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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營中,士兵們來來往往,目光在她身上掃過,帶著審視和好奇,更增添了壓抑的氣氛。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打破了軍營的沉寂。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將軍,末將有要事稟報!”
來人身著便服,卻難掩一身上位者的氣息,正是薑雪的族中長輩。
他一下馬,便怒氣衝衝地指著薑雪,唾沫星子幾乎要噴到她臉上。
“薑雪,你還有臉來這裡?家族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他聲音尖厲,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在寂靜的軍營裡顯得格外刺耳。
士兵們麵麵相覷,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薑雪黛眉微蹙,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大伯,我此來是為了……”
“為了什麼?為了你那點可笑的‘情情愛愛’?為了那個攝政王?你眼裡還有沒有家族的利益?有沒有我們何家的列祖列宗!”
長輩聲色俱厲,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他越說越激動,臉上的肥肉都跟著顫抖,仿佛薑雪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大伯,你誤會了,我……”薑雪試圖解釋,卻被他毫不客氣地打斷。
“誤會?老夫親耳聽到,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你就是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
長輩氣得直喘粗氣,指著薑雪的手指都在顫抖。
“將軍,此女心懷叵測,還請將軍明察!”
邊境將軍原本就對薑雪心存疑慮,此刻見狀,更是冷笑一聲。
“公主,看來你家事纏身啊。既然如此,還是先回去處理家務事吧。”
薑雪心中一沉
“來人,將公主請到營帳休息。”邊境將軍大手一揮,語氣不容置疑。
“將軍!”薑雪還想爭取,卻見幾個士兵已經圍了上來,不由分說地將她“請”到了一間簡陋的營帳。
營帳狹小而昏暗,隻有一盞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將她的身影拉得長長的,顯得格外孤單。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讓人感到壓抑。
薑雪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心中一片茫然。
她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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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立失蹤,玉佩異樣,盟友猜忌,家族指責,一切都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她緊緊包裹,讓她喘不過氣。
她望著跳躍的燭火,仿佛看到了重重疊疊的陰謀,還有那雙隱藏在暗處的眼睛。
“公主,夜深了,還是早些歇息吧。”門外傳來士兵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
薑雪沒有回應,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任由黑暗將自己吞噬。
忽地,她摸到了衣襟裡那枚熟悉的寒玉鐲,感受到那熟悉的冰冷觸感,讓她不由得想起那個冷峻的身影……
“雲澈……”
營帳內,燭火搖曳,光影交織,將薑雪精致的側臉映襯得忽明忽暗。
她緩緩摩挲著衣襟中的寒玉鐲,那冰涼的觸感如同蕭湛給她的擁抱,讓她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
“雲澈……”她輕聲呢喃,仿佛情人間的私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嬌嗔。
腦海中浮現出兩人初遇時的場景,他冷峻如冰山,卻在不經意間流露出溫柔的目光,融化了她內心的堅冰。
她還記得他第一次牽起她的手,那寬厚溫暖的掌心,仿佛能給她帶來無限的力量。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營帳外的風聲,也仿佛在訴說著她的思念之情,溫柔地拂過她的臉龐。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她猛地站起身,眼神堅定。
她絕不能讓那些陰謀詭計得逞,更不能讓蕭湛為她擔心!
她深吸一口氣,走到營帳門口,對著守衛說道:“我要見將軍。”
守衛麵麵相覷,顯然沒想到她會突然提出這個要求。
但礙於她的身份,最終還是進去通報了。
不多時,邊境將軍走了進來,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
“公主有何貴乾?”
薑雪迎上他的目光,語氣誠懇:“將軍,我知道你對我有所懷疑,但事關重大,我必須向你坦白。”
她將自己的計劃和目的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將軍,包括她對張立失蹤的懷疑,以及對潛藏在暗處敵人的猜測。
她語氣真摯,眼神清澈,不帶一絲虛假。
邊境將軍聽完後,沉默了許久,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複雜起來。
他原本對薑雪的印象隻是一個被家族利用的棋子,一個依附於小皇上的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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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他卻看到了她身上隱藏的堅強和智慧。
“公主,你說的這些,我需要時間去驗證。”他最終開口說道,語氣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敵意。
薑雪心中一喜,知道他已經開始動搖了。
“將軍,時間緊迫,我需要你的幫助。”
邊境將軍沉吟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我可以給你一部分士兵,但你必須保證,不會做出任何危害邊境的事情。”
“多謝將軍!”薑雪激動地說道,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而此時,在黑暗的角落裡,一雙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
“好戲,才剛剛開始……”
薑雪騎著馬在前領頭,一隊精兵跟在她的身後,轟轟烈烈地踏入繁華的上合鎮。
熱鬨喧囂的街市,琳琅滿目的商品這些在薑雪的眼中卻如同籠罩著一層迷霧,似乎每一件都沾染著陰謀的味道。
突然她問到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奇特的香味,她立馬勒住韁繩,閉上眼睛再深吸一口氣,此行充滿未知的凶險,她必須處處小心。
她此行的目的是與邊疆重建商業聯係,獲取銀兩。
她習慣性地摸了摸帶在手腕的寒玉鐲,手上傳來的冰冷觸感讓她略微安心。
然而,上合鎮的繁華之下,暗流湧動。
她四處奔走,試圖與一些商家建立合作,卻發現處處碰壁。
那些原本對她畢恭畢敬的商人,如今卻對她避之不及,甚至連眼神接觸都刻意回避。
“公主殿下,您就彆為難我們這些小本生意了,我們實在得罪不起……”
一個年邁的掌櫃,顫巍巍地拱著手,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薑雪心中冷笑,這哪裡是得罪不起,分明是被人提前警告過了。
“掌櫃的,您這是何意?本宮隻是想與您談生意,互利互惠,何來得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