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星老道現在是真的恐怖。
石悅不清楚陳長生等底細,不知陳長生等到底有多厲害。
但是陳長生等再厲害,也注定不是披星老道的對手。
陳長生救了他,他想儘可能的善後,避免陳長生等被披星老道追查到。
當然。
這絕對不是一件易事。
披星老道現今過於恐怖,想要瞞過披星老道,非常的困難。
所以他說的是儘量,並沒絕對把握能讓陳長生等安然無恙!
“不用。”
陳長生笑了笑,對石悅說道:“我出手還是一部分原因是他們是披星老道的弟子。”
石悅心中一驚。
有一部分原因是披星老道的弟子!?
他被驚到,難道陳長生本就打算對付披星老道!?
聯想到前麵恒天說,披星老道不找過來,他們也會去找披星老道。
他越發覺得陳長生本來就打算要對付披星老道!
這讓他倍感不可思議和驚奇。
需知——
就算現在的披星老道,實力沒有得到提升,還跟以往一樣,那披星老道也是八荒星空中最恐怖的存在之一,不是誰都能隨便對付的!
陳長生想要對付披星老道,最起碼也要是這個級數的。
然而他卻對陳長生沒有半點的印象,不曾見過,也不曾聽過!
這幾乎不可能!
畢竟這個級數的存在,總共就那麼幾位,並沒有太多,且他還全都非常的了解!
他所知曉的這個級數存在當中,並無陳長生這號人物!
“隱世的道友嗎!?”
他忍不住地說道。
開始覺得陳長生此前一直隱修,未曾在世間行走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與蹤跡。
不過,這也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達到他們這種級數,哪還有隱世這一說?
即便是隱世不出,他們這種級數,也會心有所感,不可能一無所知的!
“不必多想。”
陳長生笑了笑,道:“我們的來曆,與你想的有很大出入,並非你所想的那般。”
他也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是告訴石悅,讓石悅無需擔心,也無需在這裡善後什麼,他們後麵就要去找披星老道。
說完後,‘唰’的一聲,有一株大藥飛到石悅的麵前。
“這株給你。”
陳長生對石悅說道:“這株藥可以幫你恢複身上的傷。”
石悅看著眼前的大藥,滿臉的震驚與不可思議。
他從這株大藥上麵,感受到了不可想象的浩瀚生命精氣!
天荒凝露夠超凡了吧!
整個八荒星空都沒有多少滴,堪稱異常的珍貴與難得!
但跟眼前的這株大藥相比較起來,天荒凝露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幾乎可以說是最普通的露水罷了!
這是哪來的大藥!?
怎會如此的超凡!!!
他怎麼也不能相信!
陳長生說這株大藥可以幫他療傷,治愈他身上所有的傷。
何止是這樣啊!
他可以肯定,若他將這株大藥煉化後,他不僅可以全麵恢複,修為境界等,必然還可以迎來不可想象的巨大提升!
甚至他都覺得他可以一舉從八荒星空中超越出去!
“這…這太珍貴了!!!”
他連連擺手拒絕,不敢接下這麼珍貴超凡的大藥!
同時——
他也深刻意識到陳長生的恐怖與可怕!
難怪陳長生說其之來曆,非他所想象的那般!
毫無疑問,陳長生的來曆,必然無比的恐怖與可怕!
“沒事。”
陳長生笑了笑,將大藥送了過去,讓石悅收下。
“前輩,您就收下吧!”
“這株藥對於長生大人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天權這時笑著走了過來,向石悅施了一禮道。
“你是?”
石悅看著天權,若有所思,感覺對天權有所印象。
“我是天權!”
天權說道。
“你是天權!”
石悅瞳孔一縮,想起來了。
他自是對天權有印象。
天權非常有潛力,無比的驚人,在八荒星空中有很大的名氣,可以說是八荒星空中最有潛力的。
他曾經也非常看好天權,認為天權後麵必可踏入他們這個級數,成為八荒星空中最恐怖的存在。
並且,他還對天權有著非常高的評價,認為天權將來都有可能打破八荒星空的限製,從八荒星空中超越出去,進入到八荒星空之上的更高星空!
“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沒想到的向天權問道。
不知天權遭遇八荒星空一眾絕頂強者圍攻,死在了八荒星空一眾絕頂強者的圍殺下。
天權遭遇八荒星空一眾絕頂強者圍攻的時候,他已經慘敗在了披星老道的手下,逃到了這處八荒星空。
“我遭遇到了圍攻…”
天權把它的經曆說了一遍。
石悅聽的歎了一聲,道:“成長之路異常的凶險與艱難啊!”
不過,這也是不可避免的。
莫說天權了。
他的成長之路也是這般的凶險與艱難。
沒有經曆過凶險與艱難,他不可能擁有那般成就。
“前輩您無需擔心與考慮什麼,儘管收下這株藥就是!”
“還有披星老道的問題,前輩您也不用擔心。”
天權笑了笑。
隨後它指了指大黑狗和天光,道:“披星老道根本不算問題,對付披星老道,根本不用長生大人,石頭跟天光就能輕易擊殺掉披星老道!”
石悅聽到天權所說的話後,滿臉驚奇地看向大黑狗和天光。
他眼神中儘是不可置信。
大黑狗和天光能輕易擊殺掉披星老道!?
“前輩,它們可厲害著呢!”
天權笑著說出大黑狗和天光的來曆。
“什麼!”
“它們來自八荒星空之上的星空!!!”
石悅震驚無比,對此渾然不敢相信!
說實話,他對陳長生的來曆,已然有了很高的猜想。
但也沒敢往八荒星空之上的星空上麵去想!
“對,我倆來自更高的星空,罪業星空。”
“並且我倆還是罪業星空中最恐怖的存在!”
天光笑著說道。
“不對,準確來說,我是罪業星空最恐怖的存在,它不是!”
它指了指大黑狗,說道:“它不行,擔不起最恐怖之名,它能擔的就是最慫之名,絕技便是跪地磕頭喊祖宗!”
“汪,我特麼咬死你!”
大黑狗瞬間就急眼了,朝著天光撲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