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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他們如果成為棋子,會不會像我一樣拚命掙紮。”
此話一出,白澤的尾巴開始瘋狂晃動。
“你打算怎麼玩?”
“不急,現在我需要好好的迷惑一下他們。”
“隻有徹底從這盤棋局上脫身,我才能好好的在背後算計他們。”
“這次玩多久?”
聞言,陳長生思索了一下說道:“他們弄這個局,困了我二十多萬年。”
“作為回報,我陪他們下一個五十萬年的棋局吧。”
“如果不能翻倍的報複回來,怎能解我心頭之恨。”
聽到如此漫長的時間,白澤猶豫了一下說道:“玩這麼久,我不太適應呀!”
看著白澤眼中的哀傷,陳長生咧嘴笑道。
“放心吧傻狗,這麼多年來,我也不是一點本領都沒學到。”
“永恒不死,我不敢打包票,但讓你活個百八十萬年的,還是不成問題的。”
“這種延壽手段,對其他人來說不太適用,但對你來說,剛剛好!”
說著,陳長生在白澤耳邊一陣低語。
當聽完陳長生的計劃之後,白澤的眼睛開始逐漸睜大。
“你沒打算讓我真死呀!”
白澤下意識的說了一句,陳長生翻了白眼說道:“你這傻狗,你要是死了,誰給我看家護院。”
“你不知道有句老話叫做,再窮不賣看家狗嗎?”
“靠!”
“你罵誰是狗!”
反應過來的白澤當即和陳長生“廝殺”在了一起。
......
長生紀元。
橫跨億萬裡的大陣被拆的七零八落,天水薑伯約四肢斷裂,倒在了血泊之中。
苗石身上的至尊骨爆發出無上神威,但依舊無法與上蒼抗衡。
龐宏的身軀被打穿了一次又一次,但他靠著吞天噬地強行恢複了過來。
“轟!”
上蒼一拳轟出,龐宏的身軀被打散一半,剩下的殘軀則是落入了太陽當中。
見狀,苗石怒吼一聲,攜帶無上帝威衝向上蒼。
然而迎接的他的,則是無數道密集的攻擊。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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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劃過一道流星,這顆流星直接撞碎了山川大地,深入地核內心。
“嘩啦!”
熾熱的岩漿舔舐著苗石的皮膚,上蒼一腳踩在苗石胸口上笑道。
“早就跟你們說過了,碰到我你們會死的很快,為什麼就是不聽勸呢?”
“至尊骨在彆人眼裡是寶貝,但在我眼裡和垃圾差不多。”
“用這種垃圾和我打,你們怎麼可能贏。”
正說著,天空的太陽突然熄滅,龐宏吞噬了整個太陽,再次衝了出來。
“刷!”
一根長矛被上蒼隨手擲出,跨越無數距離直接洞穿了龐宏的胸口。
“過來!”
右手砸碎空間,上蒼直接跨越無數距離,直接把龐宏抓了過來。
看著心臟被洞穿,身體被神力鎖鏈捆住的龐宏,上蒼歎息道。
“吞天噬地,這應該是陳長生教你的法門。”
“這門功法的靈感,應該是來自於凶獸饕餮。”
“但有件事你們一定不知道,在很久以前,我親手殺了一隻成年巔峰狀態的饕餮。”
“陳長生手裡的饕餮根骨,就是我有次打賭輸給荒古禁地的。”
“饕餮本體尚且不是我的對手,你又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麵對上蒼的嘲諷,龐宏冷冷笑道:“你確實很強,但你輸了。”
“麵對我們這樣的螻蟻,你尚且需要花費一年的時間,先生一定會有辦法消滅你的。”
此話一出,上蒼臉上的笑容消失。
“你說的對,這一場小小的對局,我確實輸了。”
“失去了紀元天命的你們,居然糾纏了我整整一年的時間,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更可恨的是,我居然讓那個同樣叫‘陳長生’的家夥活到了現在,真是丟死人了!”
上蒼怒了,他一腳踏穿了苗石的胸膛。
與此同時,整個星球也被他一腳踩成兩半。
就在這時,準備繼續痛下殺手的上蒼停手了,他的目光看向了某個方向。
“你怎麼現在才來,他們幾個快死!”
上蒼戲謔的說了一句,隨後將瀕死的薑伯約拉到自己麵前。
簡單掃視了一下戰場,隕石上的陳長生輕聲道:“還有一個呢?”
“在這,給你留著呢!”
上蒼左手一翻,一顆鮮血淋漓的人頭被他抓在手中。
“這個家夥雖然實力平平,但信念卻是堅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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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打成這個樣子了,他居然還剩一口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想臨死之前見你一麵吧。”
望著囂張且癲狂的上蒼,陳長生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來到了他的麵前。
“能讓我和他們最後說幾句話嗎?”
“可以!當然可以!”
“隻要你想,我甚至可以放他們一馬!”
上蒼將小木頭的人頭交給陳長生,望著那熟悉的麵孔,陳長生此刻內心正在滴血。
“我不是教過你縱地金光嗎?”
“怎麼還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似乎是聽到了陳長生的聲音,小木頭頭顱中微弱的神識再次複蘇。
“小木頭讓先生失望了!”
“你做的很好,沒有讓我失望,隻是看你這麼慘,我有點心疼了。”
“先生無需悲傷,生死乃天道循環,能為天下蒼生而死,小木頭死得其所。”
“隻希望先生在我死後,把我葬在青山之下,那個地方是小青挑的,她等我很久了。”
“沒問題,我一定給你挑最好的棺材。”
得到陳長生的回答,小木頭嘴角出現了一絲弧度。
“先生,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謝謝你讓我擁有了這麼精彩的一生。”
話音落,小木頭最後一絲神識消散。
“木頭!”
看到小木頭徹底消失,重傷的苗石瘋狂怒吼,龐宏也是不惜一切代價開始掙脫束縛。
“老妖怪,我炸死你!”
這時,瀕死的薑伯約猛然睜開眼睛。
密密麻麻的道紋開始蔓延,掙脫束縛的龐宏抱住了上蒼的身軀,苗石則是死死的拽住他的雙腳。
與此同時,部分道紋在陳長生腳下構建出了一個傳送陣。
耀眼的亮光開始爆發,在最後一刻,陳長生看到了苗石幾人的目光。
那眼神都在傳達一句話。
“先生,永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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