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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殷明月:“解釋一下吧,這姑娘是怎麼喜歡上你的?”【求全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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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等到了下榻的酒店。

下了車,令人意外的是,殷明月已經抱著孩子在酒店門口等著。

陸陽快走幾步,有些責備的道:“怎麼回事,不是說讓你先哄欣欣睡覺的嗎?還有咱們爸媽呢?四位老人都睡了嗎?”

說著,見寶貝女兒在她媽媽的懷裡,朝自己張開雙手要抱抱,陸陽再也顧不得其他,連忙將寶貝女兒接過來,摟在自己的懷裡道:“爸爸在,爸爸在,欣欣,怎麼還不睡覺啊?”

“霸,粑粑,等粑粑,欣欣要等爸爸。”

小丫頭睜著圓圓的大眼睛,在陸陽的懷裡,手舞足蹈,口齒不清的道。

她是去年才出生的,出生的時候是夏天。

而現在才秋天。

所以說,也才剛滿周歲而已。

陸陽歡喜的道:“咱們欣欣能一連串說這麼多字了呀!太好了,是爸爸錯了,爸爸不乖,爸爸不該這麼晚回來,欣欣原諒爸爸,好不好?”

麵對如此可愛的女兒,讓陸陽瞬間化身成為了女兒奴。

“嗯嗯。”

舒服的躺在爸爸的懷裡,小丫頭拱了拱,像模像樣的點了點頭。

陸陽再也忍不住,愛在心口泛濫,低下頭,在寶貝閨女嫩嫩的小臉蛋上親了親,又用胡子紮了紮。

這下小丫頭不乾了,手舞足蹈的奮力掙紮,“嗯啊,紮,爸爸渣,爸爸渣……壞爸爸,欣欣要媽媽。”

沒有癟嘴直接大哭,已經就夠給陸陽麵子了。

殷明月瞪了他一眼,心疼的將女兒抱了回去。

“欣欣乖,爸爸逗你的,爸爸不乖,爸爸的胡子不小心紮到咱們欣欣了,欣欣原諒爸爸,好不好?”

好說歹說,才把閨女重新哄好。

而陸陽在旁邊已經哭笑不得,紮與渣,怎麼這兩個同義詞,和爸爸組合在一起時,怎麼就這麼刺耳呢?

“哪紮了?”

“明明不紮,早上才剛剃過的胡子,這是咱閨女臉上的皮膚太嫩,可怪不了我。”

陸陽摸著下巴,一語雙關的道。

他身後的許思琪,“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在商界一言九鼎的家夥,居然還有這麼天真可愛的一麵,跟他自己的女兒,一個才到十幾個月大一點的小不點,爭論紮還是不紮的問題,紮不紮?有必要分的這麼清楚嗎?還不是自己胡子沒有刮乾淨,活該。

殷明月也發現了她,抱著孩子走過來大方的打招呼道:“思思妹妹,咱們又見麵了。”

想當初初見時,她還是一個連說話都口齒不清的農村村婦,麵對這些像姐姐一樣的女大學生,她隻能裝啞巴,連說話都不敢。

而現在終於苦儘甘來。

三年的努力,三年的不間斷口語訓練,絕大多數的時候,她都練到自己喉嚨冒煙,不想說話為止,才有了現在,可以完整的表達。

終於不用裝啞巴。

可以大聲的,挺直腰杆的,勇敢的麵對這些自己以前不敢麵對的大學生。

換許思琪有些緊張,結結巴巴的道:“明月姐,對,對不起,打擾你們一家了。”

來之前。

本以為自己不會緊張。

陸陽的老婆他見過,明珠姐姐的這個孿生妹妹,膽子小,從小不愛說話,因為有些結巴,麵對陌生人時會很自卑。

她記憶中的殷明月就是這個樣子。

所以她才不慌張。

而且,她又不是過來宣誓主權,去跟人家搶男人,為什麼要慌張?

可現在她慌了。

真的,連手心都冒汗了。

眼前的殷明月,跟她記憶中的那個膽小,低著頭,不敢說話的殷明月完全不一樣。

因為容貌相近。

讓她有一種像是在麵對明珠姐姐的感覺。

不,比麵對明珠姐姐時,那種氣場還要更強大,更自信,底氣更足。

明珠姐姐說話,雖然也很自信,但是反而還不如她的這個孿生妹妹。

正在她不解的思索間。

殷明月已經大方的走上前來,仿佛看到了她的緊張,拉住她的手道:“你能來我很開心,姐姐經常說,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與閨蜜,可惜我沒有讀過大學,18歲一成年就嫁了人,相夫教子,沒有品嘗過擁有最好的朋友與閨蜜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你如果不嫌棄的話,這幾天就不妨跟著我們一家一起吧,咱們一同去遊覽這西川省的名勝與古跡,正好我也缺一個同齡人的伴,老公,你說呢?”

說著。

她看向陸陽。

陸陽隻差沒鼓掌了,說的太好了,這才是他陸陽的妻子,連忙像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我這幾天還真抽不出時間來,陪你們一道去旅遊。”

“這樣吧,思琪同學,明天交機儀式後,你不妨也去散散心,看看風景,忘掉這些不開心的事情,怎麼樣?”

陸陽又轉過頭來對著許思琪道。

說完還眨了眨眼睛:妹子,今晚哥可是救了你一命,這麼大的人情,你不準備還給我嗎?

許思琪不好拒絕,隻能靦腆的點頭道:“那我打擾了。”

出去看看風景,散散心也不錯。

免得今晚的事情,一直走不出去的話,恐怕會讓自己今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做噩夢。

殷明月帶著泛著母愛的笑容道:“來,欣欣,快叫小姨,這是你大姨最好的朋友與閨蜜,大姨暑假在家時,你不是最粘你大姨嗎?還不叫人?”

本來大家以為隻是一句玩笑話,畢竟這丫頭還小,剛剛才一周歲出頭,哪裡會這麼禮貌的懂得叫人?

但是奇跡出現了。

或許是從她媽媽的嘴裡,聽到大姨兩個字,小丫頭一下就來了精神,翻了個身,小腦袋豎起來,手舞足蹈的叫喚著:“姨,姨,姨……”

停都停不下來。

把一顆少女心都捂熱了,許思琪看的既羨慕又眼紅。

“哇,好可愛,我能抱抱她嗎?”

“當然可以,不過小心一點,我說的是你,她剛洗完澡,我還沒來得及給她換尿片,小心她尿你身上。”

許思琪紅著臉小聲道:“沒關係。”

她出門急,就穿了身上的這一套卡通睡衣,而且躲進廁所的時候還弄臟了,又是拖凳子,又是砸窗戶,就是身上披的這件外套也是人家老公的。

能不臉紅?

於是在殷明月的保護下,小心翼翼的將懷裡的閨女,遞給了臉紅的許思琪。

陸陽見她們一聊上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自己家閨女的身上。

揮了揮手。

讓手下的兩名退伍兵都先去休息。

“這裡已經用不到你們,不早了,都去休息吧。”

“對了,明天抽出時間來,去打聽一下,剛才去的派出所,他們還缺什麼,做個備注,等案子結了,提前告知我一聲,咱們去給秉公執法的公安民警隊伍捐點小禮物。”

陸陽又道。

他心裡其實已經有想法了。

警民一家親,共建和諧社會,無非也就是捐警車,若是捐錢,或者捐生活物資,那是屬於行賄,警車的屬性不同,警車屬於辦案工具,有利於出警速度,也有利於建設和諧社會,不會有任何存在行賄的風險。

但警車也分兩輪,三輪,四輪,甚至兩輪還能細分為自行車和摩托車,畢竟才1991年嘛,又不是新千禧年,騎自行車辦案的公安民警可是大有人在,也不嫌丟人。

唔。

具體到底送點什麼車,等到時候看情況再說。

反正距離自己返程還早。

兩名退伍兵點了點頭,沉默了應下,然後按照陸陽的吩咐自己去休息了。

這裡已經是屬於酒店大堂。

五星級的酒店,在這個時代,安保還是很可靠的,也確實用不著他們。

他們正該養精蓄銳,把精力留在明天。

但說是這麼說,其實他們兩的房間,也跟陸陽幾人同路,是屬於同一層樓,同一個總統套房。

不然保鏢保鏢,都不住一塊,還不是屬於同一層,萬一出點意外,還怎麼保證金主老板的安全?

隻是他們不墨跡而已。

走的很快,不像陸陽等三人,尤其是殷明月與許思琪,這兩姑娘一邊逗著孩子,一邊在開始私下低聲討論,明後天去哪裡玩。

陸陽隻好壓下心底的好奇心。

直到上了樓。

進的房間,許思琪把她的外套脫下來,還給陸陽,又依依不舍的在陸陽閨女,小欣欣額頭上連親好幾下,才在陸陽的一再催促下,進了她自己的房間。

雖然是次臥。

因為是總統套房,裡麵也有獨立的洗手間,倒是也能方便她洗澡。

就是換洗的衣服,可能會有些麻煩。

不過陸陽剛才也看到了,自己妻子殷明月與她比劃了一下身高,兩人都差不多其實,自己妻子要稍微高一丟丟,身材的話也差不多,都是好身材,除了自己妻子不像那姑娘一樣是一對小饅頭。

所以明月妹妹的衣服,完全許思琪應該就能穿。

而且明月妹妹也應該會安排好。

這裡陸陽就不再做濫好人。

免得待會兒,明月妹妹可是要真吃醋了,自己還沒有向明月妹妹好好解釋,今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許思琪又為什麼會跟自己在一起?還穿著睡衣,尤其是身上還披著自己的外套。

自己隻說了,這姑娘出了點意外,可沒說到底出了什麼意外。

還好明月妹妹懂事。

剛才沒有在酒店樓下,當著人家姑娘的麵刨根問底。

進了主臥室,把門一關,陸陽把大拇指豎起來:“老婆漂亮,今天的演出特彆完美,發揮穩定,口齒如此清晰,我還是第一次見,尤其是那氣場,八米之外,我就聞到了,棒,太棒了!!!”

說完,又輕輕的鼓掌,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來。

但已經把好話給說絕了。

殷明月把已經剛剛在路上睡著了的閨女,小心翼翼的放在大床的中間,又爬上床,給閨女蓋上一層薄薄的毛毯,然後這才好像想起了陸陽,風情萬種的撇過頭來,給了陸陽一個眼神。

哼!?

自行領會去。

陸陽稍微顯得心虛的道:“怎麼了?老婆。”

他必須得心虛,不然就太不把已經生氣的老婆放在眼裡了。

殷明月繼續使小性子,不理陸陽,轉身去衛生間,端出來一盆,剛剛洗完澡,從閨女身上下來的小衣服。

我搓。

我繼續搓。

我用力搓。

小表情很豐富,看的陸陽直眨眼睛。

壞了,媳婦真生氣了。

不行,得想辦法挽救,等等,我到底錯在哪了?

陸陽組織了一下語言:“是這樣的,媳婦你聽我解釋,這姑娘她小姨你也認識,杜主任不是挺照顧我們?”

“她的侄女,也就是咱們侄女,既然來了趟西川省,而這姑娘也剛好在,杜主任托我照顧照顧她,這不就巧了,今晚上我去的時候,剛好碰到這姑娘差點被人給強奸了,那家夥,要不是我趕的及時,可就真出大事了,咱也不好向人家杜主任交代。”

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媳婦的表情。

陸陽猜對了。

自己媳婦還是太善良,一提到“情敵”差點被強奸,立馬就忘記了生氣,停下洗衣服的動作,抬起頭來道:“怎麼了?她爸不是當大官的嗎?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嗨,彆提了,就是她兩個的同事,這事屬於內部堅守自盜,現在人已經被抓進去關起來了,等待他們的是法律的製裁。”

“哦,沒事了就好。”

殷明月繼續低下頭去洗衣服,不理陸陽。

陸陽見了,有些苦笑,隻好轉移話題:“哦,對了,咱們爸媽他們呢?四位老人家都睡了嗎?”

殷明月這個問題不能不回答:“爸媽他們早睡了,舟車勞頓了好幾天,一直在江上飄著,現在好不容易腳踏實地,他們年紀又大了,剛上樓沒多久,就都熬不住,連打哈欠,本來都爭著要帶咱們欣欣睡,後來還是我勸他們,讓他們先好好休息。”

陸陽點了點頭:“這一點你做的很對,確實是我欠考慮,對不起。”

殷明月道:“這句對不起,你應該跟爸媽他們去說。”

陸陽道:“不,就跟你說。”

殷明月將手上正洗著的小衣服一丟,起身不顧雙手沾滿肥皂水,叉著小蠻腰:“好,既然你說了,那我問你,這姑娘是怎麼喜歡上你的?你可有對這位女大學生動心?”

原來她都知道。

陸陽心裡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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