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何雨柱一開始也是不知道這個價格,所以才接受了婁曉娥的這份禮物。
他也不認識這個玩意,以為最多就幾百塊錢。
這在目前來說,雖然對普通人家也是筆大錢,但咬咬牙,也能接受。
還是後來拉著幾個研究野生動物上麵的專家,討論保護的問題,這才知道所謂沙圖什的市場價值。
婁曉娥是送了兩條披肩,本來該是劉婷跟雨水一人一條的,也就是因為這個價格,何雨柱都沒敢提給雨水的事情。
四九城的貴人還是不少的。
就以自家妹子那個愛現的性格,真要讓她“不小心”戴出去,讓彆人看出來了,那對她們兩口子也是個麻煩。
“····等我知道這個價值的時候,人家都回去了,讓我咋退?
他這又算私人關係,不是職場上的'孝敬',唉,先收著吧,等有機會我讓人帶個信給爹那邊,讓他把這個人情還給人家。
看上去很多,其實也沒多少,咱們閨女一個月都能給你買上一兩條呢。”何雨柱的歎氣是真的難受,他感覺婁曉娥可能又坑了他一把。
這是報複他不願意出去的事呢。
所以說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女人,還是跟自己關係親近的女人。
那是坑人的手段,無處不在。
但何雨柱又必須把這個事圓回來,至少不能讓劉婷提心吊膽,還不能讓這個事鬨大。
“這麼貴的東西,我也穿不出去啊。
你這個人呐,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
現在像咱們這種人家,都是樸素為主。
你見隔壁幾家,家裡的女眷連裙子都很少穿。”劉婷雖然還在落地鏡麵前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但嘴裡嗔怪的話語卻是沒少。
不過她最後那句話,倒是沒錯。
現在越是級彆高的人家,現在的衣服啥的越是樸素。
從大街上偶爾看到一抹所謂的時尚,那出身肯定硬氣的不得了。
這個硬氣不是說她們的家裡人,有多高級彆。
而是家裡往上數三輩,肯定是貧農居多。
然後她們的家庭收入,又能支持起她們愛美的心。
現在城裡這樣的工人階級,才是最硬氣的。
而像是何雨柱這樣在職場上混的,反而是顧慮太多。
很多東西,就算他們有能力消費,也是沒那個膽量出去顯擺。
不管後世對這個年頭的評價如何。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年頭,近十億國人,在人格上都是平等的。
沒有所謂的貴族這個說法。
“穿不出去,就在家裡穿,我媳婦這麼漂亮,我還真舍不得讓你穿出去給彆人看到呢。
再說,總有機會能披上它的。
彆的不說,將來要是媛媛她們結婚。
那個時候,你要是披上這個,那就是給閨女撐了老大老大的場麵了。
我到時候再給你寫個牌子,把這價格給寫上。
省得那些人不識貨。····哎呦···你謀殺親夫啊?”何雨柱這話還沒說完,就招到了劉婷的一陣‘狂毆’。
這算是他自找的。
'···九兒跟那家夥那天在咱們家吃了飯,和和美美的就回去了。
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你怎麼喜歡跟那種人玩到一起?
你就不怕跟他學壞?'劉婷對許大茂相當看不慣。
像是這種吐槽何雨柱朋友人品的話語,在她身上還真不多見。
何雨柱起身坐了起來。
剛才被劉婷一個偷襲,他躺在床上,竟然被劉婷給鎮壓了。
這娘們,一身肉肉,到現在這個年紀,還是雪白水嫩。
讓何雨柱想下重手,都是舍不得。
所以何雨柱隻能一手護臉,一手護襠,其他地方任由這娘們蹂躪。
何雨柱坐在床上,任由劉婷把他當成了模特。
也就是他坐那不動,然後劉婷搭配著各種衣服,跟他坐一起。
劉婷玩的相當歡樂。
何雨柱聞言也是歎了一口氣說道:“朋友,也分很多種。
有些朋友,是誌同道合,能在工作上走到一起的。
就像那個老路,
但那種人太悶,玩不到一起。
還有些人呢,雖然能玩到一起,但那些人心思太重。
跟他們玩,我總感覺他們在算計我什麼。
比如說軋鋼廠老李。
其他的,就像郭磊,現在見我拘束的不得了。
沒法玩。
要麼像是老蕭小錢那樣的,距離太遠,一個在南方,一個在鄉下。
我從小走到大,剩下的玩伴,還能扯幾句瞎話的,也就一個許大茂了。”
何雨柱這番朋友論,倒是沒忽悠。
他現在麵臨的情況就是如此。
他認識的人很多,願意跟他家交好的人也是很多。
但不算計他,又能以朋友身份跟他相處的人,真沒幾個。
“行了,行了!
說的你倆才是真愛,我是那想著把你們拆散的惡婆婆似的。
哧!……
你說,你要掀開紅蓋頭,蓋頭下是許大茂那張驢臉。
你會不會親上去?”結婚的娘們惹不起,三句話不到就開起了火車。
何雨柱也不由腦海浮現出,許大茂一身嫁衣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劉婷雖然隻顧著把她那些衣服拉出來,搭配著玩。
但眼神還是在何雨柱身上的。
眼見著何雨柱也是厭惡的不行,不由嘴角微翹。
她肯定是不想自家男人跟許大茂那種人玩到一起去的。
人以群分,在劉婷眼裡,許大茂長得就跟個奸臣似的。
她真怕許大茂把何雨柱帶壞。
隻能說女人在情感上,還是太過於單純。
她認準了何雨柱是最好的,就認定何雨柱一切都是完美。
哪怕她媽上午才叮囑過她的那些話,都被她拋去了九霄雲外。
何雨柱不在家的時候,她時時心慌,
腦洞大到她都會胡思亂想到何雨柱會不會跟人私奔了。
但何雨柱一回家,哪怕什麼都不做,她也是莫名的心安。
嘀嘀咕咕,嘮叨不休,恨不得把她這幾天遇見過的人,碰到過的事,全對著何雨柱說上一遍。
何雨柱這個時候,是慵懶的,木訥的,他隻是靜靜的看著劉婷的各種表演,臭美,
偶爾附和一句。
在外的那點惶恐,害怕被劉婷發現什麼的擔憂,如今全都沒了。
這就是家,本來就該是讓人心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