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玕和林嬌說話,其他人自然沒有靠近,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直到林琅玕轉身招手,說:“我點名的幾位同誌,都跟上我。”
林嬌在前麵帶路,被點名的四位同誌就跟上。
接待室主任孫岩還準備上前給這些領導安排臨時休息的房間呢,卻被副書記趙超林叫住。
“孫岩同誌,你乾什麼,林省長點你的名字了嗎?”
孫岩轉身,說:“趙書記,我得去安排房間啊。”
趙超林說:“急什麼,沒聽到要先開非正式的短會嗎。”
孫岩也就點點頭,說:“好的,趙書記。”
然後,這群人就在大廳坐下,等待起來。
他們可不敢隨意的離開,萬一待會叫人,他們卻不在,那就是大不敬。
林嬌先上樓,打開201號房。
她開始忙碌起來。
同時,對麵樓的遊尚鬆再次拿起望遠鏡觀察起來,看到了正在房間走動的林嬌。
林嬌泡了茶,詢問薛見霜:“霜兒,除了泡茶,我還要做什麼啊。”
薛見霜想了想,指了指窗子,說:“他們都是大領導,要開會,隱私是最重要的,得把窗子關上,拉上窗簾。”
林嬌一笑:“喲,你還真聰明。”
“我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就是想考考你。”
薛見霜白了林嬌一眼:“我可不信。”
林嬌傲嬌的回答道:“愛信不信。”
隨後,她走到窗前,開始關窗。
遊尚鬆看到林嬌關窗戶,然後還拉上了窗簾,他自語道:“這是要休息一下啊。”
“那正好,今天這個驚喜,我給定了。”
他沒有太過著急,因為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此刻,林嬌已經把窗簾給拉上。
然後,她走到門口,打開房間的燈,對門口的林琅玕說:“爸,準備好了。”
林琅玕轉身進屋,掃了一眼,說:“不錯,你帶著小妮子出去轉一轉,有事我會叫你。”
林嬌點點頭,低聲說:“我聯係了左縣長。”
林琅玕隻是微微點頭。
林琅玕走進屋子,其他四位同誌也跟著進入。
進入房間,林琅玕走到茶幾的沙發前,說:“都坐下吧,這個非正式短會也就開始了。”
“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說實話,我對南玉市黨政班子是很失望的。”
林琅玕盯著周誌君與穆江。
周誌君趕忙檢討,說:“林省長,我沒有發現這個問題,是我工作的失誤,我檢討。”
穆江也說:“林省長,我也檢討,這是市政府的工作,我這個市長沒有儘職儘責。”
林琅玕搖了搖頭,說:“我沒有問責。”
說完,他看著分管工業的副省長呂劍波,說:“劍波同誌,你分管省國資委,南方藥業集團既然是省屬國企,他拖欠農民的貨款是什麼意思啊。”
“中央三番五次強調,農民工的工錢不能拖欠,這也是我的主張之一,這件事,你記一下,讓省國資委的同誌與南方藥業集團溝通一下,到時候給我遞一張條子,我要看到處理結果。”
副省長呂劍波點頭,說:“好的,林省長。”
林琅玕又看著遊行雨,說:“行雨同誌,你負責應急工作,今天這個製藥廠是把處理汙水的廠房改建成倉庫,從這件事中,我們要看到另一件事,那就是工廠的安全問題。”
“全省多少工廠,若是都這麼隨意改建,安全隱患有多大,你想一想?”
“所以,這給了我們一個提醒,你回去後,馬上讓省應急廳對全省大小企業進行突擊檢查,務必排除工廠生產安全隱患。”
遊行雨點點頭,說:“好,林省長,這件事我回去後就馬上布置。”
林琅玕繼續說:“而南玉市這邊,我還有幾點要強調……”
“喂,阿嬌,能聽到嗎?”遊尚鬆的聲音從茶幾上的一個盒子中傳出來,打斷了林琅玕的話。
此刻,五人皆是不由盯著這個盒子。
這是一個裝衛生紙的盒子。
林琅玕皺了皺眉,他打開盒子,把裡麵的黑色對講機拿了出來。
同時,遊尚鬆的聲音繼續傳出來:“你彆害怕,是我,遊尚鬆啊,我正用對講機給你講話呢,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可一直沒有勇氣,但是今天,我鼓足了勇氣,一定要把這些話告訴你。”
林琅玕拿著對講機,盯著身旁的遊行雨。
此刻,遊行雨臉色煞白,他尷尬得無地自容。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屋子裡竟然放著一個對講機,而對講機的另一頭還是他的兒子遊尚鬆在講話。
林琅玕沉聲一笑:“有些意思,行雨同誌,是你兒子吧,他是有話對我家林嬌講啊,那就聽一聽吧。”
遊尚鬆根本不知道201號房內發生了什麼,他現在隻想給林嬌驚喜。
他繼續說:“阿嬌……我喜歡你很久了,我甚至愛上了你。”
“這些天,我茶飯不思,一直在思考著該怎麼向你表白,你告訴我說,表白要準備驚喜,我想,是啊,表白必須準備驚喜。”
“所以今天,我給你準備了這個特殊的驚喜,你意外嗎?”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驚喜。”
“但是,我還是想和你說一說心裡話……關於我是怎麼愛上你的。”
“還記得那晚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嗎?”
“你當時很熱,也醉了,吵著鬨著要回家,說回去晚了,你家那位‘鐵麵閻羅’一定會訓斥你。”
“我說,你是孫猴子,打的就是閻羅,小小閻羅,能有什麼可怕的,你當時笑了,笑得很開心,那笑容我至今忘不掉。”
林琅玕掃了遊行雨一眼,而後問其他人:“我有這麼可怕嗎,閻羅……竟然還有這麼一個綽號,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啊。”
遊行雨已經攥緊了拳頭,他恨不得馬上把遊尚鬆給揪出來,然後給他兩拳頭。
此刻,沒人敢答話。
因為他們隱約感覺到發生了什麼。
這是遊副省長的兒子在給省長林琅玕的女兒表白呢。
遊尚鬆繼續說:“你笑完了後,脫掉了外套,然後就躺在沙發上,好像睡著了,你雪白的肌膚如同羊脂,我至今難忘,我隨後馬上用你的外套給你蓋住身體,當時我就發誓,我一定要娶你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