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剛才也是直接認慫，馬屁拍得飛起。
如果何雨柱照照鏡子，就會發現他跟他鄙視的許大茂，神情差不了多少。
婁曉娥生下何瑗之後，對身材管理就沒那麼上心了。
這一段時間，何大清那裡又多了一個小吃貨，他每次做好菜，都想著給郭書苗和婁曉娥多備上一份。
也讓管不住嘴的婁曉娥，比前世豐滿了許多。
珠圓玉潤，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
後世有個笑話，說港島某次酒會，一先生帶著太太去赴宴。
有時尚人士嘲笑他太太的肥胖。
該先生霸氣回複道:“老婆胖說明我有錢，有錢才能把老婆養的這麼胖。
老婆胖說明她跟著我很有安全感。
老婆胖說明有福氣。
不像某些人家……”
這大概就是個小故事，但也變相的說明了港島社會的傳統審美觀。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卿卿我我是肯定的。
但這回婁曉娥卻是沒了上兩次倒推何雨柱的勇氣。
她是真怕了。
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還是何雨柱的原因。
就好像有吸引力似的，她跟何雨柱在一起，一碰就中標，一碰就懷孕。
小閨女何瑗剛斷奶，她可不想又懷一個。
至少這次不能懷，不然得讓譚大小姐那些人給笑死。
再說，她這次也的確是有心事。
總歸是女人，婁曉娥哪怕再思考事業的發展，依然是幽怨的對著何雨柱先問道：“你現在真這麼討厭我？”
何雨柱抱著這個胖娘們，暖玉在懷，說的就是這個手感。
聞言卻是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邊的情況，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呢。
要是不注意點，就算上麵再有人護著我，也是沒用。”
婁曉娥聞言沉默了一下，眼波流轉，她咬咬牙卻是低頭輕聲的說道：“要不，咱們出去吧。
帶上她，帶上孩子們。
一起出去，我不會排擠她的。
何媛那個孩子，我還是挺喜歡的。”
雖然婁曉娥說的這些話，有些語焉不詳，但何雨柱卻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也就是現在婁曉娥願意退一步，隻要何雨柱願意帶著劉婷她們出去，她就願意跟劉婷和平相處。
當然，婁曉娥說這個話的時候，也是帶了點小心思。
現在港島那邊已經取銷了一夫多妻製，而何雨柱要是去港島，在律法上唯一的合法妻子，隻能是她婁曉娥。
再加上婁曉娥自身的財富，讓她在跟劉婷的對峙中，她的自我感覺就是占了上風。
至於內地的事情，她也不管。
反正何雨柱要是去了，那麼在港島社會名利場上，她就是何雨柱的正妻。
何雨柱在她耳朵上親了一口，卻是苦笑道：“小娥，不管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是想著為咱們國家的工業上，做點事情。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後麵的那些發展麼？
···
咱們一定會跟世界融為一體的。
你知道外麵是什麼情況，對咱們家裡的事情，也有了解。
你就說，如果把咱們跟外麵那些人，放在一起做生意。
咱們除了人力資源的優勢，其他還有什麼優勢？
····
趁著那幾位還在，我想著多做一點。
也不是我多憂國憂民，我就是想著證明一下我自己。
我就想著告訴彆人，我這輩子還是做了一點事情的，沒有那麼失敗。”
何雨柱說這番話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就代入了上輩子的情緒。
這種情緒，他也隻有在婁曉娥麵前才會展現出來。
“可是你以前已經夠成功了。
而且你現在的位置，前途不是太明確啊。
這都怪我……”婁曉娥反手摟住了何雨柱的脖子，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兩口子探討未來一樣。
在婁曉娥的眼裡，何雨柱從一個廚子學徒，還是在父親拋家棄子的情況下，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肯定是成功的。
包括她所有的事業，婁曉娥把絕大多數的功勞，都放在了何雨柱身上。
並且她對何雨柱的前途，其實也是關心的。
這種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何雨柱到了這個位置，已經是上不去了。
再往上一步，那身上就一點汙點都不能有了。
這些話，不光譚雅麗對她說過，就包括譚大小姐以及冉秋葉還有郭書苗，都跟她說過類似的意思。
那些人對她說，是因為那些人跟她的關係到了，並且相當清楚她跟何雨柱的過往。
但看出這個事的，可是不止這幾個人。
所以婁曉娥對上何雨柱其實也是有些虧欠。
原本前途無量的一個人，就因為她把何雨柱逆推了，結果就讓他的前途限製在了這兒。
這也是婁曉娥願意接納劉婷，以及剛才對何雨柱輕輕放過的原因之一。
感情不一定讓人卑微，但感情裡麵如果夾含著對對方的虧欠，肯定讓人卑微到塵埃裡。
沒等婁曉娥把話說完，何雨柱直接堵上了那張紅唇，唇齒交加，相濡以沫……
良久，方分。
何雨柱把婁曉娥又摟的緊了些，他看向婁曉娥可以在空氣裡拉絲的眼睛，正色說道:“你永遠不用跟我說道歉！
我想你能好，想你能幸福。
……
在感情上，我是自私的。
我愛你，也愛劉婷。
我想守護你們兩人跟孩子們的幸福。
既然這輩子碰到了一起，那就什麼歉意都不用。
你說你連累了我，
反過來說，我不也連累了你。
都一樣！
等我把想做的事情做完，
……
估計也沒多久了。”
何雨柱的話，也是說的含糊其辭。
在私人關係上，他可以直接明說，但在社會發展上，他都是一筆帶過。
雖然他相信老路的人品，不會在這種地方搞什麼偷聽。
但這種事，他除了相信自己，其他誰都不信。
兩人衷腸訴過，婁曉娥也跟何雨柱傾訴著她現在麵臨的困局。
何雨柱邊聽邊思索著，
對港島的社會發展，他還真不太清楚。
他知道的港島，隻有前世那些錄像帶裡的江湖。
至於經濟上的事情，他真理不清時間線。
不過，他也不是一點都搞不清。
至少婁曉娥嘴裡說的那個姓“木”的塑料花廠老板，他還是知曉一些的，
後世的商業大佬之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