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 神仙駙馬
公子,先穩定再說吧。
回到政府大院的彆墅,敏兒突然發現沒地方可去。主要是沒有衣服。陳鏑便帶她回王府,待她衝完涼後,陳鏑在她身上衝了一頓。兩人雙雙睡去。
早上起床後,陳鏑打電話給翅翅,那個迎接英雄回家的活動安排得如何。翅翅告訴公子一切搞定,時間定在上午十點,場地有兩個地方。一個是軍用機場。一個是聯合王國烈士公墓。
好。我馬上過軍用機場,你通知公主她們過來。
帶著敏兒到軍用機場,空軍一號已經降落。陳鏑問隨行的衛隊、特戰隊和陸戰隊人員,英雄們的名字知道嗎?負責人給了一張名單,陳鏑掃視了一眼。讓他們組織力量趕緊複製五份。
公主一行過來了。陳鏑把一份名單給了翅翅,一份給了羅璿,因為她要在解說詞裡添加英雄的名字和生平簡介。
儀式正式開動,首先是陳鏑講話。講了這件事情的大致過程,表揚了軍隊在這次行動中的表現。那些為中華聯合王國捐軀的烈士都是英雄。我們迎接英雄魂歸故裡。
接下來的畫麵本應是八位儀仗兵為英雄抬棺,從飛機旁邊抬到汽車上。陳鏑讓一個儀仗兵休息一下,他親自抬第一棺。
陳鏑瞄了一下英雄的名字,就是那個衛兵女隊長駱燕子。踩著軍樂隊的音樂節奏,八個人聽著剛才換下的那個儀仗兵的口令,八個人正步將棺木抬上汽車。因為陳鏑的操作,導致解說員丟掉了講稿進行解說。
後麵又讓儀仗兵走了幾個儀式,裝好所有英雄的棺木後,慢速開往烈士公墓。沿途有人自覺揮舞著國旗向英雄致敬。
在烈士公墓,公主發表了簡短的講話。然後就是安葬儀式。
電視播放畫麵,報紙重點介紹英雄的生平事跡,電台重點播放百姓的反映。
下午電視台分赴各地,采訪英雄家人或單位。
公主下令,要把那個以身擋子彈,正麵與機槍手對射的衛兵戰士大肆宣傳,要把這個叫張鴿的女兵宣傳成家喻戶曉式英雄人物。
張鴿家是呂宋的,陳鏑帶三軍司令和歐陽果一行人去張鴿家慰問,親授‘英雄之家’的牌匾,並當場將張鴿的妹妹招進軍隊。電視台、報紙和電台全程跟進報道。
小冷電報過來:局麵控製,那人控製,孩子十個,如何處理。
陳鏑回電:那人關押,孩子專機接豐收城。
陳鏑回去跟公主商量,派什麼人去接孩子。公主想了一下,派十個衛兵和十個宮女過去。讓敏兒與惠娖帶隊。接回來後放在豐收城我們家王宮。她找人做後勤工作。
歐陽果帶隊,飛非南找到進攻民用機場人員的花名冊,上下左右全清除。
印薇可以出院了,陳鏑帶小雙去接她。回到彆墅,讓陳鏑看傷口位置。這家夥竟然說不影響軍容,但可能影響公子的興趣。
安慰的時候不敢用力,輕柔地推進了一回。
印薇建議建立王國警衛團。她擔任團隊,副團長有人選,就是那個犧牲的軍官妹妹駱靈子,在執行隊任中隊長。陳鏑說行吧,讓她跟小雙與鳳飛商量著辦。一個女兵營,兩個男兵營,其中一個男兵營主要是重要崗位的崗哨警衛。如政府大院。
從印薇那兒出來,陳鏑去了娟姑姑那兒,在娟姑姑那兒中餐後午休一會。娟姑姑上班,陳鏑又去若芷那兒。若芷說她想跟冰妹兩人試一回,看能不能拿下公子。陳鏑告訴她們倆不行,加上宣宣也可能不行。若芷不相信,不相信就試,結果試到她們倆投降。電話把宣宣召過來,安慰好宣宣後,陳鏑飛馬島。
一到馬島,慕風就說我們家神仙駙馬來了。陳鏑問慕風咋不叫公子叫駙馬了?
慕風好奇地問公子不看報紙呀。
陳鏑笑著說,本王爺不是在安慰王妃就是在安慰王妃的路上,哪有時間看報紙咯。
嗬嗬,那本王妃要一邊接受安慰一邊把這事講清了。
慕風告訴陳鏑,雨雨在報紙上寫了一篇連載小說,《神仙駙馬》,快成神話了,大家追著讀。故事離奇,文筆又好,現在政府裡大家都跟她們打趣說,跟神仙睡覺味道不同凡人吧。
文章從這次非南事件寫起,明明大家看見駙馬讓那個非南昏君砍頭了,但雨雨飛到公主島,卻見這神奇的駙馬在跟漂亮王妃泡溫泉。晚上打開燈,靜靜地看著身邊的駙馬安靜得象個高年級中學生的男孩,睡得那麼青春安祥。用手輕輕地觸摸他的頸項,皮膚滑得象緞子,哪有一絲被砍過被砍斷過的痕跡。這也太神奇了,神奇得隻能用是神仙來解釋。
今天出來的文章,是寫公子收衍紫王妃的故事。前麵還有婆婆為驗證公子真假,問了二婆婆生日的故事,有司馬司令在下令空軍起飛前問公子什麼驗證碼的事。真有這些故事呀。
有的。
不說了,要再來一回,近來有些強烈了。
起床後慕風帶陳鏑去中餐,午休時又把另幾個王妃安慰了一遍。下午她們去上班,陳鏑在王宮喝咖啡畫圖,藍嬸嬸回來了,看到陳鏑,說正有事找姑爺說。
原來是楠妹四哥的那個女孩安置問題。藍嬸嬸說她想辦家醫院,主攻無名腫毒的治療,技術力量呢她從娘家招幾個人來,這邊又認識了幾個朋友,願意派人出來幫忙,就讓四哥的女兒當院長,她娘家有個姑娘管財務。叫藍家醫院吧。
陳鏑說那是好事呀,支持。
藍嬸嬸就笑了,要的就是姑爺這句話。支持是要真金白銀的。她想動用楠妹那兒的分紅。
陳鏑告訴藍嬸嬸這是小事,藍嬸嬸那些分紅不要動用,這是留待嬸嬸養老的。他讓楠妹打錢過來就是,其他的事就要辛苦嬸嬸搞定了。嬸嬸能走出這步棋,說明那孩子也跟嬸嬸學到了幾成本事了。彆人呢,他可能讓她坐航班過來,楠妹呢比較特殊,他要用空軍一號把她接過來,你們商量一下,需要多少投資,楠妹身上有一筆巨款呢。
陳鏑準備起身走,去機場回南都接楠妹。藍嬸嬸就笑了,說姑爺疼楠妹是真疼。不勞姑爺來回飛啦,楠妹已經到了這兒,昨晚就到了,在醫院看施工呢。之所以跟姑爺說一聲,是因為楠妹說,投資數額不小,要跟公子商量一下。楠妹在內心裡完全是把姑爺當主心骨看的。
藍嬸嬸,那去看楠妹吧。在路上,藍嬸嬸突然問陳鏑,跟大敏睡一塊內心裡有彆扭嗎?她是敏兒的嬸嬸,權濤的夫人。
陳鏑說他不管這些,隻要喜歡,不是血親有什麼關係呀。
到了那兒後,楠妹搖著陳鏑的手說,公子,你咋也來了呢。原來楠妹帶了二哥一個女兒過來,準備辦一家治跌打損傷和蛇傷的藥廠。到這兒後,聽到四哥的女兒準備辦家無名腫毒的救治醫院,讓她投資。她說這要經過公子。藍嬸嬸說,公子那兒她去說,一說一個準。結果今天上午就開始動工。藥廠與醫院同時進行,將一個舊軍營分成兩半。一邊做醫院,一邊做藥廠。
二哥與四哥的女兒都長開了,過來喊陳鏑姑父。陳鏑讓她們大膽往前衝,膽要大,心要細,遇到問題解決問題,剩下的就是成功。
楠妹,你昨晚沒住這邊的王宮?楠妹鬼鬼地對公子笑了一下。說,昨天她與侄女一來,藍姐就請她們過來看這個地方,結果在這個地方對麵有一家藥店,店子老板娘是她在娘家少得可憐的玩得好的一個人,就去了這家人家做客。給小孩拿見麵禮時,可能沒把握度,給大了點,結果那個朋友便強行將她與侄女留在家裡住一晚。正好今天早上看廠房咯,午餐也是在這戶人家吃的呢。
陳鏑問楠妹給了多少。她告訴公子給了差不多一個月的王妃津貼。
嗬嗬。陳鏑問楠妹她那個玩得好的人知道楠妹是王妃嗎?
不知道,那個好友出嫁得早,後麵隻聽說她讓公子帶出來做事了。還說,還是你家姐姐命好,守寡幾年,竟然做了王妃。楠妹停了一會說,這蠢子,不知道她比姐姐早做王妃許多年,而且從娘家出來那晚就相當於做了王妃。
楠妹,你真的很可愛。做到醫科大副校長了,竟然還那麼純真。
今晚跟我回王宮去住吧?
肯定咯。在公主島公子走了後,一直沒見過公子了。
對了,楠妹,廠子與醫院都要藍嬸嬸找幾個當地男人做保安。這邊不像太子島那樣太平。
不怕,藍姐娘家有一幫人過來。他們是老江湖,侄女有他們在身邊,安全放得心。
停了一下。楠妹說,公子可能不清楚吧,在老家,藍姐家名頭蠻響呢。如果哪戶人家有藍家女兒做媳婦,旁邊的人都得敬畏三分,欺負就更加不敢了。但藍家的媳婦一般不外招,都娶他們道內人家的女兒。藍家的女兒不僅漂亮,而且眼神獨特,特彆亮,你看藍姐咯,年齡這麼大了,眼睛依然有著年輕女孩般的閃亮,更有一股煞氣。說話做事乾淨利落。
嗯,這就是江湖兒女的風範。陳鏑輕聲告訴楠妹,敏兒剛跟他時,左交待右交待,千萬不要惹怒了藍嬸嬸。結果到伊犁才發現,藍嬸嬸對他特彆好。後悔當年打南美時沒啟用藍嬸嬸。
公子天生人緣好。感覺這個世界上就那老皇上與那個蠢太子對公子不好。
楠妹,彆這樣說。皇上對我真的很好,太子其實對我也很親,可他們是皇上,考慮問題不像我們民間。親情再好是親情,江山社稷更重要。他們祖上為了江山,親兄弟與親侄子都下得了手砍,他們祖上曾經有一個人將親叔叔放在翁裡直接烤熟了。
楠妹說,公子可不能這樣哦,爸爸媽媽與大媽,就是敏姐的媽媽咯,從小就教育我們,一個人不能因為金錢與利益犧牲了親情。在娘家,哥哥們對我們真的算不咋的,但我從不在言語上抱怨他們。
楠妹,你這樣一說,我突然感覺自己這次有些過分了。不說這事了,陪我過去,看看藍嬸嬸在乾嘛。對了,今後不要喊藍姐了,隨我喊藍嬸嬸吧。
不行,公子喊藍嬸嬸是隨敏兒喊的,她喊藍姐是隨家裡人喊的。楠妹堅定地說。
怪了,楠妹,如果隨四哥喊,應該喊楠姨才對呀。
大媽,就是敏姐姐的媽媽咯,跟四哥嶽母在娘家是玩得好的,但大媽的輩分比四哥嶽母要高一輩,藍姐家跟她娘家一直有路走,她們從小喊藍姐為姐姐,喊習慣了。
嗬嗬,這理由有些牽強。不過隨你吧。大媽也姓藍?
嗯咯,大媽姓藍,媽媽姓饒,但媽媽是哪兒人,從前我不清楚,從沒去過外婆家。以為媽媽從前是柳王妃那樣的人。否則這麼漂亮的人卻嫁給爸爸做二夫人就不好解釋了。
陳鏑開玩笑說,楠妹這麼漂亮卻嫁給做二的幾十個後的夫人呢。
公子是皇帝那樣的王爺,民間女子能嫁都不虧的。是光宗耀祖的事呢。
陳鏑楠妹一過去,藍嬸嬸就說楠妹真是個福將。楠妹一來,什麼事都感覺順暢。剛才跟施工隊的頭領一交談,那人老家竟然是娘家一個鎮的。跟虞家在這邊做生意的人也有過交往。還告訴她,虞家在這邊還置了塊地,明天去市政查查看。說不定又為沫孫找到了一份財產。更有意義的是,通過這個工頭,可以聯係上這邊做藥材的人,這樣楠妹辦廠就不愁原料了。
藍嬸嬸感歎,說這邊舒經活絡,接骨療傷,防蟲袪毒的藥材真的是又多又好,難怪當年虞家在這邊沒幾年就發起來了。她估計虞家置的那塊地不小,是用來種植藥材的。因為虞家有種植藥材的傳統。如果那塊地查到了,她讓定鏞哥過來打理,到時要以這塊地入股楠妹的藥廠。
對了,藍嬸嬸,有一事我一直在心裡沒想明白。就是定鏞叔咯,如果說當上海公主醫學院院長不過來這邊,可以理解為朝廷儘忠。現在退下來了,本來可以過來這邊發展咯,我讓敏兒說了幾回,他沒點興趣。
藍嬸嬸就笑了。說定鏞哥吧,是讀書讀愚了。家裡同輩的女性一堆,他是在避嫌疑。人家可沒姑爺那樣灑脫,虞家三代,找了五位王妃。
嗬嗬,這是藍嬸嬸變相指責我了。
藍嬸嬸說,她可沒這想法,隻是覺得姑爺思路開闊大氣,不拘泥於小節。定鏞哥呢,生活就是在套書上的條條框框,合則行,不合則不行。如果姑爺沒有這開闊大氣,虞家女性中,英子與大敏這輩子可能就隻能象她與牟妹那樣了,特彆是英子,真是冤到流血。結果呢,英子不僅有身份有地位,還有兩個孩子。如果想生,可能四個都有了。
反觀定鏞哥咯,當年大姐左動員右勸說,讓他再娶,或家裡的或外麵的,他倒好,一個人跑到那破虞園裡去吟詩作畫去了。姑爺清楚咯,後麵出來做事,嫁出去的幾個女性,哪個不是生了兩個孩子。當年定鏞哥如果負責任,虞家不就有希望了。幸好姑爺找到了沫孫。
陳鏑說他估計哦,當年南京朝廷可能還有對虞家再次滅根的威脅,你們在家的女性不清楚,定鏞叔可能明白,因此他堅決不再生了。當年定鏞叔的那個小嬸嬸完全可以有生育能力嘛,但定鏞叔硬是不放在身邊,而是放在虞家埠。或許是被殺破了膽。
姑爺分析起來好像有道理。這次定鏞又願意過來,本來想安排他去傳統醫科大做教授,但一聽是大敏做校長,他馬上推辭說,年齡大了,還是在上海開家虞家醫鋪吧。藍嬸嬸笑了,說,人老思想更老。
楠妹,你剛才說你那個在娘家玩得好的,這就奇怪了,你天天悶在家裡製藥,哪來玩得好的呀。
嗬嗬,公子不清楚吧。那個人的娘家就是我們娘家後麵的,也是做藥材開醫鋪的,敏姐家沒出事前,她也是經常跑到外麵甚至是鎮上去玩咯,還要去私塾裡讀書咯。關在家裡是後麵的事了。小時候經常跟爸爸出去見他的老朋老友的。藍姐知道咯,最遠帶她到過藍姐家裡呢。
藍嬸嬸好像不願說起那些事,便問陳鏑,楠妹還有藥香嗎。