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敢對著老人家發誓，他一開始想法，真的是為了許大茂好。
他就怕許大茂躺平個幾年，然後等到改開，卻是跟不上社會的節奏了。
到那個時候，許大茂說不定又要“誤入歧途”，就像上輩子那些事。
上輩子許大茂搞過盤條批條，搞過某關罰沒的電視機，事實上來說，那些事情，都不合規。
何雨柱不想再看這癟犢子，經曆一遍上輩子那種大起大落的日子。
所以想著讓他提前接觸一下商業經營。
但何雨柱卻是越說越“氣”，最後的話語裡，卻是對許大茂這種躺平想法，嫉妒了起來。
當然，這也是好基友之間的互相傷害。
“那跟爭取對外售票權有什麼關係？”許大茂也算被何雨柱的“高瞻遠矚”給征服了，不由謙虛的對何雨柱請教了起來。
何雨柱得瑟一笑，總算讓他找到一點生活的快樂了。
這幾天，何雨柱天天跟市府那些領導商討四九城未來幾年工業發展的大問題。
他的神經始終是緊繃著，並且還要在一些專業書籍當中，翻一些理論，好支持他的建議。
雖然這種高大上的事情，讓何雨柱感覺到刺激。
但說實話，何雨柱的底子就在那。
他前世除了廚藝，其他方麵都不算有天分。
所以學這些東西也是很累的。
如今跟許大茂這一番“指點江山”，讓何雨柱很是發泄了一些壓力。
“很簡單的事！
爭取到對外售票權，你的放映室，就成了小型電影院。
現在廠子效益好的時候，你可以不用。
但萬一將來某天效益不好了，這個對外售票權，說不定就是另一條活路。”何雨柱自然不會告訴許大茂，改開後一個錄像廳能有多掙。
後期再加上幾台街機，那是不少人在八九十年代發家致富的頭一桶金。
現在要是把這個對外售票權爭取下來，到時候再承包，那就是無縫銜接。
並且因為這個對外售票權是輕工爭取下來的，一般人還真不敢找麻煩。
不費工夫的申請一下，然後能吃二十年紅利，改開後等許大茂嘗到甜頭，那許家得把何雨柱供起來。
許大茂遲疑道:“您不是說以後彩電還有那個錄像機會搶占影院的市場嘛？
我們到時候就算能對外賣錢又有什麼用？”
何雨柱也有點煩了，關鍵他也解釋不清。
何雨柱雙手一攤說道:“比彆人快一步，那就是你吃肉，彆人吃渣。
這個對外售票權，就是比彆人快一步的鑰匙。
信不信在你，反正我就知道這些。
而且你丫記好了，這是我給你指的後路，你丫彆又是大嘴巴到處說，特麼的敗壞我名聲。
要是讓我在外麵聽到閒話，我跟你丫的絕交。”
何雨柱徹底放飛自我，各種口嗨不斷。
“知道了，知道了，柱子哥您一直是為我好的，小弟心知肚明。”許大茂聽到何雨柱這番話，想到以往因為守不住秘密，坑了何雨柱好幾次的事情，也不由有點羞愧。
要他跟何雨柱換個位置，他早就跟何雨柱絕交了。
說不定還要使點手段，收拾何雨柱一頓。
何雨柱當了一回神棍，也是心情大好，還特意親自下廚，留著許大茂喝了兩杯。
這讓許大茂受寵若驚，要知道就算是李主任，現在也不能無緣無故的讓何雨柱下廚做菜了。
就算有理由，何雨柱肯不肯去，也得看他心情。
現在整個南鑼鼓巷，能對何雨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估計也就街道辦一個王主任。
這還不是級彆原因，而是兩家的私交到了。
說白了，當初何大清走的時候，要不是王主任的扶持，何雨柱到不了今天這一步。
“哎，你們倆聽說沒，據說老院子那個易，易中海是吧？
已經出來了呢！”
“啊？”驚歎的是何雨柱。
“啥？”許大茂也是一臉懵逼。
都被劉婷這一句話震驚的不輕。
劉婷看著二人差不多反應，不由好笑道:“你們倆跟易中海多大仇啊？
要這麼震驚？”
“不是，易中海當初不是三年麼？怎麼這麼快？”何雨柱這段時間還真沒關心過街麵上，所以不知道這個事情也正常。
而劉婷雖然知道了這個事，但自從她嫁給何雨柱，何家跟易家就沒來往過。
易中海的幾次倒黴，也不是何雨柱設計的。
所以對這個人並不關心。
要不是今天看到許大茂，想到了老院子，劉婷根本就想不起來。
“人家有手藝，在裡麵立功了，所以減了時間，出來很正常。”劉婷不帶愛憎，說話語氣就是跟她完全無關的輕鬆感。
“嘖嘖！……”何雨柱咋舌不已，卻是並沒有評價什麼。
現在那些人已經距離何雨柱太遠了，他低頭看一眼，都算他的格局不高，心性沒有磨練到位。
但許大茂卻是一驚一乍道:“怪不得廠裡的那個清潔工，叫什麼老虎的，最近愁眉苦臉的呢！
下班時還去了保衛科……”
眼見何雨柱一臉疑惑，許大茂又解釋道:“易中海後來那個媳婦，田丫，在易中海進去後，嫁給了那個叫老虎的。”
何雨柱這才恍然大悟。
在玩具廠保衛科，孫有牛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他看著對麵一臉卑微的胡老虎，不由開口罵道:“你特麼還算個男人。
我當時咋跟你說的，隻要易中海敢出來找麻煩，你告知我一聲，我來收拾他。
你還想花錢買平安，
對那種癩皮狗，你丟根骨頭過去，不會讓它感恩你。
它隻會認為你好欺負，想著賴上你。”
“我就想著要是自己能解決，就不用麻煩您了。
再說，現在田丫又懷孕了，我也不想讓她提心吊膽的。”肩膀一邊高一邊低的小兒麻痹症患者胡虎頭，對上孫有牛的訓斥，沒感到生氣，反而是因為麻煩了對方，臉上滿滿都是愧疚。
“易中海跟你要過幾回錢？”孫有牛聽到田丫懷孕的消息，終於緩和了一些語氣。
說白了，他罵胡虎頭，也有點怒其不爭的意思。
但人家如今要當爹了，為了守護家庭，選擇息事寧人，按照常理來說，也沒什麼問題，
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而易中海，現在就是光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