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伶的身影消失,我在思考一下之後,順著溝渠來到了下方。
先走到那怪物的身邊,仔細看著這怪物此時的屍體。
仔細看去,這怪物跟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跟我剛剛在梨園門口見到的根本不一樣。
我開始思考。
如果這隻怪物就是來自黃河底的怪物,那麼古城村的村民,也有極大的可能。
他們在外人的麵前是一個正正常常的人類,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變成一隻怪物,一隻吃人的怪物。
思六眯著眼睛想了想之後,對著我說:“哥,你說,老村長的死,是不是也是這些怪物所做的啊!”
“很有可能!”我點點頭。
畢竟。
老村長的死因,就是因為被某些怪物一口將半隻腦袋咬掉了。
隻是我這時候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整個村子裡隻有老村長一個人的話,他又是在這麼多年的時間中活下來。
心中思考。
或許老村長在幾十年的時間中確實是可以控製住這些怪物的,但是最終,也隻是這幾十年的時間而已。
抬起頭,我朝著溝渠深處的那個黑洞看去。
“伶,這個洞穴深處是什麼,你能看出來嗎?”
“抱歉,六爺,我看不透!”
稍微思考了一下,我大踏步走了過來。
在走到洞穴口的時候,我清晰的看到,這直徑兩米的洞穴,在地上竟然鋪墊著青石板,並且總有一種腥臭的味道從裡麵傳來。
往裡麵走了兩步,那股腥臭的味道撲麵而來,幾乎讓我都呼吸不上來。
“哥!我覺得,這或許就是黃河道!”思六輕聲開口。
“嗯!很很像。”
我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青石板上的黏液,又放在自己鼻子前聞了聞,確實是非常的腥臭,我開始思考,或許這裡就是我尋找了很久的黃河道。
“哥!你看!”
思六指著附近說道:“那詩詞中說過,黃河道在山坳之中,這個地方,其實就像是在穀底啊!”
聽到思六這樣說,我扭頭四望,確確實實注意到,此時的我們就仿佛處在一個山穀的穀底一樣。
但是現在。
還有一個情況。
那就是歌詞中還說,迷霧中幻影迷離,破廟孤立。
這句話,又該做什麼解釋呢?
“哥!咱們,進不進?”思六看著我輕聲詢問。
我搖搖頭:“暫時先不進,走,去古城村!”
“嗯?”
思六有些不理解的說道。
我說:“我現在就是想知道,古城村和鬼陳村到底有沒有關係?老村長如果是人,村民如果是怪物,那麼他是怎麼控製這些怪物村民幾十年的,亦或者說,他是怎麼平安的生活在怪物群體之中幾十年而不死的!
還有”
說到這裡的,我停頓來一下,扭頭看著古城村的方向:“那個唱這首歌的女鬼是誰?還有,那個飯店老板說的,村裡將要迎來更大的恐怖是什麼!?”
思六點點頭:“好!”
很快,我們就離開了梨園,然後朝著古城村而去。
對於有些事情,我總歸是要查清楚的,而且,這黃河道的腥臭味道幾乎讓我眼睛都睜不開,我還在思考,要不要去鎮上買兩套防毒麵具。
五分鐘後。
我開車來到了古城村的村口。
隻是剛到村口,我就感覺到一點不對勁。
現在的古城村。
太安靜了。
安靜的幾乎有些不像話。
甚至在村口,除了雨聲和風聲之外,幾乎聽不到一丁點彆的聲音,連一聲狗叫都沒有。
古城村不對!
我們上次來的時候,村子裡的人雖然少,但是好歹還能感覺到一種活人的氣息,可是現在,這個村子卻沒有一絲生氣。
看著
就如同我第一次看到鬼陳村的時候一樣。
咽了一口吐沫,我開著車直接朝著村子裡走去,思六坐在副駕駛上,皺著眉看著周圍的一切。
顯然。
她也是感覺到了不對勁。
等我開著車在村子裡繞了三圈,才突兀的發現這個村子裡,竟然真的一個人都沒有了。
最開始我還以為是村子裡的人躲起來了,所以我讓伶感受了一下。
但是伶卻告訴我。
這個村子之中,確確實實是一個人都沒有。
整個村子。
就仿佛是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座死村了一樣。
咽了一口吐沫,我有些分不清楚這到底是是什麼情況。
思六說:“哥,這會不會就是那飯店老板所說的,最大恐怖?”
我眯著眼搖頭:“應該不是!按照我們現在知道的,這個村子裡的人都是怪物但是,他們卻也害怕這種大恐怖!?”
說完之後,我猛然想起來了什麼。
下意識地喃喃自語:“這些怪物,不會是都從黃河道逃回了黃河底部?”
思六沒有說話,我卻將目光落了古城遺跡的方向。
如果說這個村子裡的怪物都消失了,那麼應該還有一個沒有消失。
正是那天晚上唱歌的女鬼。
坐在主駕駛上,我對思六說:“上車!”
緊接著我啟動車子,僅僅隻是用了一分鐘,就停到了遺跡的旁邊!
我快速下車,朝著遺跡大步走去。
思六跟在我的身後。
我現在有一種猜測,那就是,飯店老板所說的大恐怖,還有老村長所說的不要讓我再回村子裡是一件事情。老村長之所以能控製這些怪物幾十年,或許,也跟這個大恐怖有關係。
一邊走我一邊說:“浼,伶,把這個地方那隻女鬼揪出來!”
“好的六爺!”
“明白,六爺!”
仔細思考了一下,我說:“丫丫鬼,你也去!”
丫丫鬼冷哼一聲。
“等下去鎮上給你糖葫蘆!”
“我要兩串!”
“可以!”
隨著三鬼全部從打火機中出現,整片天地間的溫度都仿佛降低了很多。
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平靜的女性聲音響起:“六爺,用這三位找我,大概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這句話剛剛落地,我就看到,一個穿著古袍的女人緩緩出現在我的麵前。
這個女人。
正是那晚唱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