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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7章 震懾群臣,繼大統,開新朝,新政頒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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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袍獵獵,沾染著葬龍澗底寒髓礦漿凝固後的暗沉斑點,散發著刺骨的礦腥與凍土氣息。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深邃如同蘊藏了整片歸墟星海,平靜無波。而他的左手,赫然提著一顆……頭顱!

那顆頭顱被一層晶瑩剔透、如同最純淨赤金琉璃般的玄冰封凍著!冰層內部,赤金色的龍炎如同被封存的火焰精靈,仍在頭顱的七竅與發絲間微弱跳動、燃燒。

冰層表麵,絲絲縷縷肉眼可見的極寒白氣蒸騰繚繞,那是源自冰絕關地脈最深處、足以凍裂神魂的冰魄本源寒氣!

頭顱的麵容扭曲到了極致,雙眼暴睜,瞳孔擴散,嘴巴張大到一個非人的角度,整張臉定格在生命最後一刻那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混合了無邊恐懼、難以置信以及極致痛苦的巔峰!仿佛在無聲地呐喊、控訴、詛咒著將他終結的恐怖存在!

儘管被冰封,儘管麵容扭曲變形,但殿內所有見識過鎮北侯林崇的人,都在看到這顆頭顱的瞬間,如同被冰錐刺穿了心臟!

轟!!!

巨大的恐懼風暴在金鑾殿內轟然炸開!比剛才聽聞林崇死訊時強烈十倍、百倍!

“林……林侯爺?!”曹莽失聲尖叫,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雞,眼珠幾乎要瞪出眼眶,死死盯著那顆冰封的頭顱,渾身篩糠般顫抖起來。

那是他心目中如同神明般的侯爺!竟然……竟然真的死了!頭顱還被如此羞辱地提在敵人手中,帶到了象征著帝國最高權力的金鑾殿上!

禦史周晦更是如遭重擊,臉色瞬間灰敗如死屍,踉蹌後退,撞在身後的盤龍金柱上才勉強站穩,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怪響,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所有林崇一係的黨羽,此刻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發黑,一股冰冷的絕望瞬間淹沒了他們!

李辰安的目光淡漠地掃過殿下陷入死寂與混亂的群臣,那目光不含絲毫情緒,如同俯瞰螻蟻。

最終,他的視線落在了九十九級金烏墨玉階頂端,那坐在赤蓮帝座之上,被十二旒珠簾遮住麵容的年輕女帝身上。

他沒有行禮。

沒有下跪。

甚至沒有一絲一毫對帝王的敬畏。

他隻是提著那顆依舊散發著恐怖威壓與冰寒死氣的頭顱,一步步,踏上了那象征著至高權力、除帝王外任何人不得僭越的金烏墨玉階!

噔!

噔!

噔!

他每一步落下,靴底與墨玉石階接觸的瞬間,便有一圈細微的、肉眼幾乎無法捕捉的混沌星紋無聲蕩開。沒有驚天動地的威壓,沒有刻意散發的殺意,隻有一種絕對的、仿佛要將腳下階梯、連同其上承載的所謂尊貴與權力一起,拖入永恒虛無的寂滅氣息!

赤陽晶的光芒在他周身扭曲黯淡。

群臣的呼吸在他腳步聲中凝滯。

整個金鑾殿,隻剩下那清晰的、穩定的、如同踏在心臟鼓點上的腳步聲,和他的身影。

他無視了階下曹莽那怨毒欲狂又恐懼至極的目光,無視了周晦麵如死灰的絕望,無視了所有複雜的、驚恐的、敬畏的眼神,就這麼一步一步,踏碎了所有禮法與尊卑的屏障,徑直走到了赤蓮帝座前,那本該是宰相覲見時才可停留的丹陛平台之上!

他與蕭雪衣,相隔不過一丈。

珠簾後,蕭雪衣神色平靜,甚至前所未有的安心。

因為李辰安來了,她的男人來了,有他在,自己就無懼。

李辰安停下腳步,目光穿透搖曳的十二旒珠簾,與蕭雪衣那雙強自鎮定的鳳眸對視了一瞬。

隨即,他做了一個讓整個金鑾殿徹底陷入死寂深淵的動作。

轉身,向前群臣,手腕一翻。

那顆被赤金玄冰封凍、龍炎未熄、冰魄寒氣繚繞的林崇頭顱,被他像丟棄一件無關緊要的垃圾,隨意地、重重地“咚”一聲,扔向了下方眾人。

冰封的頭顱在墨玉地麵上滾動了一下,發出沉悶的聲響。

赤金龍炎在冰層內跳躍,映照著扭曲的死不瞑目的臉孔,也映照著群臣驟然收縮的瞳孔!

“你們要的交代。”

李辰安開口,聲音平淡無波,如同在敘述一件最尋常不過的小事。

但這五個字,卻像五把無形的重錘,狠狠砸在群臣的心口,也砸碎了整個金鑾殿最後的平靜!

交代?

這就是交代!

一顆北境霸主的頭顱!

一個死有餘辜的國賊下場,便是新朝秩序的鐵血注腳!

李辰安的目光緩緩掃過殿下那些臉色煞白、神情各異的大臣,最後落在了跪在地上、抖如篩糠、死死盯著林崇頭顱的曹莽身上。

他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壓過了殿內所有倒吸冷氣的聲音:

“林崇勾結地脈邪神,以十萬礦奴生魂為祭,修煉魔功,禍亂北境,荼毒蒼生,證據確鑿,罪不容誅。”

他緩緩抬起右手,食指中指並攏,遙遙點向曹莽:

“你方才問,沒有血契,誰能鎮住北境三十萬邊軍?”

“我告訴你。”

“舊契已焚,新朝當立。”

“持此顱者,可鎮北疆!”

“你不服,那便死!!!”

死”字出口的瞬間,李辰安遙指曹莽的並攏雙指,指尖那點幽邃的混沌漩渦驟然坍縮、凝聚至極限!一股無形的、足以撕裂星河的恐怖吸力悍然爆發!

李辰安話音未落的刹那,曹莽渾身虯結的筋肉突然如活物般暴起蠕動。

他猛地撕開胸前重甲,露出刻滿北境蠻族圖騰的青銅色皮膚,皮下血管如同千百條赤蛇在血肉間翻湧,竟是要以燃燒精血的秘法殊死一搏!

“林侯爺待我恩重如山!”曹莽雙目赤紅如鬼,半步元嬰的真氣混雜著北境苦寒煞氣衝天而起,在殿頂凝成一頭仰天咆哮的冰霜巨熊虛影,“你這宵小——”

錚!

李辰安垂落的袍袖突然無風自動。

一道比月光更清冷、比深淵更幽邃的劍意自他指尖迸發。

那劍氣沒有刺目寒芒,沒有破空尖嘯,甚至沒有半分殺氣泄露,就像天地初開時劈開混沌的第一縷光,帶著最原始的道則之力,無聲無息地穿透了曹莽眉心。

時間在這一刻如同被割裂成碎。

曹莽燃燒到極致的冰霜巨熊虛影突然僵直,萬千煞氣凝成的毛發根根倒豎,卻再難落下分毫。

他脖頸處暴起的青筋如被凍結的岩漿,維持著猙獰的凸起紋路,皮下沸騰的北境寒煞卻詭異地靜止。

殿內九千九百九十九盞赤陽晶燈的火苗同時定格,連飄散的青煙都凝固成扭曲的絲縷。

“聒噪。”

李辰安輕拂衣袖,仿佛撣去一粒塵埃。

嘩啦——

曹莽小山般魁梧的身軀突然化作萬千晶瑩碎屑!

每一粒碎屑都折射著赤陽晶的火光,如同暴雪中的鑽石塵暴,在金鑾殿內轟然炸開!

那些碎屑在飄散的瞬間,又詭異地燃燒起幽藍色冰焰,將曹莽每一滴精血、每一縷神魂都燒灼成虛無!

群臣的瞳孔中倒映著這場死亡風暴。

兵部尚書王猙的紫檀玉笏“哢嚓”斷裂,他渾然不覺地瞪著飛濺到麵前的冰焰碎屑,看著其中一片碎屑上清晰映照出自己扭曲的麵容。

戶部侍郎癱坐在地,官袍下擺滲出深色水漬,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抽氣聲,雙手死死摳進墨玉地板的縫隙。

幾個林崇嫡係武將的護體罡氣應激爆發,卻在沾染冰焰碎屑的瞬間如同烈陽下的薄霜,連人帶甲化作冰雕,又在下一瞬炸成滿地琉璃般的殘渣!

當最後一粒冰焰碎屑消散在赤陽晶的光芒中,金鑾殿內隻餘下三十六根盤龍柱上新增的劍痕——那是李辰安劍氣餘波掠過時,在號稱能抵禦化神巔峰全力一擊的玄天隕鐵表麵,刻下的三十六種截然不同的歸墟劍意軌跡!

絕對的死寂中,李辰安玄色衣袂掠過帝座丹陛。

他真氣運轉,隨手操控,將林崇冰封的頭顱拋向殿柱,那團包裹著赤金龍炎的玄冰“咚”地嵌入柱身,恰好鎮在太祖皇帝親手刻下的“忠孝節義”四字之上。

冰層內跳動的龍炎將鎏金篆字映得忽明忽暗,扭曲了曆代帝王注視朝堂的視線。

“還有誰?”

三個字。平靜,漠然。

如同在問“今天天氣如何”。

卻像三把無形的重錘,狠狠砸在每一個大臣瀕臨崩潰的心防上!

還有誰不服?

還有誰質疑?

還有誰……想試試形神俱滅的滋味?

死寂!

連呼吸聲都消失了!

群臣死死低著頭,恨不得將腦袋埋進地板的縫隙裡,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李辰安的目光,最終落在了癱在汙穢中、抽搐不止的禦史周晦身上。

他並未開口,隻是那目光如同實質的冰錐,刺得周晦靈魂都在哀嚎。

“臣……臣……”周晦猛地一個激靈,如同回光返照,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氣,連滾帶爬地撲倒。

額頭不要命地狠狠撞擊著墨玉地麵,發出“咚咚咚”的悶響,涕淚橫流,聲音嘶啞破碎:“臣有罪!臣被豬油蒙了心!昏聵無知!竟聽信林崇那國賊蠱惑!臣罪該萬死!陛下……陛下開恩!李……李大人開恩啊!臣願獻出全部家產,填補北境虧空!臣願自請流放黑水鎮,挖礦贖罪!陛下開恩!李大人開恩啊!!!”

他語無倫次,恐懼徹底擊潰了心智,隻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李辰安的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不再停留。

螻蟻的哀嚎,不值一顧。

他微微側身,目光穿過那依舊搖曳的十二旒白玉珠簾,與帝座之上那雙深邃鳳眸短暫交彙。

蕭雪衣藏在寬大帝袍下的手,放鬆下來。

李辰安以最酷烈、最不容置疑的方式,為她掃清了最大的障礙,鋪平了道路!

此刻,正是新朝立威、頒布新政的天賜良機!不容半分遲疑!

在金鑾殿內令人窒息的死寂和彌漫的血腥、以及嘔吐物酸腐氣息中,蕭雪衣緩緩站起身來。

赤蓮帝袍上那九隻赤金色的凰鳥,隨著她的動作,驟然亮起!熔金般的實質光暈流轉,磅礴的帝威混合著一絲源自血脈深處的凜冽鳳意,如同初升的朝陽,悍然衝破殿內彌漫的絕望與恐懼!

十二旒白玉珠相互碰撞,發出清脆而威嚴的聲響,珠簾後傳出的聲音,清冽、冰冷,帶著不容抗拒的煌煌天威,瞬間壓下了周晦絕望的哭嚎和所有細微的抽氣聲。

“曹莽咆哮君前,勾結逆賊林崇,其罪當誅!形神俱滅,咎由自取!”

八個字,為曹莽蓋棺定論!也為李辰安的雷霆手段做了最權威的背書!

隨即,她目光如寒星,掃過殿下噤若寒蟬的群臣,聲音陡然拔高,每一個字都如同冰珠砸落在玉盤之上,清晰、冷硬、帶著滌蕩乾坤的決絕意誌!

“朕,承赤凰天命,繼大統,開新朝!”

“當革除積弊,重鑄乾坤!”

“敕令!”

“其一!”

她的目光掃過癱軟在地的周晦和幾位麵如死灰的戶部要員,“即日起,廢除北境一切苛捐雜稅!尤以禍國殃民、敲骨吸髓之‘冰髓礦稅’為最!永不複征!”

“其二!”

冰冷的目光鎖定幾位掌管地方刑名、素有縱容豪強劣跡的官員,“舉國境內,凡有司膽敢再行強征暴斂,再行以童抵稅之禽獸行徑……”

她的聲音驟然轉厲,如同九天鳳鳴,帶著撕裂雲霄的殺伐之氣,“以林崇、曹莽為鑒!其首級懸於北境冰絕關‘懸顱碑’上!其血晶殘魄,抽魂煉魄,打入葬龍澗礦骸深淵!永世不得超生!受萬載寒魄蝕魂之苦!”

“其三!”

目光掠過工部幾位大臣,“所有礦坑,即行整頓!在役礦奴,即刻赦免其奴籍!賜予平民身份,就地安置!發放撫恤錢糧!凡傷殘者,由工部及地方府庫一體供養!凡有礦主再行虐奴,一經查實,抄沒家產,主謀者淩遲!九族流放黑水鎮,終身苦役!”

“其四!”

她的視線銳利如刀,刺向吏部與幾位掌控地方大權的封疆大吏,“著吏部、都察院,會同血翎衛,組建‘北境肅政巡察司’!專司監察北境及全國礦政、稅改、撫民新政推行!賦予先斬後奏之權!凡遇陽奉陰違、貪墨賑濟、阻撓新政者……”

她頓了頓,一字一句,帶著刺骨寒意,“無論品階高低,背景深淺,可就地格殺,懸顱示眾!其罪證,昭告天下!”

“其五!”

最後,她的目光投向丹陛下那個巨大的坑洞,聲音帶著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前鎮北侯林崇及其黨羽,所有抄沒之田產、礦脈、浮財,七成充入國庫,專用於北境民生安置、邊軍糧餉!三成……賜予葬龍澗十萬礦奴遺族!由肅政巡察司親督發放,敢有克扣一文者,剝皮實草!”

五條敕令!條條如刀!刀刀見血!徹底斬斷盤踞北境數十年的吸血毒瘤!直指新朝革新的核心!

每一條敕令頒布,都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殿內那些與林崇利益勾連的官員心頭!

廢除礦稅,斷了他們的財路!

赦免礦奴、撫恤安置,絕了他們繼續壓榨的可能!

監察司先斬後奏,如同懸在他們頭頂的鍘刀!

抄沒家產分給礦奴遺族,更是誅心之舉!

他們仿佛看到自己多年搜刮的財富被那些卑賤的礦渣後代瓜分,看到自己的頭顱被釘在冰冷的懸顱碑上!

反對?憤怒?不甘?

在蕭雪衣那冰冷威嚴的目光逼視下,在帝袍上九凰騰飛的光焰映照下,李辰安恐怖實力的無聲震懾下,所有翻騰的情緒都被凍結!

硬生生堵死在喉嚨深處!

他們隻能死死低下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身體抖得像寒風中的樹葉,任由冷汗浸透厚重的朝服,卻一個字也不敢吐出來!

曹莽消失的虛無,是最好的警告!

“陛下……”

一片死寂中,那位之前出言試圖緩和的老邁戶部尚書,顫巍巍地再次出列,他臉色慘白,聲音乾澀得如同砂紙摩擦。

“陛……陛下聖心燭照,體恤黎庶,老臣……老臣感佩五內!然……然礦稅乃國庫重要支柱,驟然全廢,北境三十萬邊軍糧餉、帝國各處用度……恐……恐難以為繼啊!是否……是否可徐徐圖之,暫留部分,以……”

“難以為繼?”

蕭雪衣打斷了他,珠簾後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林崇私庫抄沒所得,足以抵北境十年苛稅總和!曹莽等一乾黨羽家資,亦可充盈府庫!”

她的目光掃過殿下那群麵無人色的官員,聲音陡然轉厲,帶著雷霆之威:“爾等俸祿,取自民脂民膏!爾等華服美宅,築於萬民血淚之上!如今新政初行,便與朕言‘難以為繼’?”

“是國庫虛空?還是爾等的心……早被貪婪蛀空?!”

“若有誰自覺俸祿微薄,不足以維係家門用度……”她微微抬手,指向遠方,“那便自去黑水鎮礦坑!朕準你全家同往!親自去挖!看看那些被你們榨乾了骨髓的礦奴,是如何一日日捱過來的!看看你們所謂的‘難以為繼’,在凍斃於野的流民屍骨麵前,何其可笑!”

轟!!!

如同九天驚雷在腦海中炸開!老尚書眼前一黑,踉蹌著幾乎栽倒,被身後同僚死死扶住才勉強站穩,老臉煞白如紙,再不敢發一言!

其餘大臣更是將頭埋得更低,恨不得縮進地縫裡去!

“陛下聖明!萬歲!萬歲!萬萬歲!”

短暫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後,終於有人反應過來。

那是幾個早已對林崇一係深惡痛絕、卻敢怒不敢言的寒門清流官員。

他們激動得渾身顫抖,率先跪伏下去,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狂喜與對新政的無限擁戴!

“陛下聖明!新政利國利民,功在千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呼喊聲起初稀落,旋即如同燎原的星火,迅速點燃!越來越多的官員,無論真心還是迫於那深坑和帝座缺角的恐怖威懾,都爭先恐後地深深跪伏下去,額頭緊貼冰冷的墨玉地麵,發出山呼海嘯般的朝賀!聲浪幾乎要掀翻赤蓮金鑾殿的穹頂!

蕭雪衣立於帝座之前,赤蓮帝袍無風自動,九凰光焰流轉,威嚴如神祇臨凡。

珠簾後,她的目光越過匍匐的群臣,望向殿外。

鉛灰色的厚重雲層,終於被徹底撕裂!

萬丈金光如同赤凰垂天之翼,帶著無與倫比的穿透力與磅礴生機,悍然潑灑而下!瞬間淹沒了金碧輝煌的殿宇。

李辰安玄衣的身影,不知何時已悄然淡去。

隻有他那最後一句淡漠的餘音,仿佛依舊在每一個跪伏大臣的耳畔、在他們顫抖的靈魂深處冰冷回蕩:“不服者,頭顱,夠硬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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