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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戰術欺騙,無線電誘導;十四集團軍的困境,集體反對?(求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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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一名機要參謀匆匆進入,呈上一份剛剛破譯的電報:“鈞座,緊急情報!”

“根據我們潛伏在日軍後方的情報人員以及技偵部門的綜合研判,日軍華北方麵軍主力,第二十師團,正奉命向南調動,似乎是為了策應華中戰場。”

“華中戰場?第二十師團調動了?”楚雲飛的眼中瞬間爆發出銳利的光芒。

他快步走到巨大的華北作戰地圖前,目光如鷹隼般在地圖上逡巡。

第二十師團,是日軍在華北方麵軍中戰力最強的幾個師團之一,也是岡村寧次手中最重要的機動預備隊。

它的調動,無疑在日軍原本嚴密的防線上,撕開了一個稍縱即逝的戰略窗口。

“情報確認了嗎,第二十師團的調動必然是日軍的最高機密,什麼渠道傳出來的情報?”

“十八集團軍方麵,中統、軍統都收到了相關的情報”

楚雲飛一怔,方立功和錢伯均兩人聞言不由得歎了口氣。

任何一方收到情報,剩下兩方沒有消息。

消息的準確性都比較高。

但三方都能夠獲取的情報。

這不是誘餌,這是什麼?

“機會來了。”

楚雲飛的手指在地圖上重重一點,落在了平型關的位置。

方立功和錢伯均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錢伯均忍不住問道:“雲公,您的意思是,要主攻平型關方向?”

“可那裡的地形更為險要,日軍的防禦工事也更為堅固。”

“我軍的重武器難以展開,強攻的難度恐怕比在南口取得進展更加困難。”

“誰說我們要強攻了?”楚雲飛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要的,不是攻下平型關,而是要讓岡村寧次相信,我們正準備不惜一切代價,主攻平型關!”

很顯然。

這大概率是岡村寧次釋放出來的誘餌,亦或者是戰術誘導,乃至戰略欺騙。

一旦他們真的相信這一點,很有可能會遭到岡村寧次的針對性打擊。

不管是楚雲飛將計就計,還是真的上當,實際上都瞞不住岡村寧次的眼睛。

這種對手頗為聰明,聰明到楚雲飛都頗為忌憚的程度。

岡村寧次算是除了寺內壽一之外,惟一能夠給他造成麻煩的將領。

他轉過身,目光掃過兩位得力乾將,聲音沉穩而充滿力量:“這是一次戰略佯動!”

“目的,就是將岡村寧次手中剩餘的預備隊,牢牢地吸引到平型關方向,為十四集團軍的正麵突破,創造一個絕佳的戰術窗口!”

“立功兄,伯均兄。”楚雲飛的語氣變得鄭重,“這次佯動的關鍵,在於‘欺騙’二字。我需要你們二人,聯手為岡村寧次演一出大戲。”

“可是鈞座,我擔心岡村寧次這老鬼子很有可能會見機行事,乃至將計就計,到時候我軍反而處於被動。”

山西地區的鐵路雖然已經完成了修葺。

但比起日本人的鐵路網和公路運輸,還是差了不少。

楚雲飛笑著看向方立功的方向,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方立功和錢伯均兩人當即會意,靜靜的等待著楚雲飛的命令。

“立功兄,我需要你立刻協調通訊部門,調集部分電台,捏造我軍一個我戰區新編主力第一師的番號,就叫‘戰區新編第一師’。

從現在開始,用這個虛假番號,在平型關方向製造大量的無線電通訊。

內容要涉及部隊集結、後勤調撥、彈藥請領、乃至高級將領的往來通信。

務必做得天衣無縫,讓日軍的情報部門相信,我軍主力正在向平型關秘密集結。”

方立功心領神會,立刻應道:“明白!保證讓小鬼子的電台裡,全是咱們‘戰區新編第一師’的動靜!”

楚雲飛又轉向錢伯均:“伯均兄,你的任務更重。”

“我需要你指揮一部,在平型關正麵,發動持續的、小規模的、但烈度要足夠的騷擾性攻擊。

不用真的衝鋒。

但要把聲勢造足,槍炮聲要響,要讓小鬼子感到壓力,讓他們不得不向上級求援。”

“最關鍵的一點。”楚雲飛加重了語氣:“在日軍的預備隊被我們徹底調動後,你們必須立刻轉入全麵的無線電靜默!

讓平型關方向的戰場,瞬間變成一片信息的迷霧,讓岡村寧次摸不清我們的虛實!

在這之前,還要部署一定量防空火炮在前沿,做戲要做全套。”

“是!鈞座!”

錢伯均挺直身體,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方立功若有所思,大致猜到了楚雲飛的作戰思路。

很快。

一場旨在欺騙整個日軍華北方麵軍司令部的戰略大戲。

隨著楚雲飛的部署,悄然拉開了帷幕。

轉眼間。

兩天的時間過去了。

緬甸方向沒有什麼動靜。

華北,平型關前線,一處隱蔽的通訊指揮所內。

方立功正對著幾名通訊軍官,有條不紊地下達著指令。

“命令!‘戰區新編第一師’師屬炮兵團,向方麵軍司令部發電,請求緊急補充150毫米榴彈炮炮彈三百發,理由為‘準備對敵核心工事進行毀滅性打擊’!”

“命令!‘戰區新編第一師’後勤處,向戰區後勤總部發電,請求增派卡車一百輛,用於搶運‘後續抵達之主力部隊’!”

“命令!用我的個人名義,給‘新一師師長’發電,措辭要嚴厲,斥責其‘攻擊準備緩慢’,並嚴令其務必於48小時內,完成所有進攻準備!”

一道道虛虛實實的電報,通過不同的頻率,被迅速發了出去。

這些電文,很快便被日軍的技偵部門所截獲。

與此同時,錢伯均指揮的部隊,也在平型關前沿,展開了有聲有色的“表演”。

他們以營、連為單位,對日軍的哨所和突出部,發動了數次看似猛烈實則淺嘗輒止的攻擊。

槍炮聲響徹山穀,卻始終保持著一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攻擊勢頭。

日軍華北方麵軍司令部。

岡村寧次的辦公室內,氣氛頗為凝重。

情報部門負責人武藤清一郎,正神色緊張地向他彙報著最新的敵情。

“司令官閣下,根據我們多方偵測,支那軍近期在平型關方向的無線電通訊流量激增,出現了一個此前從未有過的新番號——‘戰區新編第一師’。其通訊內容,皆與大規模進攻準備有關。”

“同時,我平型關守備部隊報告,當麵之敵自昨日起,已發動十數次攻擊,雖規模不大,但其攻擊意誌堅決,火力凶猛,似乎是在為後續總攻進行火力偵察和掃清外圍。”

“而且,部署在南太行山脈的王牌七十一軍也不知所蹤”

“青木師團長擔心,這個所謂的戰區新編第一師,很有可能就是支那統帥部直屬的王牌部隊第七十一軍,指揮官是被稱之為鷹犬將軍的宋希濂。”

岡村寧次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手指不斷摩挲,敲打著桌麵,內心一丁點也不平靜。

二戰區方麵人才濟濟。

光是楚雲飛一係帶出來的方立功、錢伯均等高級指揮官就足以讓他頭疼。

更不用說還有一眾老軍務,老油條。

這幫老油條指望他們打勝仗,他們或許不太行。

但是如何在日軍的進攻之下保存實力,如何讓日軍覺得惡心這種事情,他們非常擅長。

更不用說。

二戰區是整個民國戰鬥力最為強橫且裝備最為優異的主力戰區。

至於五戰區方麵也不是什麼好捏的柿子。

尤其是最讓岡村寧次忌憚的湯恩伯。

數次針對五戰區的作戰行動都是為了殲滅湯恩伯所部這個中央軍主力部隊。

可是打了這麼多場仗下來,愣是給湯恩伯學會了運動戰

也沒有成功殲滅湯恩伯所部的機會

雖然他們抽調二十師團佯動,探明了接下來二戰區的主攻方向。

但能否在平型關一線阻擋住七十一軍這支王牌部隊的進攻。

岡村寧次實際上也沒有多少的信心。

“師團長閣下,是否需要抽調駐紮在山東莒縣的混成旅團北上增援?”

山東地區長期駐紮著三個師團。

主要就是為了進行掃蕩和治安作戰。

“山東根據地,是十八集團軍重點經營的地方,雖然最近一段時間因為持續的進行治安肅正作戰,他們消停了不少,但是究竟有沒有將其消滅,沒人知曉。”

岡村寧次走到地圖前,眉頭緊鎖。

“楚雲飛,他想乾什麼?”岡村寧次自語道:“平型關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他難道想在這裡,與我軍進行一場硬碰硬的決戰?”

在岡村寧次看來。

二戰區最好的進攻方向,實際上隻有長治,涉縣,邯鄲方向。

因為隻有那裡,是平坦的地形。

進入河北之後,幾乎是一路平坦,不會出現像南口、平型關這樣易守難攻的地形。

武藤清一郎小聲提醒:“司令官閣下,第二十師團已經調離,我們在這個方向的機動兵力相對薄弱。

楚雲飛極有可能是想抓住這個機會,從平型關這個我們意想不到的點,撕開一道口子,直插我軍腹地!”

岡村寧次沉吟許久。

楚雲飛的用兵風格一向詭譎難測,不按常理出牌。

在平型關發動主攻,雖然看似不智,卻也符合他“兵行險著”的特點。

難不成楚雲飛在將計就計?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楚雲飛這麼做定然是有其他方麵的考量。

並非處於軍事角度的考慮。

“命令!”

岡村寧次終於下定決心:“從方麵軍預備隊中,抽調獨立混成第二旅團,立刻向平型關方向增援!

告訴守備部隊,牢牢守住那裡。

我倒要看看,這幫支那人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哈依!”

就在日軍獨立混成第二旅團星夜兼程,趕赴平型關之際。

與平型關方向那場由無數虛假電報和零星槍聲構築的“無聲風暴”不同。

此刻的南口前線,已然化為了一座名副其實的血肉磨坊。

炮彈的尖嘯聲、重機槍沉悶的咆哮聲、士兵們聲嘶力竭的喊殺聲與臨死前的淒厲哀嚎,彙聚成一部令人心膽俱裂的戰爭交響曲,在這片丘陵地帶反複奏響。

十四集團軍司令部內,氣氛壓抑得仿佛能擰出水來。

刺鼻的硝煙味和濃重的血腥氣順著指揮所的通風口倒灌進來。

與室內軍官們身上濃重的汗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令人窒息的味道。

總司令劉茂恩背著手,在那副巨大的作戰地圖前焦躁地來回踱步。

他的雙眼布滿血絲,原本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頭發此刻也顯得有些淩亂。

地圖上,代表他麾下部隊的藍色箭頭,在南口日軍防線前,如同撞上了無形的銅牆鐵壁。

三天了,即便是他們全力進攻也幾乎是寸步未進。

“報告!”一名通訊參謀滿頭大汗地衝了進來,聲音嘶啞:“對203高地的第五次攻擊中,再次受挫!

日軍依托反斜麵工事和交叉火力,給我軍造成重大傷亡,攻擊的二營已經傷亡過半,請求撤回休整!”

“報告!”另一名參謀緊接著衝入:“七十九師師屬炮兵陣地,遭到日軍優勢炮火反製,損失榴彈炮兩門,炮手傷亡十餘人,彈藥所剩無幾,已難以再為一線提供有效支援!”

“軍醫處急電!前線傷員轉運困難,血漿、繃帶、磺胺粉所有藥品全麵告急!重傷員死亡率正在急劇攀升!”

一條條壞消息,如同一記記重錘,狠狠地敲擊在指揮部內每一位將領的心上。

十四軍軍長兼參謀長李鐵緊鎖著眉頭,用紅筆在傷亡統計表上又劃下沉重的一筆。

他終於按捺不住,站起身,走到了劉茂恩身邊。

李鐵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疲憊與激憤:“總司令,恕卑職直言,我必須對此次強攻南口的戰略提出質疑!”

李鐵此前和楚雲飛關係還算不錯,能力也是極強。

對於楚雲飛此前的命令,是無條件的信任和執行。

但這一次,攻堅南口和晉北反擊戰所需要麵臨的敵情,天差地彆。

尤其是這其中的攻堅難度,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作為郭寄嶠一手提拔起來的將領,在劉茂恩這裡也受到了重用。

他指著地圖上那如同鋼鐵堡壘般的日軍防線:“我們正在讓弟兄們用血肉之軀,去衝擊日軍經營數年之久的堅固要塞!

這裡的每一座山頭,每一條壕溝,都被他們用鋼筋和水泥加固過,火力點配置之密集,明暗協同之巧妙,遠超我們戰前的預估!”

“這是一場毫無勝算的消耗戰!是一場屠殺!

我們每向前推進一米,都要付出十幾條、幾十條弟兄的性命!

這樣的犧牲,值得嗎?!”

一名師長也上前一步,聲音沉痛地附和道:“李軍長所言極是!

我們的炮火,根本無法對日軍的永備工事構成致命威脅。

而他們的炮兵陣地隱藏得極深,又有空中偵察為他們校正彈道。我們每次集結部隊,都會招來他們精準而猛烈的炮火覆蓋。

弟兄們還沒衝到陣地前,就已經倒下了一大片!”

另一名黃埔二期的參謀也是出聲補充道:“情報部門也已確認,南口是日軍在華北防線的核心節點之一,其後勤補給線最短,兵員補充也最快。

我們選擇這裡作為主攻方向,無異於以卵擊石!”

“最讓我想不明白的一點就是,二戰區明明有大口徑的支援火炮,卻將其部署在了平型關一線,明明我們這裡才是計劃之中的主攻方向,卻沒有150毫米榴彈炮的支援。”

指揮部內,一片死寂。

每一位將領的臉上,都寫滿了同樣的困惑與不甘。

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軍人,並非畏懼犧牲,但他們無法接受這種毫無希望的、注定要失敗的犧牲。

劉茂恩長長地歎了口氣,他何嘗不知前線的艱難。

這幾日,他親眼看著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被投入這台戰爭絞肉機,心中何嘗不是在滴血。

最讓劉茂恩不理解的是,楚雲飛時至今日尚且沒有明確主攻方向。

“你們的意見,我已數次上報第二戰區前敵總指揮部。”劉茂恩的語氣充滿了無奈:“但楚長官的回複,始終隻有一句話,‘維持攻勢,不惜代價,南口一線,必須突破!’”

“不惜代價?”

李鐵的聲調猛地提高:“難道我們整個十四集團軍的家底,就是所謂的‘代價’嗎!”

他的情緒有些失控:“總司令,卑職覺得,我們不能再這樣盲目地執行命令了!

這根本不是在打仗,這是在讓我們的弟兄去送死!

楚長官甚至都不同意將150毫米炮調往我們南口的話。”

“我們應該向楚長官闡明利害,請求變更戰術!”

“哪怕是暫時停止進攻,轉入防禦,與日軍進行對峙,也比現在這樣強!

至少,我們可以保全有生力量,等待更好的戰機!”

“是啊,總司令!”劉戡(九十三軍軍長)激動地說:“我甚至擔心我們整個集團軍,是不是被當成了誘餌?”

“用我們的猛攻和慘重傷亡,來吸引日軍的注意力,從而為其他方向的友軍創造機會?有沒有可能平型關一線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主攻方向呢?”

這個猜測,在指揮部內引起了一陣低低的議論。

雖然聽起來有些荒謬,但似乎是唯一能解釋楚雲飛為何會下達如此“不合常理”命令的理由。

南口、平型關,娘子關,長涉,南太行山脈。

劉茂恩的內心也在激烈地掙紮著。

作為一名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

但作為一軍主帥,他更要為麾下數萬將士的性命負責。

他看著地圖上那些代表著一個個陣亡士兵的紅色標記,看著那份不斷攀升的傷亡統計,心中的天平終於開始傾斜。

他猛地一拍桌子,下定了決心。

“給二戰區前敵總指揮部擬電!”劉茂恩的聲音沙啞卻異常堅定,“將我部自總攻開始後,24小時內的詳細傷亡報告,一字不差地附上!”

“在電文中,再次向楚長官詳細陳述當麵之敵防禦體係的堅固程度,以及我軍目前所麵臨的彈藥匱乏、炮火不足、傷亡巨大的實際困境!”

劉茂恩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地說道:“以我劉茂恩個人及十四集團軍全體將領的名義,正式向楚長官請求:鑒於當麵之敵防禦堅不可摧,我軍強攻傷亡過大,已難以為繼,懇請鈞座準許我部,暫時停止對南口之強攻,後撤五裡,重整部隊,構築防禦工事,與敵對峙!

我不能再眼睜睜地看著弟兄們,為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實現的目標,白白犧牲了!”

“是!”一名參謀立刻走到電報機前,開始起草這份承載著整個集團軍指揮層決心的電文。

指揮部內的氣氛,也因劉茂恩這個決然而變得稍稍緩和了一些,仿佛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然而,就在電文即將擬定完畢,準備發出之際。

一名負責監聽日軍通訊的技偵參謀,突然神色古怪地衝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混雜著震驚與極度困惑的表情。

“總司令!李軍長!”他甚至忘了敬禮,聲音都有些發顫,“剛截獲日軍華北方麵軍特急密電!”

“講!”

劉茂恩心中一緊,以為又有什麼壞消息。

那名技偵參謀咽了口唾沫,用一種幾乎不敢相信的語氣報告道:“日軍獨立混成第二旅團,就是岡村寧次部署在南口後方的預備不對,突然改變了行軍方向!”

“他們沒有向我們南口正麵增援,反而在一個小時前,全速轉向,正向平型關方向急進!!”

“什麼?!”

劉茂恩和李鐵同時失聲驚呼,兩人猛地衝到地圖前,死死地盯著平型關的方向。

“去平型關?為什麼?!”李鐵的臉上寫滿了匪夷所思:“他們瘋了嗎?

平型關那邊隻有範漢傑一部在進行牽製性攻擊,我們這裡才是主戰場!

他們不去增援火燒眉毛的南口,反而把最精銳的預備隊派去平型關乾什麼?!”

整個指揮部內。

所有的將領都陷入了巨大的困惑之中。

眼前這詭異的軍情,完全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疇。

難不成真的如同楚長官告訴他的那樣,南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主要攻擊方向?

還是說楚長官秘密調動了某一支主力部隊,妄圖在平型關一線改變戰爭局麵和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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