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到這個也不由愣了一下,這跟他記憶當中的秦淮茹很是不同。
要知道前世的秦淮茹,可是最在乎那個工作崗位的。
哪怕就是後來棒梗從鄉下回來,沒有工作,天天在家裡鬨,秦淮茹也沒想過讓棒梗接班。
要不是後來他有大領導那的關係,說不準····
想到這兒,何雨柱不由苦笑了一番。
說不定他跟大領導的關係,也早在人家的算計當中了。
也就上輩子的傻柱稀裡糊塗,還以為他是個英雄。
畢竟他通過大領導救婁曉娥一家的事情,院裡都清楚。
後來大領導回來,他去拜訪的事情,也是瞞不住有心人。
人家要是有心想著算計他,玩點苦肉計啥的,對秦淮茹也不算難。
“且有的鬨呢。
據說秦淮茹跟廠裡,提的是讓小當先接這個班,等棒梗出來後,再讓給棒梗。
被廠裡領導罵的狗血淋頭。
那邊的領導私下說,其實給賈家這個工位,並不是看秦淮茹的麵子。
而是因為小當被那啥了。
街道跟廠裡都不敢再逼她家,怕這家人一起搞出點什麼事。
那小丫頭,也是個狠人,估計以後這娘倆都不會歇停。
至於秦淮茹,現在是盯死易中海了。
嗬嗬,易中海算計了一輩子,卻是沒想到最後栽到秦淮茹手上了。
聽說,聽說,哧····
聽說易中海原本都有人給他介紹一個小媳婦了。
結果被秦淮茹這一鬨,人家聽到這個事,不樂意了。
堵著易中海,連抽他好幾個嘴巴子。”許大茂對何雨柱相當了解,他知道何雨柱想著聽什麼。
所以他找人打聽的,也就是這些。
可不是白打聽的,許大茂為了打聽這些事,花了上百元進去了。
不過隻要能以這個借口,維持好跟何家的關係,他認為挺值的。
何雨柱臉上也是忍不住浮現了笑容,這個真忍不住,聽到易中海倒楣,他心裡也就舒服了。
彆的不說,他希望易中海跟秦淮茹消磨一輩子。
也讓易中海嘗嘗他上輩子誰都靠不上的那種苦。
這個上麵,何雨柱相當小心眼。
上輩子他本來是有機會改變命運的,婁曉娥帶著何曉回來,要不是這老梆子拉著院裡幾個老家夥阻攔。
說不定他上輩子的日子,就是先苦後甜,下半輩子會相當幸福。
當然,那也有傻柱自己的腦子不夠。
但易中海在這個事情上,肯定是罪魁禍首。
這輩子的易中海,還不如他上輩子呢。
至少上輩子的傻柱不管怎麼樣,他也是有房有錢,能經得起棒梗那幾個白眼狼的消磨。
在他手裡的房子沒全交出去之前,棒梗也做不出把他往外麵趕的事。
但易中海就說不準嘍。
眼見許大茂笑的邪性,何雨柱忍不住又添起了堵。
何雨柱輕笑道:“解放跟你妹夫學手藝的事,九兒肯定知道了,她怎麼對付你的?”
聽到這個,許大茂就像是吃了屎一樣的臉色難看。
他下意識的就回頭往門口看去,就好像擔心這時誰會站在那偷聽似的。
許大茂摸摸腦袋苦笑道:“還能怎麼樣?
我跟勝利擠了一個月的小床。
天天回家冷鍋冷灶,冷言冷語的,
她說要不是為了孩子,她不會就這樣算了。
就是現在,她對我的感情,也是忽冷忽熱,再不像以前了。
我家勝利,都被她明令禁止,不許往老頭老太太那裡去了。
一塌糊塗,一塌糊塗哦。
人啊,就是不能犯錯,不然一輩子都還不了。
柱子哥,這點我不如您。
您這一輩子,就選了一個最好的。
外麵啥都不沾惹,也就沒了這些麻煩。”
許大茂在這個上麵,是真佩服何雨柱,以他所認知的何雨柱,這輩子好像初戀就是劉婷。
也不說彆的,就是軋鋼廠工會的劉嵐,現在對何雨柱還是相當感謝。
說當初要不是何雨柱拉她一把,說不準她現在日子還不如秦寡婦呢。
何雨柱聽著許大茂的馬屁,不由的感覺一陣心虛,鼻子老癢老癢了。
在感情上,他真承受不起許大茂的崇拜。
至少許大茂的事情算是結束了,而婁曉娥那個大地雷,還不清楚什麼時候會爆呢。
到時候,他可能連現在的許大茂都不如。
何家廚房現在其實也是聊的這個話題。
現在的九兒,神色可不像以前那樣咋咋呼呼了。
她變得有些沉默,不怎麼愛說話了。
許家跟宋家的事,何雨柱本來就是見證者,所以劉婷她們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
劉婷挑起了幾個話題,九兒都是有口無心的敷衍。
眼見著劉婷她們說話都有點小心翼翼的,怕刺激到她。
九兒也是心裡有數,索性開口說道:“嫂子,您不用擔心我。
我其實沒事,當初我嫁給那個癟犢子的時候,就知道他在外麵玩的花了。
所以有孩子這種事,我並不意外。
不過那時那個癟犢子,一張嘴巴像抹了蜜似的,會哄人,又有一手放映手藝。
家裡也富足。
我爹媽給我選來選去,也就這癟犢子條件最好。
不過就是事到臨頭,心裡有點不舒服而已。
就像是一根倒刺一樣,紮在了肉裡。
不碰不疼,一碰感覺真特麼疼。”
許大茂比何雨柱小,所以九兒也就順勢喊劉婷嫂子了。
“那以後,你真不讓勝利見他爺爺奶奶了?”劉婷小心的試探道。
按照劉婷性格來說,她真不願意攬這個破事。
但剛才許大茂千請萬求的拜托了她這個事,
意思就是,九兒跟他鬨沒什麼。
但他父母那邊,被九兒這樣一搞,就有點尷尬了。
在感情上來說,許富貴兩口子肯定是喜歡許勝利多一點的。
但對宋解放是虧欠,屬於一次性補償。
看上去,就好像是給宋解放的多了一些。
現在九兒不讓許勝利見老兩口,
這搞的許富貴兩口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九兒不愧是跟許大茂是夫妻,動作都是一模一樣的,
她也是回頭看了一下,這才低聲說道:“我故意的。
我也不是圖他家錢,也不是小氣。
可是就算許家虧欠那個孩子。
老兩口總要一碗水端平吧?
憑啥工作房子都給了那個孩子,我家勝利卻是啥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