是走著走著,不知為何,發覺呀,此人不就是那個夜行人麼,此時為自己引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嘛,屆時難道不會把自己往那種不乾淨的路上帶嗎?於是果斷準備離去,不肯往前了,卻在這時,發現了夜行人的靈堂閃現在自己的眼前,無奈之下,隻好是悄然走了過去,得去與之告個彆呀。

靈堂裡一個人也沒有,卻能聽到陣陣恐怖的鼓聲回蕩在空空的夜裡,而在這種詭異的鼓聲中,可以清晰地聽到夜行人的聲音。就如生前那般,聆聽之下,尚且頗覺親切,那種害怕無聊之情愫,旋即消散,不複存在了。

靈堂裡幾乎可以說燈火明亮,把一切都映照得如此清晰明白,那怕是一些細微如毛發的東西,亦能看得見。荒涼的夜雨仍舊不住地飄灑著,此時陪伴劉寡婦的,似乎就隻剩下眼前這個靈堂了,而夜行人的說話的聲音不時回蕩在空空的曠野,獨自聆聽之下,縱使膽壯之徒,亦當害怕,何況區區一婦人呢?

詭異的鼓槌以看不到影子的速度打擊著,之前有人說看到過自己丈夫擊鼓,此時還真的是開了眼界,嚇得劉寡婦不敢獨自呆在這種地方了,想逃去,不然的話,時間一久,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正這時,靈堂裡的燈火旋即熄滅,落雨聲中,映著淡淡的天光,可以看到夜行人悄悄地走了出來,一把攔住了準備離開的劉寡婦,非要她多陪伴自己一會兒不可。見不是個事,那劉寡婦撒丫子逃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著自己的屋子躥去。

而在她的背後,那夜行人似乎窮追不舍,不肯放過了她,嚇得劉寡婦不斷地喊救命,可是荒村到了這時,根本就什麼人也不存在了都,一切皆是徒勞,白白地浪費力氣罷了。

往前逃去了一陣子,本來以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了,可是不成,抬起頭來一看,仍舊還是呆在夜行人的靈堂裡,此前不過隻是做了個恐怖的夢罷了。燈火明亮,而那詭異的鼓聲仍舊在回蕩著,使得劉寡婦一度都不敢呆在這裡了,覺得過於恐怖。

可是不成,門外的雨正不斷地下著,嘩嘩地,摧枯拉朽一般,此時出去,恐怕不妥,縱使鐵石之人,在這種大雨之中,似乎也無法保全自己。而小河之水,漸漸地漲了,淹沒了一些莊稼,終於是把門前的路也一並淹沒掉了,此時無論如何是不能外出的。

水漲到靈堂邊的時候,便成徘徊之勢,不複往上漲了,甚至還略有回縮,使得劉寡婦那種擔心的念頭立即打消,仍舊還是呆在此處,獨自聆聽著那種詭異的鼓聲,不知如何是好了。

當河水回落了,劉寡婦這才踏出了靈堂,往著自己的屋子而去,而在回過頭來的時候,不知為何,她竟然看到了那個夜行人,隻是一閃,便閃沒了,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不複存在了。

不敢呆在這種地方的劉寡婦,旋即逃掉了,往著自己屋子的方向。

而這時呢,大路上,幾乎看不到任何物事之存在了,白天裡的喧囂,那些爭吵的人們,漸漸不可看到,天地之間,一時之間似乎就隻剩下她劉寡婦一個人了。

在這種恐怖的夜裡,荒村的人們,不知到底是去了何處呢,為何就看不到了呢?這使得劉寡婦不知如何是好,本來想鑽進了自己的屋子裡,可是仔細一想,覺得不妥,萬一那夜行人追了過來,屆時卻要怎麼辦呢?

無奈之下,劉寡婦似乎隻有去那個讀書人的屋子裡躲避一二了。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劉寡婦在嘩嘩的雨聲中,悄悄地往著那個讀書人的屋子門前而來,在這種時候,一時之間似乎也隻有那裡是安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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