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就儘情的鞭策我吧!”
男人也很配合。
吧唧一聲,就給女人當場跪下了。
“咯咯咯……”
大中午的,兩人玩的彆提有多快活。
可是他們不曉得。
殷老漢已經在從廠裡回來的路上。
他是突然心血來潮。
也是因為前段時間,女人打麻將輸錢輸的太利害,老是管他要零花錢,讓他不禁產生了懷疑。
這錢,是真的打麻將輸掉了嗎?
不會是拿去養小白臉了吧?
自己這個小媳婦是個什麼德行,他心裡一清二楚,隻是看在對方給自己生兒子的份上,他才一直忍耐至今。
就說上回。
自己跟前妻鬨翻了臉,要離婚,爭奪財產時,這女人就找了她前男友,來冒充她大哥,找了一幫街上的小混混,直接都打進了村裡來。
可惜……
料錯了自己女兒女婿的實力。
被自己小女兒跟在身邊的保鏢們,直接一家夥全部都撂倒了,然後送進了派出所,直到現在都還被關著。
他殷老漢為什麼會了解的這麼清楚?
還不是他的小媳婦,因為前男友被抓以後,很快就查出了在衡山縣那邊有數起傷人的案子,一直都沒有結案,也沒有歸案。
然後就被抓了典型,被請吃了花生米。
至於,裡麵有沒有陸陽的功勞,是否有特意打過招呼,那就不得而知。
殷老漢至今都還記得,這消息傳出來以後,村民們都是拍手稱快,而自己的小媳婦,則是偷偷摸摸捂著被子,連哭了好幾晚。
他若不是看在兒子的份上,豈能容他?
當然,現在他可以徹底放心了,因為小媳婦的前男友已經吃花生米了,再也不可能活過來,以前擔心兒子不是自己的,是這小媳婦的前男友的,他都不敢去做親子鑒定,害怕徹徹底底失望,現在好了,做與不做都不重要了,反正他這輩子,就認定了,這是他殷老漢的兒子,是他殷家傳宗接代的香火。
可是,現在情況又出現變化了,自己這小媳婦不在家好好歇著,白天照顧好寶貝兒子,晚上就伺候好她老公,反倒迷上了賭博。
而且一去就是一整個白天,若非是看在這小媳婦,每次出門,都會帶著兒子一起去,他早就已經產生了懷疑。
沒有一個母親,偷情的時候,會當著自己兒子麵吧?
所以他才沒有產生懷疑。
“咦,不對,家裡莫非進賊了?”
殷老漢心血來潮,從廠裡走回家,才剛走進院子,便隱隱聽到,屋裡好像有動靜。
“劈裡啪啦”的。
也不知道是在乾什麼,難道是媳婦帶著兒子在家?
可是媳婦與兒子應該也都不會發出這種聲音吧?
小偷也不會。
小偷隻會偷偷摸摸的來,然後偷偷摸摸的離去。
帶著幾分好奇。
殷老漢隨手抄了根棍子,踮起腳尖,慢慢悠悠的走進堂屋,逼近了自己的臥室。
草!!!
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男人赤身果體的跪在地上,背對著自己,身上滿是鞭痕。
而和自己在一起時,楚楚動人的小媳婦,此刻手裡握著一條皮帶,正在使勁抽打男人的後背。
“劈裡啪啦……”
不就是自己剛才在院子裡麵聽到的怪聲音?
可是不對呀!!!
臥槽。
他是誰?
為什麼會在我家?為什麼會在我的臥室?
是媳婦抓了個賊?
不對,沒穿衣服,哪有賊進屋偷主人東西,不穿衣服的?
除非偷人。
疑!偷人?臥槽,不會真的是自己媳婦偷人吧?還偷到家裡來了,玩的這麼花,我都沒玩過,都辣眼睛了。
更過分的是,自己不到1歲的兒子,此刻正在大床上,拍著小巴掌咯咯直樂,看起來很開心。
可惡啊!
這還是人嗎?
簡直畜生,畜生都不如,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殷老漢整個人瞬間渾身血液沸騰,張大嘴巴,又驚又怒的他,下意識的揚起手裡的棍子,就想要去教訓這一對狗男女。
可他忘了,他此時是站在堂屋與臥室的門口,並沒有整個人完全走進臥室,所以他揚起來的棍子,一下子就頂到了門框。
發出“梆”的一聲。
驚醒了屋內正玩的開心的一對狗男女。
瞬間安靜,大家四目相對,兩顧無言。
直到,一陣嬰兒的哭泣聲響起來。
女人和男人同時慌了起來,一個去趕緊抱孩子,把孩子當護身符,一個去趕緊提起褲子準備跑路。
可殷老漢哪能容他們,又提起棍子來,打算去教訓這個野男人。
說時遲那時快,男人背後挨了幾棍,但好在衣服褲子是穿上了。
他仗著年輕,回過頭來就去奪殷老漢手裡的棍子,兩人僵持間,殷老漢的臉色憋的越來越紅,而且是那種黑紅,突然間噴了一口淤血。
然後整個人就倒了,躺在地上直抽搐!!!
嚇壞了近在咫尺的男人,也嚇壞了抱著孩子的女人。
“我沒打他。”
“是他自己倒的。”
“你也看見了,我真沒動手,我還挨了他幾棍子,這不能怨我,我走了,這不關我的事,他要是死了,你就說是摔死的,彆報警抓我,否則我把你也供出來,你也彆想好過。”
男人慌了神。
想到自己可能殺人了,要是被抓起來,肯定要槍斃。
於是一臉凶殘的警告女人,並且在臨走前,還不忘搶走了女人身旁首飾盒剩餘的值錢物品。
這是他用來準備跑路的錢。
前提是東窗事發!!!
女人也不想報警,她雖然被這眼前的一幕給嚇壞了,而且剛剛還在自己麵前跪的像一條狗一樣,任自己鞭打的小白臉,臨走前還搶走了自己所有的金銀首飾。
她在經過起初的慌慌張張以後,卻很快冷靜下來。
首先,清理屋內她跟野男人留下來的痕跡。
包括一條小白臉的剛才走的時候太急,忘了穿回去的內褲。
急中生智的她,把內褲隱藏在了窗戶底下的花盆底。
然後,她費勁的把殷老漢給挪到了他們兩的大床上去,褪去老漢身上的衣服,假裝他們兩人剛剛在辦事。
最後,她試探了一下老漢的鼻息,還有一丟丟微弱的呼吸。
證明殷老漢還活著。
她反倒放心了。
殷老漢有兩個女兒,尤其是小女兒,嫁了一個有錢人,上回就是這個小婊子,壞了自己的好事,還害死了自己的前男友。
她擔心這個小女兒,要是得知道自己父親意外死亡,肯定會報警,到時候警方一旦查起來,就說不定能找出真相,自己恐怕也脫不了乾係。
但是現在人還沒死,隻是中風,送去醫院之後才死的。
那可操作性的餘地就大了。
比方說,馬上風,乾自己這一行的,可沒少聽說,某些糟老頭子,因為太激動,然後就死在了姑娘的肚皮上。
自己也是年輕漂亮的姑娘。
正好,可以偽裝一個這樣的現場。
女人在布置完了這些以後,又等了幾分鐘,在確定殷老漢應該已經救不活以後,還剩下最後一口氣,才故作慌慌張張的抱著兒子披頭散發的跑出家門去叫人。
於是就有了後麵的糟心事。
陸陽衝電話裡麵道:“既然情況是這樣,那這小賤人,還有那把我老丈人推倒後不僅不救人,反而還逃走的野男人,應該都夠得上刑事拘留了吧?”
“刑事拘留應該沒問題。”
“那能判幾年?夠不夠得上故意殺人?”
“這要看陸總你老丈人能不能醒來,而且這起案子,想要定性為故意殺人會有點難度,對方現在隻承認和陸總你老丈人有過肢體接觸,但卻一口咬定,他不是故意的,在陸總你老丈人倒地不起以後,他並沒有再次實施傷害,而是落荒而逃。
揪住這一點,如果對方再給自己請個好律師,做無罪辯護不可能,但是以現有的證據,把案子辦成過失傷人應該不難。”
“過失傷人?那豈不是判不了他幾年?”
“嗯,如果是過失傷人,致人重傷,判處三年及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過失傷人致人死亡,判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這是隻針對男的,針對女的,你老丈人現在的媳婦,她隻是從犯,如果整件事情隻指定性為過失傷人,那她應該就不用坐牢。”
“哼!想得美!
鄭老哥,偷情的人因為過激殺人以後,都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但能相信嗎?
現在的證據已經有了,差的隻是口供,還要麻煩鄭老哥你再幫忙,幫那我好好問問那小子,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處心積慮想殺了我老丈人,那小賤人就是幫凶,他們倆一起炮製了一個馬上風事件,然後想謀奪我老丈人的千萬家產。
如此惡毒的情節,簡直駭人聽聞,我會給你們縣裡領導打電話,要求從嚴從重從速處理,否則,這麼糟糕的營商環境,昭縣雖然是我陸陽的老家,但我也不敢回去投資啊。”
“明白,放心,我回頭再好好審審那小子,一定讓他如實交代,處心積慮殺人的整個經過。”
“嗯,那麻煩鄭老哥,回頭我請你吃飯。”
“不麻煩,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