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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
紅衣問道。
鄭宇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不認識,但我知道他們,沒想到地球上還真有這種群體。”
湘西趕屍人。
他印象中能夠操控這些屍體的,隻有這群人了。
鄭宇摸了摸屍體。
乾冷,並不潮濕,撕掉符咒之後也並未快速腐爛,鄭宇在僵屍的腦後找到一根細線。
這是一根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線,但卻無法避開鄭宇、嗔和紅衣的視線。
“我去查。”
嗔第一時間順著細線的方向看去,然後直接從十幾層的高樓上跳了出去。
紅衣將昏迷的鄭宇父母扶到沙發上。
伸手撫摸了兩人的額頭,然後說道:“他們沒有受到過驚嚇,在你說的這個趕屍人到來之前,就已經昏迷了。”
“能查到其他的嗎?”
鄭宇問道。
紅衣笑著點了點頭,搜索記憶這種事情對紅衣這種界域級大鬼來說,太輕鬆了。
短暫接觸,紅衣對鄭宇說道:“他們昏倒之前曾聞到過一股香味,應該是這股香味讓他們暈倒。”
“我檢查了一下他們的身體。”
“並沒有任何毒性能量的殘留,這種毒霧隻會讓他們昏迷,不會傷害到他們。”
鄭宇依靠著紅衣的信息,分析道:“所以,讓我父母暈倒的這個人……並不是想傷害他們。”
“誘餌……”
鄭宇短暫的沉默之後,說出了一個詞。
“他們不是衝著我們來的,也不是衝著我父母來的,他們是為了……那個趕屍人!”
鄭宇逐漸理清了邏輯。
紅衣這時問道:“那趕屍人為什麼會來找你的父母?”
鄭宇笑著說道:“這就不需要我們去猜了,會有人告訴我們的。”
說話間,鄭宇突然看了一眼門外,“你看,這不就來了嗎?”
紅衣也感應到了什麼,然後問道:“需要離開嗎?”
鄭宇笑著說道:“咱要是離開了,不就暴露了?先讓嗔暴露在外,咱倆……裝暈。”
說完,鄭宇直接臥在地板上。
紅衣看著鄭宇毫不猶豫的樣子,捂著嘴角笑了起來,她從未感覺到這麼有意思過。
就好像是……在過家家一樣的好玩。
過家家……嘿嘿。
紅衣學著鄭宇的樣子躺在地上,並用手上的包擋住了有些微紅的臉。
……
大概五分鐘後。
門口傳來說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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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屋內沒有其他聲音了,我們要不要進去?”
“等我掃描一下,這群詭異很難理解,不要掉以輕心。”
“是!”
滴滴滴……
仿佛是什麼機器一般掃過了整間屋子,然後聽見一個男人說道:“報告隊長,屋內有四名活人,目前處於昏迷狀態,並無異常。”
“四個人?”
“剛才我調查過了,其中一個是這對夫婦的兒子,另外一個是他的班主任,都是坐著張嗔的車過來的。”
聲音越來越近,鄭宇聽到有五個人走進屋內。
“嘖。”
“你說這張嗔是怎麼回事?”
“不清楚,他之前曾明確拒絕過749局的邀請,但剛才以他的速度和毫不猶豫從十四層樓跳下去的動作來看……他可能比詭異還強。”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被詭異附身了?”
“誒!不要輕易懷疑自己人,就算要懷疑,也不是你來提出這個疑問!”
那名隊長嚴厲的嗬斥道。
“明白!”
女隊員馬上應道。
“一會將這裡的事情如實上報上去就行,張嗔是我們局裡出來的人,不能由我們來查,交給其他人。”
“隊長,他們怎麼辦?”
“不用管。”
“但……我懷疑他倆有問題?他們跟著張嗔一起來的……”
這人還沒說完,就聽到隊長說道:“能有什麼問題?這倆人身上一點詭異氣息都沒有,而且不是檢查過嗎?早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昏迷過去了。”
“對啊師姐,我們為了不被那頭僵屍發現,都躲到了幾公裡之外的位置,他們要是能夠提前發現我們的位置,還能提前裝暈,這得多強的詭異啊?”
“……”
“也是,是我多慮了。”
隊長最終還是說道:“先帶回警局吧,我們也能查一查他們為什麼跟著張嗔一起來。”
“好。”
鄭宇等待了一會兒,聽到又有一個人進來,這人的動作很輕盈。
“追到張嗔了嗎?”
那人搖了搖頭。
“你沒追到?”
那人沒好氣的說道:“要不你去追,你去把那個能夠直接從十四層樓跳下去還能輕鬆落地的人給我追到?”
“在那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如果連你都沒追到的話,我們怎麼去找張嗔啊?”
“應該不用找,他說他會回來的。”
“他告訴你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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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遠的地方對我說的。”
“……”
“反正,如果你們想追,你們去追,我可不想平白無故去送死。”
“既然張嗔都這麼說了,那他一定會回來的。”隊長直接給了一個台階,眾人也跟著說道:“我了解張嗔這個人,是個老實人不會說謊。”
“沒錯!”
鄭宇和紅衣都快憋不住了。
這群人,真是慫的可愛。
接著那名女隊員拿著一種很香的物品,在鄭宇的鼻子前麵晃了一下,鄭宇慢慢“蘇醒”。
“彆緊張,我們是警察。”
女警拿出警官證在鄭宇麵前晃了一下,雖然晃的很快,但鄭宇還是看到了姓名和完整的證件號。
女警名叫陶雪。
和張嗔是同一個警局。
“請問你剛才是否聞到特殊的香味?”
明知故問啊……鄭宇心中吐槽著,一邊回應道:“嗯,剛進屋就聞到了,淡淡的香味。”
女警微微點頭,然後說道:“我們接到舉報,有人在小區內投放迷藥,你在進屋之前有沒有察覺到異常?”
鄭宇‘老實’的說道:“當然有,我進屋的時候發現我父母就暈倒在地麵上,然後張警官很激動好像喊了一句什麼,之後的我就忘記了。”
“張警官?”
女警拿出張嗔的照片問道:“是這個人?”
“是的。”
“你們為什麼和他在一起?”
鄭宇看了一眼剛剛‘蘇醒’的紅衣,嘴角帶著一絲其他人察覺不到,隻有紅衣能夠一眼看出來的壞笑說道:“有人騷擾我們陳老師,陳老師是去報警的,警局隻有張警官一個人。”
“誰?”
女警官問道。
她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哪怕騷擾這種事件,警察為什麼會跟著來到學生家?
而不是保護這名女老師?
如果是平時,女警一定會懷疑鄭宇的說法,但她一想到剛才張嗔那縱身一跳的動作,馬上靈機一動。
會不會是張嗔在這兩個人身上發現了什麼,才跟著他們一起來的?
鄭宇的回答也印證了女警的猜測,“我不知道是誰,但張警官說,他在我身上看到了一根細線,在我的老師身上發現了一些黃色的獸毛。”
“說什麼都要跟著我們一起來,說是要保護我們安全。”
細線!
黃色獸毛!
女警和一旁的隊長對視一眼。
仿佛發現了什麼極為重要的線索一樣,眼神裡充滿著激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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